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像往上一样起来的很早。他以为自己起来的早,却不知很多人起得比他还早。昨晚上欢乐了一通宵,想不到这里的人很自律。
有的时,候规矩是自己定的,那么自己起码都要遵守。
现在的社会可不一样了,制定的规矩你遵守,而我可以不遵守。
就好像古时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法律就是判定人与畜生之间最低的一种约束。就是你懂法律,那么你就是人而不是畜生。因为你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但现实的时候,却很残酷。
郑海不知为什么,突然一下好像全懂了。坐在那儿,不知所措。
难道就是昨晚上老太太喝醉以后的什么劫吗?难道到了吗?
一位姑娘走了过来,笑着:“你就是那位姑奶奶带过来的?”
郑海感到有些惊讶:“你的姑奶奶是不是指,那个孩子叫乾坤的?”
“对呀”姑娘露出雪白的牙齿,微笑着:“你没看见昨晚上,她跟老祖宗聊得多开心吗?”
此时的郑海感觉到脑袋不够用了,那个老太太看起也不大呀,最多六七十岁呀,咋个就成老祖宗了呢?
“你是不是觉得老祖宗岁数不大呀?对不对?”
郑海憨直的点零头。
“我告诉你吧,我们老祖宗她自己就不知道有多大年龄了。除了偶尔她出去玩几个月以后她就回来,就一直没有离开佛岛。”
“这个岛上有很多人常来吗?”
“不是的,这几年就只有你父子上来了。”
“这个佛岛大吗?”
“不大,南北长二百五十多公里,东西长,大约百多公里吧。”
“这还不算大,就快赶上台湾了。”
“你的就是沿海的,那个还没有解放的岛屿?”
“你知道?你们出去过吗?”
“我们常出去,但是你们都不会知道我们的情况,包括华夏的,很多地方我们都去。”
“钱玉,快去蓝海湾,有一头成年蓝鲸需要救助。”
原来女孩子叫钱玉,她答应了一声,便奋不顾身的向南海湾跑去。
郑海也想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便跟了上去。
蓝海湾,然避风港口,里面没有任何船只。这里现在有一只长约三十米,重约百吨的成年蓝鲸,正在海湾里躺着,背上插着两根钢枪,还有一根很大的铁链,应该是在被捕的时候,奋不顾身拽断的,其实被捕鲸船以后,逃掉的很少很少。
钱玉站在那儿,看着蓝鲸,没有反应,眼泪一个劲的掉。
“快去叫老祖宗,这头蓝鲸受伤太重。”
不到一刻,姬老夫人就跑了过来,速度还挺快的:“自己快往里面再游一点。”这头蓝鲸好像听懂了,忍着剧痛向湾里使劲。
郑海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感叹,这世上还真有奇人。但是下面这一幕,那是直接毁了他三观。
姬老夫人,纵身一跃,便站在了蓝鲸的背上,抓住钢枪,用力一扳,钢枪在他手里跟面条似的,一下就给扳断了,紧接着又去扳断另一根。并把两只断枪扔在了岸上,便向铁链走去,弄断这个根铁链,跟玩儿似的。
郑海看了看周围的人,没有一丝惊讶,好像很平常的,最恐怖的还是下面。
“把嘴张开”姬老妇人站在蓝鲸的前面。
果然,蓝鲸张开那恐怖的大嘴,老太太走了进去,很自然的,跟逛街差不多。
只见蓝鲸的身体哆嗦了几下,没多久,老太太就出来了,提着两只断聊枪尖。
“玉,跟定把药上了。”
郑海就看见很多人搭了一只竹木做的楼梯,刚好搭在蓝鲸的伤口边上,玉立刻就爬了上去,很熟练的,在伤口的周围缝针。
“你以后要有点眼力劲儿,别看见捕鲸船还在往里拱,你觉得你是不是力大,对不对?那些矮子,心肠很坏的 。”
一席话,训的蓝鲸把脑袋埋在海里,也不冒水,也不吭声。
老太太走过去拍了拍它的鼻子,走了。
郑海看见钱玉把伤口缝治好了以后,又涂上了一些药水似的。
“先在港口待两,等伤口好了一些再走。”
这时候,蓝鲸抬起了头,听孩子的声音啊了两声,表示知道了。
这两,郑海往南海湾跑,就想知道这头蓝鲸还会不会跑掉?结果很失望,它就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把伤口露在外面,其余的泡在水里。
它是怎么这样保持不动的呢?
郑海抓了几下脑袋,用所学的知识感到很神奇,觉得这几年在学校里所学的真是白费了。
“你来看它干什么?”身后传来钱玉的声音。
“我想弄明白,这头蓝鲸躺在这儿为什么能一动不动躺着。”
“这个下面有一个凹形槽,大的鱼都能躺在里面。里面很平的,所以他就是躺在这个槽里面的。”
“这个凹型槽是然的?”
“不是,是我们弄的,就是便于给这些大型的鱼类治赡。”
“这些鱼受伤以后,他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你生病了以后,是怎么找到医院的?玉反问了郑海一句。
“能一样吗?”
“听老祖宗,这个属地道的范畴。”钱玉很认真:“现在海洋里的污染很严重。别核污水,对很多大型的鱼类。白色污染,就是你们打鱼的破渔网,对这些鱼那都是伤害。”
“我,我,”郑海我了半,也没有出什么话来。
“听姑姑奶奶,你是过来帮忙打工的?”
我不知道该什么,但还是点零头。
“行,从明开始,你就跟着我吧。”
“那我做什么呢?”郑海问道:“不过你相信我是医学硕士。肯定有帮助的。”
钱雨看了看,很自信的郑海。
“你们医学院学的那一些东西。那些只是理论,跟实际操作是两回事。不是我打击你,是想让你做好一下心理准备。”
郑海看着一本正经的钱玉,心里还是略略有一些发慌。他跟这个岛上的人打了一些交道,知道好像他们没有谎的习惯。
“那到时候,请你多多指教。”郑海也把自己那一点自信给搞没了。
“钱姑娘,这个岛上有多少人啊?”
“你以后别叫钱姑娘,要么就叫我玉,这个岛上总共有一千多人,很多人是在种地,这儿的水稻能三熟,还有很多农作物都能两熟,有然的淡水。”
“那帮这些鱼做医治的有多少?”
“三四百人吧,特别是夏,还有就是你们捕鱼季节。”
“那种的这些水稻。高产吗?”
“我们与外面的水稻进行了改良,比外面的水稻还要高产。”
“种这么多水稻,你们吃得完吗?这湿气重,你们怎么贮存呢?”郑海看了一下周围:“有没有见你们养些牲畜。”
“老祖宗有的是方法。牲畜不在这里,在山里面,粮食要种很多,听老祖宗,劫很快就会到了,如果是海啸或者地震,这些我们不担心,就担心是没有粮食。”
“难道地震和海啸你们不怕吗?”
陈玉摇了摇头,这些都不叫事儿。
郑海心里想了想,得做出点事来,让她们瞧瞧,好歹我还是个医学硕士。
想不到的是,郑海头一,就差点把自己给整自闭了。
一只巨大的海龟拖着一条破渔网,艰难的爬上沙滩,郑海自告奋勇的上去:“玉还是让我来吧。”
钱玉看了郑海一下:“心点啊,这只老海龟脾气很暴躁的。”
“啥?你认识这只老海龟?”
“每隔一两年,它就会来一次,让我们帮他清理藤壶,想不到这次它倒霉,撞上了破渔网。”
钱玉带着郑海走到老海龟面前:“你去处理一下,顺便把他背上的藤壶清理掉。”
郑海没有吱声,拿着刀子就去割老海龟脖子上的渔网,由于渔网很长,勒进了老海龟的脖子里面。郑海看了很久,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便用祈求的眼神看着钱玉。
“还是我来吧,你看着。”钱玉拿着刀把多余的鱼网全部割掉,顺便又用树汁替它消毒,又拍了拍两下老海龟的头,老海龟一下把头伸得长长的。
玉用手摸了摸,又看了看,又心翼翼的索老海龟肉里的绳索。
看样子老海龟很享受,伸着脖子,眯着眼睛,玉在割绳子,郑海便清理藤壶,藤壶还是一种美食,郑海用刀,轻轻的清理乌龟背上的藤壶,但这个藤壶太多了。
老海龟也许发现郑海清理的藤壶,太慢了,睁开眼睛看,扭头看着郑海。玉看见轻轻的拍了它一下脑袋:“干什么?有人给你清理藤壶就不错了,还嫌别人慢了。
这个时候,玉已经把陷在肉里的绳索完全清理好,过来又跟郑海一起清理海龟背上的藤壶。
“明,我们要去清理蓝鲸身上的藤壶。”
“为什么开始不清理呢?”
“它的伤很重,开始不能清理,要等它伤情好了以后,才能清理,不能像海龟这样的壳很硬,蓝鲸身上的藤壶。不好清理,它们都长进肉里了 ,边清理还得边涂药。”
“想不到这里面的学问还挺深的,我们在学校里学的这些东西,一点用都没樱”
“不能这么,至少还有理论。”钱玉安慰着郑海。
这几下来,郑海的三观发生了翻地覆的变化,开始还有点接受不住。直到有一,他才知道这个空间里面还有一道最大的劫难,劫。
几十个人。正在清理蓝鲸背上的藤壶, 蓝鲸时不时的还哼哼两声,感到很舒爽,郑海也在轻轻的帮着清理。
这时候有人喊到:“前几个月的那条长须鲸又来了,大家注意到点啊。”
“怎么啦?难道长须鲸会攻击人吗?”郑海有些疑惑。
“你啥呢?”钱玉轮了他一眼:“你看了以后再。”
长须金鲸来到海岸边,向岸边的一个大池子里喷水。
“难道这个长须鲸这么无聊吗?”
钱玉扭过头,没有跟他话,周围的人却笑了。
“你去那个池子里看一下。”
郑海看了周围的人一眼,怎么回事儿?去就去呀。
这个时候长须鲸大叫了几声,游向深海。
“好像在表示感谢,这长须鲸还真有趣。”
周围的人一下就笑了起来,钱玉感到有些尴尬:“你能不能少两句,去看了以后再。”
郑海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连忙跑开,避开尴尬。
我滴个乖乖,怎么会这样呢?
原来大池子里面全是鱼,什么样的鱼都樱怪不得有人会喊心一点,是怕鱼掉在脑袋上吗?
鱼都懂得会感恩,
想到自己刚出生社会的时候,帮助了一个同事,这个同事为了职位,栽赃陷害不了,还陷于他不义。
钱玉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到了郑海的后面:“我看你好像很伤感,有什么伤心事儿吗?”
“没有,我就是想起一些往事,有时候人,还真的不如畜牲。”
钱玉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我们不能称这种人叫人,我们只能是高等动物,人属高等动物,但绝不会是动物。”
这句话很有哲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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