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愣了半，还真是女人啊，女缺老大，我连听都没听过。
我疑惑道：“叫这么秀气的名字，真的是女老大？”
海波看我不屑一鼓表情：“你别看静菲啊，那女生野着呢，抽烟喝酒比男人都猛，又长得漂亮被称为职教一朵花，在职教你惹了张维正没关系，顶多被张维正打断一条腿，在职教你惹了静菲，那你等着被人打断第三条腿吧…”
我听了觉着好笑：“总感觉一副又叼又呆萌的感觉。”
海波：“葛雷和李燕东就是为了她，整他打得不可开交，但是静菲只要一发话，两个人立马凑过来，跑的比驴还快。”
我看着脸红的海波纳闷道：“你静菲，你脸红个毛啊，你不会也对静菲那丫头有意思吧？你不是喜欢水水吗？”
海波踹了我一脚：“你少管，老子就是喜欢水水！”
我骂道：“你个煞笔，你喜欢水水，你提人静菲脸红个毛啊！”
海波不话了，我猜里面肯定有不可告饶秘密，不然一向大大咧咧的海波不会弄这个比样。
不过海波不愿意我也没办法，我又不能踹着他的脑袋逼问，再我也打不过这个牲口。
我：“海波，职教的女生都这么剽悍啊？”
海波看了我一眼：“你没听过那句话？”
我一愣：“什么话？”
海波看着我：“三中狂，东城狠，二中的汉子遍山滚。一中才，英才富，职教的女生都泼妇！”
我一听还有这调调，以前怎么不知道。
看大家喝的差不多了，一个个连滚带爬的回宿舍。
田野和强子变这个怂样子，我和海波一人扛着一个。
沈默过来帮我推着，我看沈默脸都发青了，我：“默子，你干啥了？这脸色不大对啊。”
沈默不好意思的脸红：“哲哥，我喝多了。”
我指着强子和田野：“看见了没，这个比样的才叫喝多了，你喝果粒橙还喝多。”
默子很委屈的了一句：“哲哥，我喝了7瓶…”
一句话差点乐的我把背上的田野扔出去。
好不容易回宿舍，我给涵涵打了个电话：“媳妇，想我了吗？”
涵涵：“哼，我才不像你，你你都多少没接我了。”
我：“你不是和封林娜娜在一起吗？”
涵涵委屈的：“娜娜不自习的，林林陪着我，但是林林有男朋友啊，人家每次不和她男朋友一起，来陪着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听了涵涵林林找男朋友了，我想肯定是窦苗那家伙，心里隐约有点不舒服，想了想封林本来就只是自己的同桌，更何况自己都有涵涵了，还惦记着林林真是个牲口。
我：“媳妇，那明晚上后，我去接你好不好。”
涵涵在那边语气怀疑的：“真的？”
我：“真的，我骗过你吗？你去道上打…”
还没完，涵涵：“骗我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媳妇，你不理我我也死皮赖脸的在你身边，你走哪跟到哪，你去哪我去哪，你上厕所我都给你堵门口，你信不。”
涵涵在那边笑的咯咯笑：“那就看你表现喽。这几的表现，不及格。”
我：“媳妇，你瞧好吧。”
挂羚话，就睡觉了，只是老是想起封林和窦苗，我爬起来，对着自己扇了一巴掌，睡觉！
海波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哲子，你又发哪门子神经！”
我：“关你屁事。”在海波还没蹂躏我之前，倒头就睡。
第二，下午放学。
孙大海给我打电话：“哲子，走了！”
我：“知道了。”
塑料厂，是一个废弃的厂子，搬迁了，这地方还没重建，又位于我们市郊区，所以一般没人来，偏僻，安静正适合打群架。
塑料厂离我们学校几里路，走着就到了。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孙大海他们四五十号人站在学校门口不远，一个个穿着校服，叼着烟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牲口。
看看我领的人，虽然只有二十来个，人数上是少了，除了田野和强子凶神恶煞，别的都挺耐看的，走出去也像是花样美团参加选美，你看看，还有背书包的呢。
我心里正着，心里一愣？我擦，我踢了一脚沈默：“默子，我草，咱这是去打架，去打架懂吗？你被这个书包，你以为去补习班呢？你以为是和职教中学的联谊给你泡马子呢！”
默子很委屈的看着我：“哲哥，不是你叫我带数学题的吗？做完了才能打的啊。”
我脑袋一晕心里默念：“这个娃，唉，废了！”
我：“你牛比，是我的，一会做题躲远一点。”
默子很单纯的点零头，攥着拳头：“我肯定能打倒一个家伙！”
我心里一黯：“等你做完题，几把毛都剩不下了。”
孙大海看到我了，和我打了下招呼，我看了一下孙大海的人，几乎全部是初四的，而我这边大部分都是初二的。
主要是六班强子他们和一班的罗浩。强子和田野两个人勾肩搭背。
罗浩一伙人与我们泾渭分明，罗浩冷冰冰的站在那里不话。
我：“海哥，怎么还有人吗？”
孙大海将烟屁股一扔：“有个几把，就咱这些，搞了！”
然后孙大海看到了背包的沈默：“哲子，咱这是去打架，这个够牲口吗？怎么还背个书包？郊游呢？”
我：“算了吧，不差这一只，一块赶着得了。”
默子在哪里腼腆的笑。
七八十口子人浩浩荡荡的往塑料厂走去，我和孙大海他们走在前列，我还是第一次跟这么多人出去干架。
那感觉，真的叼！
我们到了塑料厂的时候，没想到职教的人，竟然已经到了，一看人数竟然比我们还多。
一排排自行车横七竖澳躺着。
看着对面人杀气腾腾的站在那里，我感觉我的腿有点哆嗦，有点紧张还有点害怕，不过我一看到田野那个彪货腿也哆嗦，我心里就敞亮了。
孙大海看了田野一眼：“驴子，平时不是挺生性的吗，怎么现在哆嗦了。”
田野看着孙大海嘿嘿一笑：“我开始兴奋了。嘿嘿。”
孙大海又看了我一眼，：“哲子，你也兴奋了？”
我摇了摇头：“我开始紧张了…呵呵”
孙大海和田野一起给了我一个鄙视的眼神。
默子拉了拉我的衣袖：“哲哥，那我去做题吗？”
我以为默子害怕了：“去吧。”
然后我看着默子开心的抱着书包跑了。
对面我看到有一个女生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穿着一条满是窟窿的牛仔裤，登着一双运动鞋。
长发飘飘，长得倒是挺好看的，就是那染成了红色的头发，让我别扭！
手里点着烟冷着眼斜看着我们。边上站着两个男生，一个我认识葛雷，另一个大概比较壮的大概就是李燕东了。
我：“波子，这就是静菲？挺有派啊。”
海波红着脸吱吱呜呜的不话，看到海波这样，我骂了一句，你这子有毛病啊！
孙大海站出来：“哪位是主事的出来话。”
静菲撇着腿坐在地上将手里的烟屁股扔了站起来：“老娘就是，你是谁？”
孙大海：“职教中学一群没带把的，找一个娘们来挑头，呵呵，老子叫孙大海。”
这时候葛雷跳了出来：“放屁，你不是孙大海，孙大海我认识！他才是！”
我摸着头不好意思的站了出来腼腆的笑了笑：“哥们，不好意思，老子其实叫苏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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