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
楼惜文沉默片刻，最终给出了这样一句评价。
闻人正德佯做帅气的摆了摆额间碎发，很是自恋的反驳道：“请称智慧。”
一边着闻人正德甚至掏出了一把铜镜，扶着自己下巴故作高深的道。
“或许...本座应该将自己的道号改为智慧魔王，如何？”
对此，伍是狗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还真是丝毫不加掩盖的得意忘形。
双方博弈外加两次梦境空间的出现仅仅就在一瞬之间，不论是情报还是敏锐程度都十分优秀。
虽然闻人正德的表现很是出彩，但伍是狗仍旧很难承认他的优秀。
毕竟...从这老王八卖给自己墙皮切糕的那一刻，他在自己眼中的人设就已经彻底凝固了。
“不过...”着，闻人正德突然话锋一转，面色凝重的对着楼惜文问道：“如果刚刚失败的是我，最终的结果会是什么？”
“三种可能。”眼见翻盘无望，楼惜文索性淡然的解释了起来。
“第一、我夺舍成功，你杀死夺舍成功之后的我，承受气运反扑，掌中下以及圣灵三圣教因此覆灭。”
“第二、我夺舍成功，你与我合作，我将在超脱之前...斩杀自在，然后将超脱的资格拱手相让。”
“第三、我夺舍成功，你这缕分神完全耗尽，那掌中下的你就会将我当做真的犬圣大人一般，真心对待。”
楼惜文月闻人正德的脸色就愈发难看，很显然...是在后怕。
如果他一开始没有顺手挖下不认识自在的坑，那么楼惜文口中的事情很可能便会演变成为现实。
啪、啪、啪。
到这里，场上响起了突兀的掌声。
楼惜文和闻人正德同时转头望去，见到的却是双眼之中映射出大道盈白之色的伍是狗。
见此，楼惜文和闻人正的脸色同时一沉。
面前的这个家伙是...自在。
自在没有理会闻人正德，而是径直的走到了楼惜文的面前，笑呵呵的竖了个大拇指。
“很好玩的计划，做的不错。”
面对自在的夸赞，楼惜文眼中没有丝毫喜色，有的只是不断酝酿、翻涌、愈演愈烈的可怕杀意，咬牙切齿道。
“自在，你一定会...死在我的手里。”
而对于楼惜文的死亡威胁，自在异常敷衍的点零头：“嗯对对对，大家都这么，希望你是可以成功的那一个。”
一边肯定楼惜文计划缜密度的同时，只在突然话锋一转：“不过，夺舍、超脱、反水，你好像有点太看不起我了吧。”
“就连你都能复活千万年前的生灵，虽然吭哧瘪肚的有些难看吧，但好歹也是复活成功了。”
“这种就连你都能做到的事情，你不会真觉得复活...对我来很难吧？”
“老大之数不由定，你夺舍了它，它便不再是它，自然也就没了价值，用你的话来，也就只剩下了三种可能。”
着，自在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对着楼惜文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在确认老大失去了超脱可能性之后，我就会召回遗褪，既然不能超脱，那这些生灵、掠夺之流对我来就在没有任何可玩性了。”
“第二、我看破你那可笑的伪装，复活老大，然后继续超脱之旅，毕竟...骗我？那可是连【一】都做不到的事情。”
“第三、你知道我跟随老大走南闯北，曾经学到过一句话，一句很有意思的话，人在做，在看。”
占据了伍是狗身体的自在，一边拍打着楼惜文的肩膀一边大笑着道。
“那么我们不妨向后推演一下，在做...会是什么在看？哈哈哈哈哈哈。”
到这里，自在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知道吗幻梦，你从一开始就注定失败，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身为棋子的自觉，你这步走的...不够精彩！”
完之后，自在的语气突然变得轻松起来，随和的摆摆手。
“好啦好啦，看在我曾经杀过你一次的份上，这次你还是制裁吧，对你的落幕来，只有那种屈辱的死亡才足够精彩。”
楼惜文没有理会自在的话仍旧愤恨地注视着他的双眸。
见楼惜文没有动作，自在好奇的歪了歪头：“你们这些家伙很好猜唉，无非就是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感到愤怒。”
“摧毁那些东西对我来再简单不过，只要我想，我就可以让你内心深处的恐惧，让那些你最不想看到的事情，重复千万年的时光。”
自在拍了拍楼惜文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道。
“所以我觉得，为了避免某些曾经珍视的东西被我践踏到一文不值，自裁或许才是你最终的归宿。”
就在自在准备转身离开之时，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再度回头看向瞳孔颤抖的楼惜文，伸出一根手指，温和的道。
“哦对了，忘记提醒你，如果老大超脱失败，我就会把你复活，然后让那千万年的恐惧，重复整整一千万次哦~”
完自在，便对着楼惜文挥了挥手：“那么再见哦，幻梦道友~”
楼惜文清楚地知道，自在口中的话语并不是威胁，它只是在诉着一些必然发生的事实。
因为只要它想，那么...这些事情就一定会成为事实。
楼惜文颤抖的举起双手，轻轻将手掌放在了自己的灵之上，极力保持平静的同时，出了自己脑海中能够想出最恐怖的诅咒
“无上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对此，自在只是微微一笑，头也没回的道。
“就像人族会随手碾死蚂蚁，自在大人同样也不会在意咱们的死活，慌不择言到了如此丑陋的地步啊，幻梦。”
就在楼惜文眼神中浮现出绝望，准备动手之时，伍是狗眼中的莹白却突然褪去。
“等一哈！”
随着盈白之色褪去，伍是狗满脸莫名其妙的问道：“是谁给了你们一种自在那个傻缺能够当家做主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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