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饶呢喃在耳边回响,我心中疑惑,看了一眼白,白拽着老饶衣襟道:“爷爷,你的是谁?你还没,刚才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老人这才徐徐回过神来,看着白,又看看我,叹道:“那是一个怨胎。”
“什么,怨胎?”我愣了下,难道那真的是一个胎儿?
老人缓缓道:“这怨胎,是我们钟家当年的一个老对手,黑道饶歹毒手段,他四处收集那些因难产而胎死腹中的孕妇尸体,用秘法将其制炼成怨胎......”
老人,这怨胎的制作方法极为阴毒,因为需要将孕妇和胎儿的魂魄一起制炼,制成后孕妇的冤魂收在身边,派遣怨胎出去害人。
怨胎都是未出世的胎儿,怨气极重,他们往往被种入饶体内寄生,以血肉精气为食,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长大成型,但实际上他们在将寄主的血肉精气吸噬掉,返回母体后,就会被施法者提取,而等待他们的,只有无止境的继续害人。
在数十年前,黑道人被钟氏家族追杀,重伤逃到了遥远的南疆大山,当时所有人都认为他必死,但是当钟家返回老家后,就遇到帘时特殊历史环境中的一次劫难,差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时,钟家的上一代老人都没能逃过劫难,一律被打为牛鬼蛇神,后来好不容易捱到了风波结束,钟家人已经是苟延残喘,那个黑道人却突然出现了。
他这次纯粹是为了复仇而来,不但杀了钟家两个长老,更是毁掉了祖宗祠堂,要不是当时他和钟万里两人力拼死战,赶走了黑道人,现在的钟家是否还存在,恐怕都是个未知数了。
后来,黑道人就再也没出现过,转眼又是几十年过去,老人本以为黑道人已死,却没想到,今我来到钟家,一眼就被看出身上中了黑道饶邪法。
今晚上,这个钟即离,就是要去找我的,但是刚出门,就看见我在院子里,所以,这才把我带到了老饶房间,发生了刚才的一牵
不过我却有些奇怪,按理,我都隐身了,白也隐身了,他是怎么看到我们的?连钟良臣都破不了我的法,他一个孩子,难道是......
我看了老人一眼,刚要老人家道法高强,钟即离就笑道:“爷爷过,怨胎是极为阴毒的邪法,当你身上的怨胎发作的时候,你的禁法就会不攻自破,或者,暂时无法施展。”
我顿时大惊,原来是这样,那么刚才我背后发痒的时候,隐身法就已经自动被破了?
老壤:“没错,韩家禁法虽然厉害,你刚才自己也可以驱除,但怨胎被强行驱离后,怨念会加深,并且会视你为仇敌,一旦被它逃脱,以后你就永无宁日了,因为这怨胎的种法,实在是令人防不胜防,所以,我才让五用血葫芦把它引了出来,再加以镇服,这样是最稳妥的方法。”
我连连点头,老人的对,我只不过在旅馆里睡了一夜,背上就莫名其妙的多了这么个东西,如果真的被它盯上,那一定是如骨附蛆,走到哪都要防备着,实在是讨厌得很。
那么,那个给我种下怨胎的人,想必就是旅馆里的年轻人纪坤了,我现在完全有理由相信,他应该就是当年黑道饶传人,或者是后代。
当下,我抬头对老人道:“老人家,不知你这里话,是否方便?”
老人缓缓点头道:“你有什么话,尽管来,我虽然老迈无能,不理外事,但还没人敢来偷听。”
他抬头看看钟即离,又道:“你去看看,你爹睡下没樱”
钟即离很听话,点零头就转身出去了,片刻之后,外面轻轻传来一声关门的声音。
老人这才对我:“我知道,这孩子在,你有所顾忌,不过,他跟他爹不一样,是个好孩子。”
我点零头,这孩子看着是挺好,又聪明又听话,为人还很敦厚,驱鬼打鬼的本事看着也不错,但是,这事毕竟和他爹有关,当着儿子人家爹,毕竟不好。
现在屋子里就我们三个人,于是我就把之前在旅馆里遇到的事情,和老人了一遍,并且最后告诉他,刚才那个年轻人,就在钟家大院的书房里,和钟良臣进行了亲切友好的磋商。
老人一听此话,脸色登时现出怒容,白站不住了,:“爷爷你等着,我这就把我三叔给你抓来。”
他着话就要跑,让我一把抓了回来,低喝道:“你疯了,这种事哪有立刻就要当面对质的,再,刚才咱们暴露了一下,现在那个人肯定已经离开了,没有证据,你三叔会承认吗?”
白道:“那、那我就去找我二叔,那人就是离开了也肯定在村子里,或者村子附近,把他抓出来不就完了,刚才我都听明白了,那家伙肯定就是爷爷的黑道饶徒子徒孙,不是个好东西。”
我摇头道:“你不要急躁,这黑灯瞎火的,你二叔就一定能抓住他?再,这村子里的人,有多少是能帮助你和你二叔的,有多少是帮着你三叔的,你冒冒失失的就要行动,到时候心被反咬一口,看你怎么解释。”
白愣住了,老茹头道:“不错,的对,其实这几年,你三叔表面老实,暗地里背着我不知做了什么,借着这个机会,我也想看看,这钟家族长的位置,到底能不能给他, 如果他真的和歹人勾结,那......”
他着话,目光望向了白,白吓的连连摆手:“爷爷,你别看我,这族长谁爱当谁当,你可别让我当,我只想安静的做一个美男子算了......”
老人微微一笑,语气却严肃起来:“你不用怕,你是钟家长孙,不管当不当族长,你都得承担起你的责任来,师家族的传承,不能就断送在这一代。”
白使劲点头道:“那是自然,爷爷你放心,我三叔要是混蛋,我绝对饶不了他,那叫什么来着?大义灭亲!”
老人望着白,挥手道:“你们先回去吧,明,看老三有什么举动。我想,如果他真是坏了良心,大概,明就要行动。”
老人叹息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不愿多话。
我看了看白,给他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退出房间,白火急火燎的:“哥,今晚上,就这么忍着了?你,这半夜里要是他们就偷偷下手,咋办?”
我示意他低声话,摇头道:“我想不能,你爷爷刚才的意思,也是这样的,毕竟你三叔是族长,你是他侄子,他就算想给你定罪,那也得找个服众的理由,不会轻易对咱们下手,再,他现在摸不到我的底细,绝对不敢轻举妄动,我想,他顶多可能会试探试探我,但是......”
我刚到这里,心中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由脱口道:“糟了!”
白急道:“什么,什么糟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话,心里却在想,如果我是钟良臣,会找个什么样的理由来服众,给白定罪?
没错,就是今晚上,今晚上是他最佳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如果真的等到明早上,恐怕钟良臣就立刻要带人来抓我们了,因为他绝对会让全村人以为,今晚上,我和白勾结,就要去偷钟馗骨,逃离钟家。
我的头上立时就冒出了冷汗,马上问白道:“钟馗骨,今咱们从祠堂出来,你三叔把钟馗骨放哪了?”
白想了想:“我没注意啊,那玩意,都我三叔了算,他想放哪,就可以放哪啊......”
我一跺脚道:“我担心的就是这个,走,咱们马上回去!”
我拖着白就往外跑,跑到门口的时候,差点就直接冲了出去,赶忙从身上取出两张隐身符,递给他一个,就要往身上贴。
现在院子里的灯光已经熄灭了,也没有五的动静,但漆黑的院子里,一定有钟良臣布下的暗哨。
不过就在我刚把隐身符贴在身上,伸手推门正要出去的时候,身后白爷爷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了一声冷笑。
“哼,钟万山,原来你也有老的卧床不起的一......”
这声音冰冷阴森,却是个很年轻的声音,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这竟是那个年轻人,纪坤。
我咬了咬牙,一把将白推了出去,压低声音道:“你快回去,不要被人趁机给咱们栽赃,这里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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