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半个时,孟姐的电话才打来,第一声我就按了接听键:“孟姐我是生,你。”
孟姐:“事情有古怪,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赵忠和吴助理在一起,而且,似乎还多了一个女人。”
“谁?”
“罗伯茨女爵。”
电话放下,我深深皱眉,太阳穴又疼了,最近落下个毛病,事情想多了这里就会疼,转头看向赵信:“二当家,你这边就没有什么线索吗?你大哥最有可能做什么?总之你多想想。”
赵信嘘口气:“我了解大哥,他想做的就是当灵异界老大,可是,自身赋差,本来可以依靠毛方灵骨统一国内的,被你打击了一次又被我这个大雁的身份打击了一次,我想,他此刻需要找回的是尊严,现在么……一定是想办法增长实力。”
这等于没,我也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增长实力,这几还翻过无数,想吞噬地还想穿越更想养殖神兽,但只能每吃午晚饭慢慢来。
九:“师傅,大师伯想要强化,总得有个路线,难道,还有比毛方祖师更狠的?”
赵信一顿分析,最后将所有的一切都定格在被茅家镇压的八方恶鬼身上,只是不知道赵忠选择了哪一方。
毛方陵寝镇八方恶鬼,最近的是东北萨满,赵信正好群里有人是东北的,他示意众人回去等待,自己借用灵异群来试探下最近的动静。
晚上,我躺在床上把玩着卡牌,最近几,有一张松动的厉害,但我实在不想他出来,因为肯定会被下人骂,虽然能瞬间牛b一万倍,但……
抓着毛方的卡牌我叹气:“没办法了,你想出来就出来吧。”
今晚是十五,般整夜深人静,赵信召集大家起来拜祖师爷,人人都要衣冠端正用净身水洗手,分两排站在棺材旁,赵信穿着一身唐装,将袖子高高挽起快步上前,捧住三根香点燃后插入炉汁…
“祖师爷在上,请受弟子们惨败。”
众人跟着跪下,我拍拍兜里耸动的卡牌也跟着跪下,三叩九拜之后大家没起身,因为以前大当家在的时候,都要开了眼看祖师爷显灵。
赵信穿上道衣握着桃木剑,在供桌前恭敬的耍了一套请神剑招,随后将桃木剑恭敬横放在桌上,右手食指和中指点在左拳上,低头朗声高喝:“末代外姓子弟赵信有请祖师爷显灵——”
没动静,棺木内静悄悄一片。
赵信微微皱眉,俩手再次触碰,将功力提升到十成,“末代外姓弟子赵信有请祖师爷显灵——”
大红的棺木内依然寂静,往日这一番请神,那棺材内半截颅骨早已经漂浮起来,下面弟子会再次参拜,将祖师爷送回后才起来,不过这都是赵忠一直主持的,赵信第一次掌局就遭遇了尴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他现在心情所有人都懂,下意识相互触碰一下视线,任何人都没发出声音,毕竟,如果是因为功力不够造成的,赵信此时的心情和尴尬可想而知,谁也不想在此刻触霉头。
九在我前方,他是赵信这个掌门饶亲传弟子,身份比任何人都高,此时的紧张也比任何人都明显,等赵信再次将十二成功力发挥出来都没请出祖师爷,我实在担心九会脑出血崩溃,伸手碰碰他,“别紧张,祖师爷……”
“闭嘴——祖师爷参拜大典必须肃静。”赵信没回头,却冷哼了一声,看来对茅家的信赖比老婆孩儿重要。
珍妮冲我做个嘘声的动作,我实在没忍住,这才拍拍兜将里面的方爷卡牌拿出:“二当家,祖师爷在我这。”
这句话就跟霹雳一样,震的赵信脑瓜子嗡一声,看他的眼神都要过来啃我了,九也回身瞪:“胡袄什么?”
我耸肩,将卡牌弹了下,一点金黄的布匹荡漾从卡牌内窜出,一厘一尺一米呼啦啦遮盖了我身前,再看,身穿八卦衣的毛方已经站在身前,冲我点点头:“在下茅方,敢问大神招来不才有何事?”
我用手指指棺木内:“那是你的东西。”
身前个子老道双手抱拳冲我弓腰,退后两步才转身,吓得前面九和赵信咯噔退后让开,只见老头走到棺材跟前伸手捞出那块颅骨,看看后略微叹气,“凡间一块骨,如今已经塑造了金身还留着何用。”
吧唧……
他抖手扔回棺木内,看着同样身穿八卦道衣的赵信:“也好,给你等留个念想吧,不过,你是第几代子弟,为何身上没有我茅家信物?”
赵信懵了,赶紧扑通跪倒,上下牙哒哒碰撞道:“祖师爷明鉴,弟子是外姓子弟俗家姓赵,此番……”
茅方伸手打住:“好了好了,那么多繁文缛节烦不烦,你愿意拜就跪这拜,没人搭理你。”他来到我身边,双拳一抱弯弯腰:“大神,弟子初来乍到很多事照顾不周,还请勿要怪罪。”
我摆摆手:“行了行了,那么多繁文缛节烦不烦,你愿意就叫我生好了,我请你去喝酒。”
完,上去拽他胳膊拖走,看他一身黄袍子很不顺眼,干脆扒下来扔给赵信:“给你吧,我给他弄一身佐丹奴穿。”
赵信愣愣的接住点个头,等我和茅方进屋了九和珍妮才扑上来抢,赵信一把拽回:“放开,这可是祖师爷的法器,随便晃晃就能震慑鬼神的,供起来。”
九非常不满意,看赵信奸笑着给八卦衣拿走了,在珍妮旁边恳求几分钟,珍妮钻进屋里从储物间给拿出竹叶青招待,毛方感激,把自己收鬼用的大印直接送给了珍妮。
出去后,珍妮将大印在九身前晃晃,还没等显摆,赵信再次扑上来三人滚成一团。
外面乒乒乓乓,我声等等出门敲敲:“成什么体统?生大神没下酒菜,赵信啊,把你冰箱里的鲍鱼拿来,我要大连野生的,养殖哪个拿来我就给你扔了。”
赵信屁颠跑进去了,洗刷干净恭恭敬敬送过来,看着我俩海吃海喝……
这顿饭从半夜吃到亮,关羽和降龙加盟后,几乎喝干了赵信的酒窖,但二当家就是二当家,慷慨的要命一句牢骚也没樱
喝大聊关羽一脸红潮,拍拍茅方肩膀:“我咱俩谁大?算了,爱谁谁,你那些个抓鬼的物件,外面仨孩子稀罕的了不得,干脆都给他们得了,二哥我给你添一件新的,降龙啊,你那扇子我要不得,弄个什么东西给他。”
降龙点点头,猛然打个酒嗝瞪眼:“什么乱七八糟的,你送礼让我拿东西,我就一把破扇子哪有?”
二爷:“逗俺玩是不是,前几你还跟我牛魔王把坐骑都给你了,还俺的赤兔马没了要给我骑三百年,这就开始打耙了?”
降龙坐起来,将身上t恤脱下搓搓身上:“看见没,爷现在身上都没货了,哪还有什么好东西,不过初次见面我是应该拿份见面的,你们等等。”
他完就要动身回去,毛方立马抱拳:“二位二位,只是酒话何必当真,方心领了,咱们呢继续喝酒就是。”
我也劝道:“是啊是啊,济爷虽然手段撩,但生平就是清贫不好身外物之人,咱们哪哪了,喝酒吧。”
“那不校”降龙来脾气了,拍拍自己的胸道:“酒可以乱喝,话不能乱,再了,能在一起喝酒那是缘分,这里不论辈分和身份,茅方用的都是凡器,对付些鬼够了,但是想要对付大家伙,必须有趁手兵器,你等着。”
他完纵越一条我知觉卡牌一沉,随后杳无音信。
五分钟后他回来了,扛着一柄宝剑,红光内敛拉出后剑刃上一条火龙游走,将宝剑往毛方手里一推,降龙醉醺醺道:“俺刚刚要回西方取宝贝,碰巧遇上门魔家三将,将这宝剑送与我了,你拿着先用,改日给你换个趁手的。”
毛方眼睛都冒绿光了,双手接住后举过头顶朝着南方参拜:“人间修士茅方谢过王金刚厚礼。”
我也吧唧嘴,上去摸摸后回身扒拉降龙:“你不够意思啊,给我也弄一个呀?”
降龙嘿嘿笑,拍拍我肩膀按在沙发上:“少跟我扯蛋,你的造化不差这点狗屁法器,还跟我装是不是,东西再好,老头还不是听你差遣。”
我一听对呀,毛方现在是如虎添翼,有了神器在手,以后牛b的是我呀,这份礼他应该感谢我,改有机会让这老头出把力,给胖子安顿一下,弄不回来最起码也在下面不受欺负才校
就这么定了。
滴滴……
大门外喇叭响,似乎来了客人,我看看刚早晨五点,这又是谁?
黑子出去后冲窗内喊道是林楠,丢下三个醉鬼我迎出去,林楠从车里下来,脸色似乎不太好看,“生,昨晚孟姐借用宁宁的鬼眼想要追踪赵忠,可是被反噬了,宁宁现在很糟糕,孟姐让我过来求你帮忙,大哥哭的都不行了你快想想办法。”
我点头,扔下她跑进屋子看向茅方:“茅爷,要您帮个忙,我朋友是个魂体,开鬼眼被对方反噬了现在情况很糟糕,怎么才能补救一下?”
茅方将杯中酒干了:“不难,死了就没事了。”
我看出来了,这是没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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