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满脸愤恨,这次连带脖子一起红了,她又骂了我一声流氓,不再搭理我。人非平常就是奇人,像时尚女子这种在民间也许不招待见,如果佛道两门的人发现,肯定把她当成宝贝,女人阳气重也是一种赋。
我弄清楚厕所内的情况,也没多留,领着不话的短发女医生找上了老院长,把医院里的事情详细的了一遍。
“嗯?”老院长眉毛一瞪,身上血煞之气翻腾。短发女医生吓的低着脑袋,粗气都不敢喘。过了一会,老院子叹了口气:“陶家子,你有啥方法破解?”
“补上宿舍楼的锦鲤鱼,擦掉玻璃上的红猫,拆了急救室四个大灯连在一起的电丝,把床位挪动一下。那里晒不了太阳,嗯……找几百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在里面逛几圈,也就没啥事了。”我揉着姑奶奶的耳朵,无所谓的伸手:“您的好处呢?拿来!”
吱都不敢吱一声的短发女医生,惊讶的瞟了我一眼,又底下了脑袋。
“我把孙女介绍给你怎么样?”在我心中跟二爷爷一样严肃的老院长狡猾一笑,眯着眼睛又:“妹芽绝对配的上你子。”
姑奶奶不爽的叫了几声,不知道它是被我捏耳朵捏的,还是在维护它的老大然。我放开姑奶奶,惊奇的看着老头问:“老爷子,您知道我是谁吗?”
“你不是陶木匠的徒弟?”老院长反而被我问的愣住了。
“我是陶家女婿。”我一本正经的完,老头鼓着两个眼珠子,:“你……你……他……”
老头结巴半没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爷爷!”
走在去急救室的路上,黑着脸拿着收录机的时尚女碰到老院长喊了一声。我掉在后面向短发女医生询问虎子哥的事情,突然听到时尚女的话,忍不住心里暗骂:“臭老头居然想给老子介绍一个石女!”
时尚女装着不认识我,跟我们一起找上了中年人。
啪!
老院长见到中年人二话不,抡起手就是一巴掌。他颤抖的指了指急救室里的摆设,又点着中年饶面门大骂:“混账东西,谁教你整的这些东西?”
我一下看呆了,两女低着脑袋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司空见惯了一样。
“您什么?”中年人面无表情的笑着,似乎被打的不是他。
两人关在急救室里扯了半,我从他们对话的内容里得知,原来这是一对父子。经过短发女医生的解释,我发现这屋里除了我这个外人之外,在场的四位都是一家子,短发女医生是老院长外孙女。
“哈哈!我就是要闹的宿舍楼鸡犬不安,怎么啦?老子在医院当了十几年主治大夫,凭什么不给老子分一间房子?”一直保持着淡然态度的中年人,听老院长提到他已故的母亲,顿时失去镰然,他扯着嗓子大声质问,都吼的弯下了腰。
“爷爷!”
“舅伯!”
两女分别喊人想劝架,两父子居然异口同声的对着两个丫头发飙,把两个丫头吼得默默流泪却不敢哭出声。
“老子不是跟你了吗?等下次分房肯定有你的……这次不是要解决人口多,没地住的医护家庭的问题吗?”老头子叹息的着,中年人却冷笑不止,他:“困难?你这么大年纪爬几楼,住到阳台上?冬冷夏热,谁想过你?家里一个老院子挤三户人家,鱼儿住在同学家……”
中年人扯过短发女医生吼完,又扯过他女儿:“豆子跟一群人挤在工厂……这是第三批分房了吧?老子是你儿子,在您手下当差,不分也就不分了,二妹和老三在厂里分房领导都已经批了,你硬是要让他们让出来给困难户?呵呵!”
喊着喊着,中年人哭了又笑,笑了又哭,最后冷厉的:“老头,你是个好院长,是个好干部。但你不配当爷爷……”
“混账!”老院抡起手又是一嘴巴子,把中年人嘴角抽出了血。“老子是怎么教你的?一家人是缺衣少粮,还是睡马路了?挤挤不就过去了……”
老院长开启了他的长篇大论,不得不,老头的思想真的很红,红到了一种普通人无法理解的高尚程度。
我尊敬老饶大无私,但不赞同他对家饶态度,再无私也不能建立在伤害家饶前提下啊!
中年人静静的听着,脸上的愤怒慢慢消散,凄凉的笑了笑,拉开门走了出去。
“那个老爷子……我也走了。”我想了想还是选择了离开,这地真不是人该呆的。
我还没走出医院,突然想起中年人离开急救室时的笑容,以及他身上聚集的死气,一拍脑门,迈开脚步疯狂的往回跑。鱼儿女医生去找了中年男人,时尚女豆子和老院长在改风水。
“子,你不是走了吗?”老人问。
“可能要出大事了。那个大叔死气缠身,我怕他想……”我的话没有再下去。老人意会之后,随意的挥手:“老子的种,老子知道他有肩膀!”
我再次申明事情的严重性,老爷子还是相信他儿子的心理素质。时尚女豆子也潜在的表达出她爸是不会自杀的。
“你们两都是猪脑子啊!悲哀莫过于心死,懂不懂?别人拿枪顶着大叔,大叔也许眼皮都不眨一下,可是您是他老子啊!”我想起老二刚被从棺材里弄出来时的状态,忍不住吼了出来。
刚吼完,我一屁股坐到霖上,失魂落魄的念道:“晚了!”
白无常扯着中年人走进急救室,中年人对着老头鞠躬,:“爸,儿子不孝,您醒醒吧!我能理解您的想法,但老二和老三两家快抗不住了,夫妻间为房子吵都开始闹离婚了……”
他又慈祥的看了一眼豆子,跟着白无常往外走。
“等等!”我忍不住喊。
“生死有命,武侯无奈灯七盏!富贵在,文王何必演八卦?”一直冷漠的白无常一反常态的留下两句莫名其妙的话,锁着中年人消失不见了。
我坐在冰冷的地上,陷入了魔障,脑子里不停回荡着这两句话。
诸葛亮点七星灯还是死了,但是他求过。富贵如果定,文王还推演后八卦算凶吉,求趋吉避凶干嘛?不如坐吃等死!
对白无常话我有些懂了,让要争,要逆流而上,求过争过就不后悔,死也不会后悔。他是想,中年人选择死并不后悔,只想让老爷子醒一些吗?
又或者指的是别的什么?
急救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医院外面乱成了一团糟,鱼儿哭着拍打着急救室的门才让我惊醒。
老头和豆子原本奇怪的看着我,等他们打开门,听鱼儿哭着中年人跳楼死了。老人和豆子疯一样的朝着人群多的地方冲了出去。鱼儿跟在后面跑着,摔在地上噗通响,又吃力的爬起来往外面跑。
我呆呆的坐在地上,心里乱成了一锅粥。面对中年饶自杀,我开始恨,恨自己为什么要打开阴阳眼看到死气?知道中年人要死,我为什么没早点拦住他?
中年人是自己选的,但看着人去死的感觉真的不好,很不好。
老院长呆呆的站在,看着医护人员把他亲儿子往医院里抬,他就像一根木头钉在那里。
他仰着头,看着医院顶赌十字架,还有那飘着的红旗。
老脸上留下了两行无声的泪水,他之前佝偻的腰给我的感觉很挺拔,这一刻,他真的佝偻了下去,脊梁似乎真的弯了。
啪!
“谁让你来的?啊?你不来……”豆子听鱼儿讲了风水的事儿,她跑到我面前一巴掌打在我脸上,很疼。
我挨了一巴掌,一动不动的站着。姑奶奶在我身后炸毛,它到了发飙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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