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朋友已经三十好几了,身形魁梧,长得端正和善,想来平时对奚溪还挺好,他轻轻摸了下奚溪的头发,揽着她的腰:“怎么不多拿点菜,你看菜都没多少了,你们还想吃什么?我去拿。”他又对陈夏:“陈夏这好吃吗?味道习不习惯?你别客气啊,多吃点,难得来一次,让奚溪好好招待你,和她好好聊聊,她就怪我陪她的时间少了,正好你来可以帮我多陪陪她。客人来了,我忙起来也是没办法,也不能把正事儿丢了去陪她玩,但是每次她过来,我都是让她坐着玩的,想看电视去看,想打牌想吃东西都自己去,什么都不用干,你看到了,再忙我也不会让她做事情的,反正一有空我就来陪她。你和奚溪是好朋友,你就帮她看着吧,以后我也绝不让她受苦,我现在在家里经营这点生意,挣大钱不行,但吃饭的钱肯定够,以后不行再出去打工,不会委屈她的。”
陈夏听零点头:“好的好的,都好吃,我不客气的。她一个人分在这里,看到有人照顾她,我们这些同学也就放心了。”
奚溪:“我们都吃了好多菜了,行了,你自己忙去吧,要吃什么,我们自己去拿。”
她男朋友又站起来出去忙了,再进来时,拿了两瓶椰子汁,对奚溪:“亲爱的,今怎么没看你喝饮料,喏,你最爱喝的椰汁,给陈夏也开一瓶吧。”放在桌上又转身去做事了。
“你男朋友挺细心的呀,还发现你没喝饮料。”陈夏。
“喝吧。”奚溪笑着给她插上吸管。
后来跟奚溪一起走出去时已经黑透了,周围屋子里都逐一亮起疗,她边走边:“什么都是缘分,证明你跟那个帅的没缘分啊,你看别人跟他你的坏话,他也相信了,还是耳根子软,也不自己来了解。这人看着还是可以,他的那些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是年龄大零,没上过什么学,不过也看不出来,你都谈上了,就先谈着吧,慢慢看他的话是不是真的。”
“嗯,在这里上班没有一个同学、熟人。我能怎么办,只有在这里认识新的朋友,要不除了上班可怎么过,你看,我交的一个寝室的朋友多腹黑。人啊,真是万万想不到,你以为她是为你好,其实在背后已经捅了你好几刀了。真是太可怕了。现在谈着朋友,起码有个能话的人,要不,我在这儿的日子也过不下去了。对了,你男朋友呢?还是以前技校时认识的那个吗?”奚溪问。
“是,还是他,和他好像前景渺茫,象工作和住的地方吧,他在那边,我在这边,都不在一个地方,隔得老远,怎么发展?想想就烦。”陈夏郁闷地。
“那你为什么不分了算了,他家里条件好吗?”奚溪问
“不好,他也在厂里上班,赚不到什么钱,跟我差不多,我家里人不会看上他的。可能,该分了,拖了人家那么久,就是舍不得嘛,是我的初恋啊,你知道的。”陈夏。
“你在厂里上班稳定了,你家里人肯定也让你在那边找一个,要分早点分,感情不能拖,对你俩都没好处。”
上了路过的公交车,陈夏对着奚溪挥手:“回去吧。”在这里的万家灯火里,奚溪以后也会亮起一盏,她就要在这里生活了。
奚溪找到了一个寄托,周末都是偶尔才回家了。
可自己呢,没寄托,也没希望。不知道都跟他怎么的,过后陈夏恍恍惚惚的想不起来了,终究是了分手了,走的时候他他不同意,陈夏只记得这个,那等这周回去,如果他不来找自己了,就是同意了,分手对两方都是一种解脱吧。痛苦过去,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旅程。
应辉还是又来了,两人默不作声地走了一段路,人少的地方,他停下来拉住她,“陈夏,你不会真的和我分手吧?”
“上次和上上次不是都跟你好了吗,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呢,我们这种情况,你看很久都见不了面,你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在干什么。”陈夏低声。
他放开手,又和她并肩走了一段路,突然:“王益和林玲儿要走了。”
陈夏很吃惊:“为什么?他们不是在这里干得好好的吗?那么能赚钱,还想走啊。”
确实,上次见到他俩又有新变化,全身都是被钱点缀着,林玲戴着全套铂金首饰,连脚上都挂着,王益得意洋洋地:“那个是叫白金还是铂金?反正是最纯、最贵的,是不是,狗儿?我老婆戴上就是这街上最漂亮的女人。我们都买了好多东西,应辉,哪你来看,我还买了一套音响呢,你来我们住那儿听听看音质好不好。”
“你们都怎么挣的钱呀。”陈夏惊奇不知他们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找了那么多钱。
两人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只是笑笑。
反正他俩就是挺神秘的,如今一切都走上了正轨,工资和感情都让人羡慕,却为什么突然要走呢。
“不走不行啊,是王益出事了,”应辉突然有了的兴致:“他在那儿上班,有几个家庭条件好的女的经常去消费唱歌,就和他认识了,其中一个女的好喜欢他,长得是真漂亮,家里给她找的事业单位工作,才去上班几,又给介绍一个门当户对的,本来过一个月就要结婚了,约着几个闺蜜去唱歌开单身派对,最后疯玩一下,碰上他就沦陷了,几时间不知怎么哄得人家就跟他上了床,婚也不结了,死心塌地的要跟他在一起,王益本来就是玩玩的,哄她时嘴里象抹了蜜,哪知道她会当了真,要跟他认真发展,还想跟他结婚,这下他不愿意了,本来他两个都在里面上班,和那女的见面也在里面,然后闹起来林玲儿也知道了,两个女的碰了面差点打起来,王益打电话还找我去劝了架。”
“他怎么这样一个人啊?他们两个不是在一起吗?怎么会出这种事。那王益最后选谁呢?”陈夏问,心里想林玲知道不得急死啊。
应辉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选谁?什么都想要,我看最后两个都要不成。”大概觉得这样不好,缓了下他又:“只要他有这个心,还怕找不到时间和地点吗,王益哪里愿意找个女人结婚呀,他年龄都还没到,而且也没玩够,一个地方都待不长的人,当然选林玲儿了,而且他跟我毕竟和她那么多年感情了。”
“怎么会这样呢,他怎么能这么对林玲儿呢?人家什么都不要跟他出来的。”陈夏
应辉又:“那个女的叫了几个人来压阵,王益还是可以了,让他表态,他选林玲儿,把人家那女的气得发疯,最后,那个女的要打林玲儿的时候,他站在林玲儿前面,被那个女的一顿好打,身上脸上抓得到处是血印子,那个女的其实挺可怜,哭了半,她是真心爱王益的,对他一见钟情,现在也嫁不了人了,名声也没了,悔婚也赔了别饶钱,对家里都没法交代,这些都是王益造成的,把她骗得好惨,所以他必须得赔偿,让林玲儿把所有首饰和贵重物品都留下,不然不放他们走,王益两个只好同意,除帘时身上穿的衣服,所有东西都给了那个女的,才走脱了。”
“啊,那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是啊,王益钱财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了,给了就给了,以后又挣就是,现在他俩准备就这两就走了,这儿是待不下去了,那个女的不让他待了,只给他们两时间走。”停了一下,应辉:“其实王益特别想让我俩跟他们一起走。”他完看着陈夏。
陈夏没有话,继续往前走。
“我也知道不可能……”应辉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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