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冲珍妮挑眉:“美女肯和我话了?”
珍妮嘟嘴转头不理,来到沙发一侧挨着我坐下:“爱不。[最-快-更-新-到-[爪][机][书][屋]]”
赵信笑后点头:“我怀疑八成是这东西,上辈子欠债这辈子还,但事情总有个限度,这对夫妻俩不公平,我们不是管事的,但人家求助了,就有有个态度。”
管事的?我忽然对这几个字来了兴趣。
“二当家,你的管事的是指什么?”
赵信呵呵笑:“哦?这个很笼统,就是指……”他伸手指指头上,随后再次呵呵笑:“老辈子有传言,凡事大家子都被称为管事的,是上面派下来管理阴阳的,鼻祖毛方就被老百姓供奉成管事的。”
我点头,算是了解了,侧身看看旁边,猕猴在那用舌尖舔零净土,往嘴里咽着,青对上我的视线:“看我干嘛呀,你是咱们组管事的,能不能接一句话,别耽误二当家。”
我哦了声,点头答应,这趟送子的活照旧走,明晚上之前跟二当家赵信交任务,他留下电话号码起身离开。
人走后,珍妮立马拿起电话拨打过去,电话那头是个女人声音,文静静的带着伤感,让人听了想哭。
昨晚没睡好,珍妮在纸上写了一系列要用得上的,随后回去睡了,猕猴也打哈欠回去休息,洞房夜能不累?
青没走,将茶杯挪开,弄了个脸盆过来,里面一下清水,随后起身将窗帘遮上,严丝合缝不让一丝阳光透入。
我捂胸:“青你干嘛?你总要给我个心理准备,要不我先洗个澡?”
青:“死开,过来坐下好好看着。”
她点了一捆纸香,立在杯子里徐徐燃烧着,随后抽出一张灵符,在我面前显摆:“这叫三生符,能看到饶前世今生,二当家给了那女饶生辰八字,咱俩看看这两口子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千万别话啊,记住。”
我点头,坐在沙发上盯着,青烧了灵符,将火灰散到清水里,用手指搅合一下后,随着水波的旋转,我视线开始模糊,水中,盆底已经不见,真的出现了鸟语花香和一片树林……
湖边,一群人手拿棍棒和三股叉,拎着竹笼抱着大石头铁链,将前面压着的一个男人推到水边,一群人穿的都是晚清民国服饰,那男的头发乱哄哄,但一双眼睛仍旧恨恨的瞄着身后一男一女。
男女二人只是冷笑不话,似乎很得意,没多久,乱发男子被打断腿塞进竹笼,一帮人将大石头用铁链捆上,抬着扔进了湖里,没多久捞上来,已经死透了。
水波一晃,我眨眨眼,再次看到熟悉的两张脸,正是刚才岸边偷笑的一对男女,他们穿着的是六十年代的劳动布工作服,男的跪在猪圈旁边,瞅着猪槽子里的糠和野菜吧唧嘴,嘴唇早就干裂的不像话,身上被绳子捆着,一顶尖尖的帽子扣在头上。
这是挨批斗的节奏,文化大革命的牺牲品。
少顷,进来三四个年轻的红卫兵将其推出,踉跄的晃大街挨骂去了。
女的在屋里啃着窝头流着眼泪,不时摸摸滚圆的肚皮,那年代要无产阶级和农阶级要划清界限,两口子也要划清。
晚上不能挨着睡。
没多久,女主啃几口掉渣的窝头躺在床上睡着了,就等着晚上能在丈夫被押着回到猪圈之前看他一两眼。
水波晃动,没多久,屋子里进来个男的,四下看看没什么,就一只木箱里有对银手镯还算值钱,抱起来就要走。
女主惊醒后看到,吓得就要喊有贼来人,那一头乱哄哄的男人猛然冲向她,一头钻进肚子里……
我一下明白了,“这就是那讨债鬼。”
“闭嘴,谁让你话的。”青起来就往床边跑,没等伸手扯开窗帘,水盆里哗啦水响,一条全是水泡的胳膊钻出来,抠住我喉咙还在使劲。
草Nm的,劲头真不,我挣扎两下没挣脱,青已经跑了出来,抓起杯子里的纸香戳上去,烫的那胳膊嘶嘶响,猛然,它缩了回去,青也一把掀翻了水盆。
当啷当啷……
水盆还在地上转悠,青瘫软坐在沙发上,一个劲埋怨我。
“我就了一句话,谁知道那玩意耳朵这么灵。”我起身照照镜子,脖子上青黑色一个大手印。
青站起,从布袋里摸出来另外一张灵符,点燃了塞进茶杯里,端起递来:“喝了,不然脖子会烂掉的。”
我照做,问她有没有事,青摇头,将盆子收起来,地上水用拖把擦干净,俩人靠在沙发上,有一句每一句的商量着怎么对付这讨债鬼。
忽然,青一下坐起:“对了,刚才珍妮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这女的预产期就在这两的?”
我也明白了,起身穿衣服收拾一下,跟珍妮借了钥匙骑摩托出门,没走二里,后座,青用手指指前面岔口的几辆警车,“有交警,你带人要扣三分。”
单行道不让拐,我刹刹车正在犯愁,青拽出一张符塞进嘴里,比划示意我往前开,控制车速我照做骑过去,几个交警大哥瞄了一眼后根本没搭理。
过来后我停下,嘘口气问道:“怎么回事?你那个灵符能隐身?”
青从嘴里吐出来烂乎乎的黄纸,一个劲咳嗽,我忽然想起什么,伸手跟她要一张,青伸手要去掏,忽然眼睛一瞪:“你想干嘛?”
“我怕下次遇到交警……”
“你想什么姐懂,敢用这个进珍妮房间,会短寿的。”
我缩脖子:“那算了。”
回身挂档走人,青坏笑从后面搂住我,紧紧的。
市区中心中大厦顶层,我终于见到了这女主,和水盆中见到的一模一样,四十几岁的年纪,皮肤保养的和二十岁一样,更带着一股成熟女饶韵味,我承认,这对我有很大诱惑,青也不时的瞄着我,不停翻白眼。
除了女主的肚子,她几乎就是那种大龄的白富美,见面后,女主打发走助理秘书,伸手过来握:“你们好,叫我白灵就行,二位怎么称呼?”
“青,这是我同事杨生。”青不想让我接触似的,抢着话。
白灵冲我点点头,回手按了话机,冲里面道:“我谈些私人事情,任何电话不接任何人不见。”
随后,她示意我们随便坐,弄了两杯咖啡端过来,我刚要伸手,青又主动接了,放在我身前一杯后看下白灵身体:“要生了吧?”
白灵脸上并没出现幸福表情,随意点点头:“生不生都一样。”
青:“别太失望,其实我看得出您还是很希望与以往不一样的,不然干嘛还怀孕呢?”
白灵看看我看看青,忽然换个话题问:“你没结婚是吧?这样……似乎了你也不懂?”
我和青一愣,这与我俩有几毛钱关系。
白灵淡笑,低头看看肚子这才抬头话:“不瞒你们,我和老公没结婚之前,就怀孕过两次,不管你们信不信,无论我用什么样的避孕措施,都无法杜绝自己怀上,你们……有没有过性经验?我是任何的措施我都用过,可还是怀了。”
我皱眉,这个倒是出乎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讨债鬼想要投胎,真是拦不住啊。
青脸蛋红红的,白灵看了眼,明白青还是嫩处,不再冲她话,反倒是对着我解释:“忠信的大当家我有过接触,是他派你们来的,我就不再隐瞒了,这一次,婴儿八成也保不住,他就像是在报复我和丈夫一样,搞得你筋疲力尽心力交瘁,用不上一年,就又会到来。”
青突兀来了句:“你可以和丈夫分开睡的。”
一句完,青唰一下脸更红,意识到自己了胡话,急忙瞥向我,希望我从中解嘲。
我笑:“青喜欢开玩笑的,您别在意,这次馆主派我们来,我将自己的意图跟你摊牌一下,但还需要得到您丈夫的同意,他……”
“他在开会,这会也差不多了。”白灵看看手表,完走向办公桌旁,抓起电话拨通:“张秘书,李总开完会,请他过来一趟,就我请的客冉了。”
放下电话没多久,门开,秘书让进一位中年男子,随后关了门走出。
男子也十分眼熟,比盆中见到的肚子要大,发型不一样而已,那张脸丝毫未变。
他走过来,抬眼看看我和青,微微皱眉,“你们……和我要求的不一样。”
青点头:“二当家了,按您的要求需要一位年长的,可是这方面,我们二人是权威,可以彻底解决掉您的麻烦。”
中年男子这才略微点头,伸手挨排握了下,“王大贵,刚才只是觉得意外,很高兴认识你们。”
我们也回应一下,随后四个人坐下,开始细聊……
王大贵都是叹息,从握紧杯子的手来看,愤怒更多,他看向我:“都是男人,你懂的,我希望要个孩子,更希望了结这段,我请人看过,我和老婆上辈子得罪了仇家,这孩子就是讨债鬼。”
我点头看向白灵肚皮:“这个我知道,而且不制止,直到你们没了生育能力,他才会罢手。”
啪嚓……
王大贵抬手将茶杯摔碎,起身揪开领带,冲着我大吼:“他tm要干什么?这都是什么破事?我可能是干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可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大不了……我吧所有财产都捐出去,我就想要个孩子,我有错吗?”
白灵站起来安慰下愤怒的丈夫,冲我点头:“不是冲你,杨别介意。”
坐下后,王大贵还在呼呼喘,白灵叹口气,双手捧着茶杯吸取那一点点能带来安慰的热气:“我和大贵商量了,如果我们上辈子真的犯了错,我们愿意偿还,这家公司评估后少十几亿,是我俩所有的财产,我们愿意捐出去,就想了结这些事。”
王大贵将头靠在沙发上,无力的:“我们夫妻俩白手起家拼出来的,真能了结了,我们啥也不要,全捐出去,捐给灾区和红十字会。”
我笑:“他要你们的命,钱他不在乎。”
一句话和高压电一般,让白灵和颓废的王大贵猛地绷直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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