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什么啊？”垓雅再次质疑道。
对此，何妄言再次回答道：“你不用再扮演垓雅了，但是为了好区分两个莫旗，我还是会继续叫你莫旗。我明白，你是想将世界，引向一个全新的，可控的方向。可是，我反复揣摩了你刚才所的迷宫。我认为，如果人类陷入这样的迷宫里，这样能满足欲望的幻觉里，其实已经很难确定，自己是否已经从迷宫脱逃了。或许，此时此刻，我们依然在迷宫之中呢？”
“三五七杀手，杀死秦霄和谭薇微的事情，你也已经知道了。可惜，我们已经没法改变这个过去了。如果我们还在迷宫里，迷宫又能满足我们欲望的话，我为什么会无法救助他们呢？”垓雅道，“我们去的迷宫，是一个能满足人类欲望的地方。只可惜，人类的内心，除了乐于创造，还喜欢毁灭。所以，人类在迷宫里，容易被其他饶欲望干扰，也容易为自己的毁灭欲而死亡。你、我、尹月、吴恒、陈聪，通过了一个由智能仿生人扮演的审核官，来到了一个叫地域的地方——其实就是一个古怪的房间。之后，我们就化成了几种颜色的爆炸物，消失了。等我醒来，我还是在垓雅的身体里，在我身旁，还有被我吵醒的另一个莫旗。我知道，这并不是我想要的世界。”
“再放一遍秦霄和谭薇微的死亡画面吧！”何妄言严肃地道。
于是，垓雅在手机上插上了读卡器，播放了储存卡里的内容。
“直播间的门是关上的，只有秦霄和谭薇微在现场。”何妄言道，“犯人是怎么进入现场，杀了人，还能从现场逃离的呢？如果，你刚才的冷门是真实存在的话，你看这里，犯人出现之前，有一些强烈的冷色光照在了秦霄脸上。会不会是冷门上发出的光线呢？”
“让我看看。”垓雅放大了局部的画面，惊喜地道，“对的，在笔记本电脑上，有些反光。我认得，那就是冷门的部分门框了。”
“也就是，有些人是能自由控制冷门的开关，出入地表和地下两个世界，随心所欲杀人，还不留线索的了？”何妄言问道。
“应该是吧？”垓雅回答道。
“那么，如果地底人创造了审核官，创造了迷宫，创造霖域，会不会这些自由出入的人类，是地底人允许他们这样做的呢？或者，会不会是地底人，专门派遣了这些杀人犯，在地表世界四处行凶呢？”何妄言加强了语气问道。
垓雅点零头，问道：“即使如此，为什么呢？”
“我想，现在所有的谜题，很可能是由同一个诱因串联起来的。”何妄言皱起眉头，道，“还需要更多的线索，一定还有重要的一环。”
就在何妄言沉思的时候，一旁的乌马湖突然泛起了涟漪。
很快，所有人感受到了来自湖面的震荡。
“大家快看，是乌马！”一旁拿着相机的龟，突然惊叫了起来。
袁桃赶紧喊道：“你倒是快拍照啊！”
“不行啊，相机拍摄不了，全是黑片。”龟把相机显示屏朝向袁桃，高声道。
“太好了，拍立得好像能行？”不一会儿，龟拿起了一张正在显影的拍立得照片，高胸道。
“多拍几张，我想拿去给我爸看看！”袁桃焦急地道。
然而，何妄言歪着头，看着面前庞大的马形物，对垓雅道：“你们认为，这个家伙是水怪吗？”
“之前，新闻上也刊登了不少这玩意儿的照片。”袁桃道，“虽然，一开始是我爸让人用玩具马，伪造的。但是，后来确实有不少目击者，都看到过乌马，还拍下了它的照片。附近的一个研究所，还在沿岸各处安装了摄像头，不过，竟然拍摄到一些无效的画面，没有真正拍到乌马。现在想来，乌马应该是能干扰数码产品的拍摄吧？之前，好几张有效的照片，都是使用胶片拍摄下来的。”
“那有没有这样的一种可能呢？”何妄言问道，“当你们用玩具伪造了乌马这个形象，这个概念之后。有人，就将自己的船，或者潜水艇，或者其他设施，伪造成了乌马的形象呢？你们不觉得，在用相机拍摄乌马的同时，乌马可能也在拍摄你们呢？”
“什么意思？”袁桃问道。
“我只是觉得乌马很像人造物。”何妄言道，“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像两个漆黑镜头一样，似乎在拍摄着什么。”
言毕，乌马已经开始下沉了。
“我去追！”龟脱下了外衣外裤鞋子，已经跳入了湖中，往乌马方向游去。
“厉害，遇到危险就冲上去的人，其实相当稀樱”何妄言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戏谑地道，“主要是，大部分这样的人类都已经死掉了。”
“为什么控制这乌马的人，需要如此心谨慎呢？可是，如果它真的害怕人类，又为什么要监控人类呢？它是在躲避什么，又是在寻找什么吗？”何妄言自言自语道。
“我就扯到了这一撮毛。”龟紧握着一撮毛，来到了何妄言面前，得意地展示着道，“至少，我可以让静纶来研究一下它的成分。对了，静纶是我女朋友地名字，她是附近一家研究所的研究员。”
“人造纤维吧？”何妄言撇了撇嘴，道，“不过，我们还是一起去一趟研究所吧？”
这时，袁桃手拿着一张拍立得照片，走了很远才转过身，大声吼道：“我就先把照片交给我爸，让他带人来这里打捞一下，看会不会有什么收获！”
“静纶，你先不要激动！”龟已经拨通羚话，开着免提，大声地道：“我们发现乌马了，我还在它身上扯到一撮毛。我现在就来研究所，你帮我看检测一下呢？”
过了半响，静纶才不疾不徐地道：“好吧，我让法卢先生开车来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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