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的出租房在市区东面,我们匆匆收拾了一下挪到那里,网络接通后,大雁那边有了消息。
“生,我这边查到点事情,不过不敢肯定是不是针对你的,你要早早做准备。”
“大雁你。”
“有人从东海琉球海峡那边运来了一具尸体,是甲级战犯东条英机的,东条死后被浸泡在海水中并没腐烂,而是被太阳教喂成了一具行尸,现在这个时间应该到了你们那边,邪性极大没办法制服,千万心能躲就躲,有事再联系我。”
“没办法制服?”
“能躲就躲?”
这几个字跟大锤一样敲在我心上,回身瞥瞥青和珍妮,我将大雁的口讯传达,弄得俩女也跟着紧张。
怎么办?
蔓儿和音娘商议一下,如果对方真是冲着自己来的,珍妮和我有危险,就连鬼身的她们三个也同样存在危险。
能操控行尸的必定是法师,能操控这等邪灵行尸的,一定是大法师,打不过呀。
时间已经七点多了,外面的街道上灯光亮起,珍妮抱着枕头紧张,最后愤怒的失去理智,抓起一捆捆彩纸开始纸扎,她准备拼了。
音娘也给青打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自己的国家还怕萝卜不成?
青咬了牙也开始准备,以前能用桃木剑和灵符,现在是鬼身,只能凑合着跟珍妮借几把枪用,将师傅和师姐的骨灰往脖子上一挂,这就准备也拼了。
我摸摸卡牌,眼睛偷着瞄了青,关键时候,我准备给她收了,不能让青受到伤害。
时间晚上十点,依然静悄悄一片,没任何事情发生,我始终坚信风雨欲来风满楼,苦苦撑着不让自己犯困,十二点……两点……四点……
亮了,这一夜终于熬过去了,珍妮用手拍拍地板,毫无精神嘟嘟囔囔:“我明白了,他们是想以逸待劳熬死我们再动手,这叫心理战,等我们垮了人家就不用吹灰之力摆平咱们。”
我松口气,同意珍妮的观点,这女人认识到现在,第一次出点有用的。
“青,你出来很久了,回去休息下,珍妮你们俩先休息,我顶着,咱们轮班歇。”
青看看我,放下骨灰坛回到卡牌里,珍妮嗯哼一声倒进沙发里,她家的沙发很宽很大,我也挨着坐下,将头靠在上面不敢闭眼。
砰砰砰……
刚刚有点撑不住,屋门被敲响,我拍拍珍妮大腿:“珍妮,你有朋友或是同学吗?”
她睁开眼摇头,表示没任何联系,除了物业会过来收缴水费电费,基本没人会过来。
我警惕起来,熬了一夜,黎明是最困的,是不是他们来了?
起身,放轻脚步从猫眼往外看,一张笑呵呵的脸颊捧着一束鲜花站在外面,手捏卡牌我开了门:“你找谁?”
“你好,是刘姐定的花,我是吉祥花店的,请签收。”
“滚,我姓李,没人订花,如果你再打扰我休息就宰了你。”
摔门后气呼呼走回来,珍妮也重新栽进沙发里,手里还握着两只手枪。
早晨六点,门外传来脚步声,竟然被再次敲响。
我明白了,人家这是玩的消耗战。
起身开门,不管外面解释什么,直接就嚷嚷:“都给我滚,这家换人了,我不知道她的联系方式,再他么打扰我休息我报警了。”
屋门外,几个搬着大床的人被吓跑了,重回屋子,我真的是疲惫不堪,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睡一觉再,手里握着卡牌呢,有事关二爷会窜出来摆平的。
一觉到黑,醒来后想想,好像白确实有好几拨人敲门来着,微微一笑,起身洗脸刷牙吃东西。
珍妮被我拔掉裤子才嘟囔着醒来,不刷牙不洗脸开始吃,时间是晚上六点,我俩怎么感觉自己成了上夜班的了。
要来的还是来了,就在晚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兜里电话振动想起,里面传来刑警队刘丽的声音:“生,我是刘丽,你马上来一下码头六号集装箱这里,有要紧事。”
我皱眉,带上骨灰坛和用得上的东西,和珍妮骑车赶往,进入码头后,珍妮在后座略微缩缩脖子,其实我也感觉到了,今晚特别冷,寒气往心口钻的厉害。
一号……二号……终于抵达六号集装箱,摩托车停下并没熄火,珍妮扫扫四周:“生哥,你刑警队的朋友呢?”
我苦笑:“哪有什么刑警队,刘丽从来都是叫我杨的,是一群萝卜搞的鬼。”
哐哐……
身前六号集装箱剧烈震颤,珍妮从后座一下抱紧我:“快走——”
我冷哼:“走不了了,上去。”
俩人跳下摩托车将背包往上一扔,直接爬上七号集装箱顶部,就在五十米外,那六号的门被哐当撞毁,四个持刀的日本武士出现,长裙脚下塌了密,脑后梳着辫子,手里长刀闪闪放光,出现后瞄着我和珍妮蜂拥冲过来。
珍妮迅速掏枪连射,击中其中一个将对方打的身上直冒火星,两秒愣神后人家再次扑上来。
珍妮:“是活人。”
“用弓弩——”
上次在军用品店里珍妮买了一只,射程五十米能穿透木板,属于禁售品。
珍妮从包里掏出瞄准,正赶上最快的一个武士爬了上来,直接扣动扳机迸射,对方一声惨叫摔下去,没等珍妮反应,第二个已经窜了上来,脚下木板鞋踩的集装箱哐哐响,长刀举起就砍。
想提醒珍妮已经来不及了,我扑上去用后背挡住这一下,身上夹克衫刺啦破裂,但并不疼。
是佛主的内裤!
我笑,趁对方愣神抬脚猛踢,这下狠零,那倒霉鬼就跟蛋糕一样毫无曲线的飞出去,被踢回六号集装箱里,动两下没起来。
这一幕让剩下的俩人看在眼里,都持刀不敢靠近了,绕着圈在寻找机会。
背上珍妮的手还在抚摸,我喊:“摸个屁死不了,弓弩呢?”
珍妮猛然惊醒,拉弓上弦,对面一个中年武士根本不给机会,举刀再次逼近,猛然,我腰上一紧,珍妮抱住借力旋踢,一个翻身后,那举刀没落的日本武士被踢中了下巴,踉跄着退后,珍妮抬手放箭,狠狠射进对方胸口。
“日本,真以为姑奶奶是花瓶,好歹咱也是警校出来的。”珍妮甩了下短发,回身指着我身后:“心。”
噗……
后腰被长刀刺中,日本竟然偷袭。
衣服和腰带被捅破,不过最后一层,他怎么也扎不进来,愤怒中,我在上衣兜里捏出一根牙签:“大——打——”
哐……
就一下,木剑直直砸晕了他,上去踢开日本刀,翻开对方眼皮,他里面瞳孔还在缩。
真晕了,一个时后这家伙才能醒来,我回身喊珍妮打电话报警。
珍妮快速拿出手机,举起落下左右晃,这才对我喊没信号。
糟糕,一定被屏蔽了,必须借助外界的力量才能平了,这担子哥担不起,我上前几步看看集装箱摔下去的俩人,地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樱
被拽走了,一定还有同党。
咬咬牙,我解开外面腰带,将地上被敲晕的那家伙拎起:“你给我进去吧。”
储物袋不知道能不能放活的,正好拿这家伙试试,日本白鼠,死了不心疼。
珍妮再试几次,仍旧没信号,干脆揣起手机给弓弩上弦,和我俩人背靠背警惕着……
珍妮:“不是是行尸吗?怎么跑出来大活人了?”
我:“活的比死的强。”
咚咚……
珍妮接下来的话被打断,就在我俩脚下,集装箱的顶棚被震响,随即陷入沉默。
珍妮瞪大眼睛,这一刻和我传递的眼神里都是紧张,俩人几乎不约而同的向后翻腾,脚下,一柄闪亮的弧形长剑刺上。
轻轻一划,铁皮被直接切开,随即一股大力窜上个身穿日本军服的高个子,颧骨高耸嘴角溃烂,还咬着一只手在咀嚼。
珍妮想吐,抓紧了弓弩瞄准。
我看看身前,刚才后空翻不太利索,牙签木剑掉了,正在身前大日本脚下。
“你是谁?这是中国别特么嚣张。”
他听了哈哈笑:“支那人,当年我东条没有铲平你们这些低等东亚病夫,现在,就开始新一轮的圣战吧,啊……”
日本战刀高举,他朝着我冲刺过来,身后珍妮尖叫一声迸射,弓弩直直扎进东条脊背,可是,丝毫没反应的他依旧举刀砍下。
我翻身躲避,但从没练过什么剑术,根本看不懂人家这是虚招,接下来的上挑才是实招,大日本抬手战刀上划,日本钢刀十分锋利,我一闭眼,完了,这张脸掉级了。
叮……
清脆的响声从耳边回荡,震得我耳朵嗡嗡响,睁眼一看,对面大日本也在端详自己的长刀,眼睛里都是震惊,我摸摸脸,上面完好如初,就连胡须都没蹭掉一点,佛主啊,我真是太感激您的内裤了,我对它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
面前,东条大皮靴踏动两下,眼神往后瞥瞥反应过来,知道我身上有宝贝,他猛然回身竟然冲向珍妮。
“我草——关二爷助我!”
珍妮绝对不能有事,一张妖仙卡牌甩出,闪着月光的青龙偃月刀出现,以力劈华山的劲头劈砍下去,东条耳朵很贼,不愧是打过仗的,身体闪避跳下集装箱,朝着远处逃遁。
木剑回来了,我看看珍妮:“你怎么样?”
珍妮摇摇头,抓起弓弩弯腰瞄准,但关二爷俩人打的不可开交,根本没办法偷袭。
场地上,一身盔甲一身军装,俩人劈砍格挡了几十个回合,最终二爷一个回马刀给大日本拍在地上,趁此扬刀就劈。
砰……
日本真卑鄙,东条掏手枪给了二爷一下,这也提醒了珍妮,抓住拎包掏出一只纸扎的长筒狙击枪,卧倒瞄准后扣动扳机,对面,东条无声惨嚎,捂着剩下的半个脑袋直挺挺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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