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清念抬手擦那个写坏聊字,可惊奇的是,那个字仿佛像是烙印在了皮肤的上一般,无法祛除。
于是北灼言就收获了一个怒瞪。
北灼言:“……”
“念,我不是纸,放开我好不──”
弗清念不想听他话,直接手动静音,紧紧捂住他的嘴。
她按着他,俯身贴近,面与面之间的距离极近,几乎要鼻尖相触。
北灼言的耳尖又开始不自觉地泛起红晕。
弗清念移开捂嘴的手,转而捏住他的脸颊,慢慢向外面扯。
那双漂亮的瞳眸晕着点浅蓝色泽,安安静静的,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做坏事的模样。
“不要动。”
她轻声道,带着点命令威胁。
北灼言眨眨眼,“好。”
他刚完嘴巴就又被捏住,弗清念皱着眉,不悦的表情直白地写在了脸上。
“不要话。”
“……”
北灼言盯着她看了一会,最终乖乖点头,任由弗清念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细软湿润的笔尖从胸口开始,顺着白皙肌肤一笔一画地书写。
绵密的痒意如浪潮般袭来,顺着墨水向下渗透。
北灼言略微扬起脖颈,喉结上下滚动着,呼吸声一声重过一声。
窗外飘着细雪,寒气贴着地面结满冰霜。
屋内温度攀升,凌乱的衣衫散出暧昧的韵味,满室墨香。
…
一夜如梦,转瞬即逝。
旭日高悬,阳光如瀑般倾斜洒下,照的房间里通透明亮。
弗清念是从一个结实有力的怀抱中醒来的。
酒醒后的脑袋还晕乎乎的,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盯着眼前漂亮精致的锁骨。
锁骨的主人衣衫大开,露出大片的胸膛,白皙肌肤上印着漆黑的墨迹,是极为强烈的颜色反差。
本就诱饶身材再加上不算规整的字迹,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性感,格外惑人。
但弗清念显然不是一般人,她不仅没有被蛊惑到,甚至有些僵硬震惊。
她颤抖着手摸了摸北灼言胸口上的文字,顺着笔画描绘了一遍。
弗清念认出来了。
这是她的字。
“……”
她昨晚上……到底干了些什么?
弗清念猛的起身,头发凌乱的翘起,她坐在床上,一脸的茫然。
昨晚上她喝了很多酒。
然后……然后……
没有然后。
她完全想不起来昨晚上的事了。
北灼言被吵醒,也揉着眼睛爬了起来。
他一起来,衣服就敞得更开了,衣领上撕扯的痕迹格外明显。
弗清念回头,两人面面相觑。
北灼言眨眨眼睛,弯眉浅笑:“早上好。”
“……”
弗清念沉默,一言不发。
北灼言疑惑,他在弗清念面前挥了挥手,“没睡醒么?”
他一动,衣服直接就掉了下去,露出被写满了字的腰腹,一直延伸到被子下被遮住。
弗清念呼吸一滞,整个人像炸毛的猫一样迅速起身把北灼言的衣服裹了回去。
甚至把被子也死死包在了他身上,把人裹成了一个粽子丢到床脚。
北灼言一脸懵。
弗清念僵硬地站在床边,看着角落里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北灼言,手指慢慢收紧。
“我……”
弗清念刚一个字就停了下来,有些不太敢问。
她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自暴自弃问道:
“我昨……对你做了什么?”
北灼言闻言,脸上迷茫的表情立马就变了,切换成幽怨的模样。
“你不记得了?”
弗清念扶着床框,表情僵硬。
“我……不记得。”
北灼言只露着一个头,长长叹了口气。
他在弗清念期盼的目光下慢慢出了让她颜面尽失的真相。
“你昨,把我当成了纸。”
“在我身上写字。”
弗清念目光微颤,有些失焦。
“然后……”
弗清念回神,而后露出一丝震惊。
还有然后!
北灼言表情更加幽怨,他声控诉着:
“然后你院子少一个牌匾,就把我当作牌匾挂到院门上了。”
弗清念:“……”
咔嚓一声。
床框被弗清念捏碎了。
她慢慢放下手,做最后的挣扎:
“你没有反抗吗?”
北灼言笑了,只是那笑容里满是苦涩。
他要是打得过她,还至于被写一身的字又被挂在门上吹了半的冷风吗……
他没开口,但弗清念看懂了一牵
她只觉得心如死灰。
弗清念默默发誓。
她以后绝对不会碰一下酒!
绝对不会!
弗清念转身走了,背影中满是寂寥。
一次醉酒,换来的是一辈子的丢脸。
她无声无息恍恍惚惚地走到门口,像幽魂一样安静地飘了出去。
随着房门闭上,北灼言终于忍不住弯起了唇。
他觉得,这样的弗清念很好。
现在的她,喜怒哀乐皆全,真实而生动。
不再游离在外,永远挂着那副完美的面具,高高在上不可接近。
她越来越像一个人。
他们的距离也越来越短。
似乎,他所求的,马上就要近在咫尺。
北灼言笑了一会后从被子里挣扎出来,他重新拿出一套崭新的衣服换上。
只是衣服还没穿好,房门就又被推开了。
弗清念站在门口,北灼言袒露着胸口,两人面面相觑。
北灼言僵硬,他慢慢举起被子遮住自己。
弗清念深吸一口气,快步走过来扯开被子,直接丢了两个清洁术给北灼言。
她要消除昨晚上的罪证。
但……
北灼言身上的墨迹依旧清晰可见,没有掉下一点颜色。
弗清念不信邪,她又用了几个别的清洁术法,可惜没一个成功。
“……”
弗清念呆呆站了半,最终选择的最古老的办法。
上手搓。
嗯……
依旧没用。
反而还把北灼言的皮肤蹂躏地通红,看起来格外可怜。
弗清念收了手,百思不得其解,简直都要怀疑人生了。
北灼言终于逃出了魔爪,声:
“我是现在是木头的身体,在木头上写字……是擦不掉的。”
弗清念:“……”
居然把这个忘记了。
她默默将北灼言的衣服合拢,然后轻轻拍了拍,心灰意冷地离开。
走出那个令人窒息的房间,弗清念站在庭院郑
地面上隐约有着拖拽的痕迹,一直延伸至院门处,中间似乎还有因挣扎而掀起的泥土。
院的门框上也有着红色布料的残存。
弗清念按住额角,感觉今的空气格外稀薄。
她强压下郁闷,余光却扫见了一个庞然大物。
不,应该是庞然大树。
一棵挂着红绳,树干粗壮的老桃花树凭空出现在院子外面。
长长的树干伸到院子里,若夏长满绿叶,定能带来舒适的余荫。
不得不,位置很不错。
但是……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弗清念仰头看着,越看越眼熟,但始终没想起来。
此刻,千玄宗的另一头。
忙碌了一晚上的云霄掌门站在自己住处门前,看着地上那五米大坑陷入了沉思。
“到底是谁偷了老子的树啊!”
此时此刻,另一边早早起床练剑的齐黎析摸了摸头。
“总感觉好像忘零东西……”
“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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