“卧槽!”我大叫一声,赶快缩回阳台,我特么终于明白贱人岩昨被吓到的感受了,因为我刚才竟然跟一个扎着马尾辫满脸是血的感染者来了个近距离对视,脸上的脸皮被撕掉的伤口都清晰可见,还好我没有一激动也坠楼了。
“难不成是隔壁女寝室传染过来的?”杨少赶紧关上了窗户问道。
“不会,那个距离别是感染者了,就是正常人也过不去。”我平复了一下心情道,隔壁女寝的那个感染者一定是被我们刚才打斗声吸引过来的,但是几近两米的窗户间隔,是不可能被咬到的。那么这个赤裸上身的加害者是怎么被感染的呢?难不成是对面的那个?不对,从尸体的腐烂程度和地面上的血渍推测,对面那个满身是刀口的家伙应该在我们排查到四楼之前应该已经死了,可是整个四楼其他同学都是正常的人类,不存在被其他的感染者咬到,唯一解释能清楚的就是这个赤裸上身的家伙被对面的全身是刀口的家伙咬到了,那为什么那个疯子却没有被咬到变成丧尸呢?抬头看了看那个疯子的寝室,床铺上一些用校服、被单做成的绳子让我想到了什么,一个悲惨的校园霸凌故事,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暂时叫他疯吧,他是个被欺压的弱者,因为性格内向不喜欢话的原因,在原本的学校没有什么朋友,不合群的他经常被班上的其他学生欺负,即便是被校霸威胁也不敢告诉老师家长,大家都给他取外号叫他哑巴、神经病、脑子有问题的家伙;疯学习也不太好,脑子笨,也不受老师待见,许多老师都把他划分到坏学生的行列里,长时间的压抑他终于忍受不住了,有一他躲在自己的屋里,嚷嚷着不去上学,不知情的家长还以为疯到了叛逆期,疯只有父母答应他转学他才肯从屋里出来,家里没有办法只能将初中未念完的他转到我们学校,但是这并没有改变他的命运,怀揣着新的开始新的希望的疯并没有走上新的道路,这个学校同样存在着校园霸凌的问题,每一个同学都争着在新环境里拉拢关系,不喜欢话的他毫无疑问的再次被孤立,班上有几个同样是辍学被家里强行送到我们学的家伙,他们与疯不同的是,疯是被霸凌者,无奈才辍学的,而这几个是因为原本就跟一些社会混混搞一起的霸凌者,他们因为在学校聚众斗殴才被开除,家里也是望子成龙才让他们送到我们学校,希望能好好改造一番,但是事与愿违,他们被分到了和疯一个寝室,而且继续成为了这个学校的霸凌者。因为疯原来学校的老师都不喜欢他的原因,导致了疯认为所有的老师都不喜欢自己,在加上平常的学生教官都比较严厉,所以在第一次的寝室霸凌之后,疯也依然没有选择向老师、教官诉。这些霸凌者看到了疯的懦弱,于是就变本加厉,甚至有一次疯不心碰倒了一个霸凌者的饮料,便挨了一顿打,疯忍不住了起身反抗,换来的却是更多霸凌者的围攻,最终疯被一脚踹坐在地,为首的霸凌者,“喝了我尿,这事就算过去了。”疯哭喊着求放过他,但是那些家伙们享受惯了霸凌所带来的刺激,哪里会善罢甘休,他们那种眼神就像在告诉疯:“不喝……就杀了你。”
从那以后,疯经常会在醒来的时候收到来自霸凌者的美食,有些是怪味的糖果,有些是湿哒哒的辣条,疯知道,这些东西不干净,但是他却不敢言语。时间一一的过去,疯每晚上都害怕回到寝室,整个人长期处于高强度的精神压力下,每白上课都幻想着如何报复这些欺负自己的家伙,晚上则是做着把这些霸凌者千刀万剐的美梦,被隔离的前一晚上疯听别人可能要被隔离在宿舍楼,一直害怕呆在寝室的疯必须为自己做点什么,当我们这些个烟民都在生活超市排队买烟的时候,他偷偷翻窗户溜进了旁边的学校餐厅,钻进后厨偷了一把水果刀藏了起来。在沃夫生物接管学校并做邻一次抽血体检后,原本未住满的寝室被查出三个带有症状的同学,自此疯的寝室里就剩下了他和那个让他喝尿的霸凌者,那就叫他尿哥吧,本来疯偷出来的那把水果刀只是为了自卫,并没有想过真正的伤害其他人,可是事情总是朝着坏的地方发展,尿哥没有了同寝的霸凌者,似乎有些孤单,但是这种人往往总能相互闻着臭味相聚在一起,对面寝室的那个家伙很快便和尿哥打成了一片,就叫他上裸哥吧。从隔离的第一开始,每去三楼领取食物和水疯不仅要帮尿哥带,还要顺带把对面上裸哥的那一份也要带,从三楼到四楼,没多远的距离,但是这却是对疯的侮辱,他们仍然是高高在上的把疯当作佣人使唤。
直到第二次体检,上裸哥的寝室也被带走了些人,这些人里边就有那种冒充着自己有症状的同学,他们如愿的搬到了二楼,上裸哥和一个同学留在了对面的寝室,在这种极度无聊又无人看管的日子里,尿哥和上裸哥发明了一种新奇的玩法,他们试图脱下疯的裤子对他做些什么,那下午,疯的寝室里传来一阵阵哭喊和两个霸凌者享受的喘息声……
这夜里,疯躺在床铺上双眼流着泪,下身的疼痛感仿佛正告诉这他,他已经不干净了,听着尿哥打呼的声音,回想着下午那不堪入目的画面,疯彻底崩溃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疯偷偷的从里面反锁住了寝室门,从枕头下面抽出了那把水果刀……
疯要趁着尿哥睡着杀了他吗?不,这太便宜这家伙了。疯卷起自己的床单,走到阳台的厕所,关上阳台的门,这样能阻挡一些声音的传播。疯沿着床单边缘割出几条口子,轻轻一用力,“嘶啦!”的一声,一根布条便做了出来。疯做了好多根布条,把它们拧成了一根根粗壮绳子,床单用完了,索性脱了自己的校服上衣继续制作。很快,疯便拿着做好的绳子朝着尿哥走去,疯的复仇开始了。
第二早上,睡醒的尿哥发现自己的四肢被床单做成的绳子捆在周围的床栏上,害怕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就在他张嘴呼喊的瞬间,一只拧成团的毛巾塞进了他的嘴里,他急得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此时的疯正举着手里的水果刀看着他。
疯并没有着急杀掉他,而是一条一条的着尿哥曾经霸凌他的每一次过程,这些疯都记得,并且每一条,就用刀子在尿哥胳膊上划出一个深深刀口,嘴里塞着毛巾的他只能“唔唔……”的叫着,疼他的额头上的汗珠不住的冒出、滑落。
疯他每只能十件事,如果的多了,怕尿哥失血过多早早死去,诉完之后,疯会找一些碎布片给尿哥的伤口处包扎好,把地上的血用拖把给擦干净,然后就坐在尿哥对面享受着胜利者的滋味。
即便是窗外的爆炸声和枪声也无法阻止疯跟尿哥的会话,疯单方面的诉了五,这五来都是疯一口一口的喂着他吃饭保证他不被饿死,诉所留下来刀口也是一刀没落,尿哥的胳膊上没有位置了就换腿,四肢划完了就到了胸口和背,这五根本不够诉完疯所受的委屈,为了不让尿哥死,疯还善良的只划烂的他的衣服,即便是这样,在伤口感染和失血过多的情况下,尿哥还是死了,但这并不能满足疯那几近疯狂的复仇心理,他拿出日用的脸盆,在已经死亡的尿哥手腕划出了一个大口子,被捆着的胳膊不停在往脸盆里滴血,如果伤口结痂了,就在来一刀,一直到深夜,尿哥的尸体被放干了血,那几乎快要溢出的脸盆被推到了尿哥的床铺底下。
第二一早,疯惊喜的发现尿哥竟然活了过来,他蠕动着没有一丝血色的身体,似乎想要挣脱开束缚自己的绳子,但是疯发现了不一样,这家伙变成了怪物,和枪声响起的那街道上游荡的家伙们一样的怪物。另一个复仇计划从脑海里显现出来。
在我们第一次排查之后,疯取出了塞在尿哥嘴里的毛巾并确定他会咬人之后,便打开了寝室门,还邀请上裸哥来看望尿哥,上裸哥因为长时间没有见到尿哥以为他不舒服了,索性就答应了,但是他并不知道此时的尿哥已经丧尸化了,上裸哥贴心的坐在了尿哥的床铺,掀开了他的凉被,上裸哥被吓了一跳,想要逃跑却被疯推到了尿哥的床铺上,慌乱中被尿哥咬到了脚踝,因为上裸哥体格比较强壮,很快便挣脱了跑回自己的寝室,疯也被推到在了一边。
自此疯完成了复仇,过于兴奋的他,自己也陷入了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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