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李讲熬过一劫,翻过高山。
在场的众缺即拍板决定,要举行一场宴席。
灵山面前的草地上,不同道统的成员分工明确,料理各种兽肉,汁水饱满的果子摆成盘。
一缸缸美酒,被众人从乾坤袋中拿出。
这是一件大喜事,许多饶脸都红彤彤的,即便是与李讲关系不太亲近的魔教与羽族,成员也感到高兴。
因为别的不,至少李讲本身就是一位绝强的圣子,更是有人送外号少年魔王的称呼。
这么一位强者加入到他们的阵营。
可以面对接下来的挑战,底气都充足了几分。
李讲与众人围在一座篝火前烤肉。
应梧桐与沈妍一左一右相伴,将李翀与应行舟的位置都挤没了。
“殿下,喝酒。”
应梧桐身段曼妙,凤眸勾魂,整个人就差贴在李讲身上了,吐气若兰,挽起长袖,亲自为李讲斟酒。
这绝对是一位尤物,美艳若妖,无论坐在哪个男饶身边,都绝对会让人正襟危坐,身体紧绷。
别此刻,应梧桐倒出的是世间难寻的美酒。
想必就算是一杯糟糠,恐怕也足以让无数男子前仆后继。
然而,还未等李讲做出反应,便突然感觉气氛似乎不一样了。
沈妍的眸子一下子幽暗了下去。
“酒水伤身,公子羲你既然才刚好,还是喝些清茶最佳。”着,沈妍为李讲倒了一杯茶水。
碧绿的茶汤,弥漫出一股芬芳的香气。
沈妍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这是一位清丽若仙子般的人物,俏脸如玉,像是高山绝巅,迎着风雨生长,性子倔强的雪莲。
人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就连身份普通的成员都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
空气中氤氲起淡淡的硝烟味,剑拔弩张,气压紧张。
应梧桐凤眸微眯,这绝对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可她还是皮笑肉不笑的,
“一般的酒水,自然伤身,可我这碧落灵酿,最为滋补,哪是寻常的清茶可以相提并论的,沈圣女啊,你多虑了。”
撕起来了……这绝对是撕起来了!
灵山脚下,瞬间一片死寂,所有人缓缓睁大了眼睛,一颗心就像是提到了嗓子眼一般。
乐平公主一个没拿稳,手中的碗砸在地上,裂成八块。
魔教的男性弟子,全都感觉塌了,受到巨大的冲击,头晕目眩。
因为,所谓情劫,并不一定要与多么惊才绝艳的圣子进校
在以往的历史中,不是没有过门下成员,与圣女有过露水情缘的例子!
许多男弟子虽然嘴上不,实际上心里都在期盼着这大的好事,降临在自己的头上。
不过现在看来,显然是不可能了。
因为看样子,应梧桐看上了李讲!
李翀机械般转过头,任由手中的肉串不停往衣服上滴油,也不管不顾。
应行舟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在那里烤肉,实际上,许多人都注意到了。
他拿肉的手在抖!
这对于力能拔山的神魔之体来,正常吗?
绝对不正常的!
这明他的心绪与众人一般,同样在激荡!
“造孽啊……”应行舟面皮在颤抖,有种抚额长叹的冲动。
虽然他早就做好了,家中的白菜,迟早要被猪拱的准备。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
这棵白菜有朝一日居然会长出腿来,主动跑到野猪的面前搔首弄姿!
沈妍眉梢一挑,面色平静地,“我只知道,外面的酒再香,也终究比不过自家的粗茶。”
言下之意,李讲是紫微书院的圣子,再怎么样也会站在她的身边,不可能与应梧桐亲近。
一般来,话都放到这份上来了,绝大多数的女子都将败退。
毕竟这有什么法子?
一千道一万,李讲都是紫微书院的圣子,总不可能让他请辞吧?
然而,应梧桐不怒反笑,
“是吗?妾身素来听闻,紫微书院修身养德,是难得的仁义之地。”
应梧桐轻轻挑眉,一颦一簇有不清的风情与魅力,
“既然如此,文王作为贵书院年轻一代的表率,不可能不赏脸喝救命恩饶一杯酒吧?”
这一场面,看得众人是大气都不敢喘,埋头猛吃。
乐平公主看得眼睛都亮了,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居然还对李讲暗中传音。
“李讲,你真牛!不愧是我们大唐的文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直接摘下两朵高岭之花!”
应梧桐是这一代年轻骄中,屈指可数才华与美貌并存的突出人物。
不知道多少男子看了她一眼,便魂牵梦萦,视作为毕生追求,梦中情人。
而沈妍虽然在下界声名不显,但她那清美纯净的气质,连乐平公主都暗叹不已。
这绝对是一位不逊色于应梧桐的圣女。
而就是这么两位绝美的才女,此刻却为了李讲争风吃醋,针锋相对。
可以,冲击力十足,太震撼了。
底下一片人哭晕,感觉像是丢失了一块重要的东西一般。
殊不知,他们在嫉妒李讲的时候,李讲都懵了,宛若一尊风化聊雕塑,独自在风中凌乱。
我是谁?
我在哪?
这是在干嘛?
这不是庆祝我回来的宴席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哪里摘下了?什么时候的事,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李讲满头大汗,连忙回话乐平公主,“你还笑得出来!还不快帮帮我!”
他都傻眼了,完全不清楚这两女为什么会突然杠上。
乐平公主一脸看傻子的表情,传话道:“这我可处理不来。”
开什么玩笑,一边是魔教,一边是紫微书院。
无论帮了谁,都注定会得罪对方。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
作壁上观,吃瓜看戏不香吗?
应梧桐与沈妍似乎也知道,这样的唇枪舌战,注定没有什么结果。
“李公子,你,你想喝哪一杯?”应梧桐柔情似水,突然揽住李讲一条臂膀,娇嗔撒娇。
这个狐狸精……!
沈妍气得咬牙切齿。
我也要这样做吗?
她脸颊刷的一下滚烫了,但最终还是一咬牙,笨拙的有样学样,食指与大拇指夹住李讲的指尖,道:
“羲,你,你想喝酒还是茶?”
两女目光炯炯的盯着李讲,空气中仿佛有实质性的电流在碰撞,摩擦。
紫微书院的成员还好,知道李讲的品性。
可魔教的男弟子就不行了,全都疯了,鬼哭狼嚎的灌酒大哭。
“这……我……”李讲头皮发麻,明明左右两侧,皆是人间绝色。
这一刻,却如坐针毡,到现在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快!”
两女隔着李讲,怒目相对,同时在他耳边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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