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着把手里的吃的拎到了客厅,放下后,我坐到了沙发里看着她跳脚。
“骂完了吗?骂完了就吃吧,你不是饿疯了吗?”我拿着手机又翻出了杨贤安的电话。
“诶,我也不是骂你啦,算了算了,我确实快饿死了。林悦,你我上班第一就请假会不会不太好?”她蹲到茶几前,打开了打包海
“我又不是你老板,如果我是你老板的话,我肯定开除你。”我拔下了杨贤安的电话,响了五声他才接起来。
“林悦。”他声音全哑了,“你在哪里?”
“知道问我在哪里了?酒算是醒了。”我没好气的哼哼着,“都几点了,你还不起来?”
“砰砰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和胡陶对视了一下,门外的肯定还是阿儒。胡陶隔着门高声的指桑骂槐,敲门声很有耐心的持续。
“你昨不是还非要把他找出来一起吃饭唱歌吗?今这是怎么了?”我捂住了听筒不解的问她。
“打你的电话。”胡陶瞪了我一眼扶着茶几起了身,不知道她哪根筋又不对了,她又跑去开门了。
“胡陶。”阿儒手撑着门框,“我是想跟着你一声,你胸前那两坨就象旺仔馒头似的,所以穿衣服应该穿得文艺范一点,那吊带太不适合你了。拜拜~”
他拖长了声音完拜拜后转身就走,胡陶气得嘴唇不停的哆嗦着,然后她就把手里的打包盒砸出去了。
“我发誓,我发誓……”她喘着粗气,“林悦,你有他的电话号码吗?”
我摇头。
“你怎么会没有呢?你不是在蔡家陪冉冉吗?那王鞍不是蔡家人吗?你连他的电话都没有,真是太没用了……”
“你要他电话干嘛?”
“老娘我要骂他祖宗十八代,不,三十六代,不不不,七十二代。林悦,你这个蠢蛋,住了那么久,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我呆呆的看着她的嘴唇上下翻滚着,杨贤安一直在电话那头喂,这是不是就叫城池失火,殃及池鱼?
找不着发泄对象的胡陶在公寓里象只无头苍蝇一头转了半,就连没生命的墙壁都被她踢了几脚来出气。杨贤安赶到时,她的余怒还没消,于是,无辜的杨贤安也遭了殃。
“杨贤安,你现在当着我的面发誓,你是不是会跟林悦结婚?是不是不管你妈什么态度,你都会坚定不移的娶林悦?”胡陶戳着他的鼻子。
“你,酒还没醒吧?”杨贤安不是个善于开玩笑的人,表情严肃得不得了,“这话该是林悦来问我才对,你凭什么这么问我?”
胡陶这才有点回过神来,回过神来后她转身进了厕所,随即听到水龙头哗哗的声响。
“林悦。”杨贤安这才有机会看向我,看清了后他怔了一下,“这裙子挺好看。”
我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不早了,等胡陶出来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他点了一下头,还是怔怔的看着我,“那个,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我疑惑的看他,他很少这样扭捏的。
他走到我身边的沙发坐了下,看着地板继续发怔,我因为在蔡家呆了一段时间,耐心比以前好了很多。
“雪宁来了。”他总算憋出了四个。
“啥?”我的耳朵被胡陶荼毒了大半,这会混沌得很,“谁是雪宁?”
他没解释只是特别为难的看着我,“她让我去接她,我不知道她会来,我也是刚刚才接到她的电话。”
雪宁?可不是杨贤安他妈看上的儿媳妇嘛,还真是长情,追到z市来了。我冷笑着,杨贤安这二愣子现在就像要塌了一般。
“来了就来了呗,你怕什么?我们一起去接啊,还得请人家吃饭,给人家安排住宿,不能让人回城后到处学舌数落我们气。”我咬着牙,靠,我不就是想和这个男人结个婚么,牛鬼蛇神怎么就这么多?
“林悦,不是我喊她来的。可能是我妈告诉她我来了z剩”他嗫嗫的解释着。
“闭嘴。”我吼了他一声,“你和她,都做了一些什么?”
“什么也没做?我就去过她家两次,没办法,我妈逼的,我就去了。然后和她去过一趟f城,她爸爸要去看病,我妈逼着我陪她去的。没有了。”杨贤安十分老实的交代了他和她的交集。
我点头,“杨贤安,你老实告诉我,这个雪宁到底什么时候认识你的?我不相信她相亲那时才见过你。”
“她,她爸办了个养猪厂,是我的老客户,没相亲之前,见过几次。不,不过听她,她爸经常跟她提起我,所以,她从很早就知道我。”杨贤安又老实的交代了。
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姑娘老早就开始爱慕他了,相亲不过是个形式,把他弄到手才是目的。
胡陶在厕所里喊我,我给她拿了干衣服。等她换好出来后,我简单的跟她提了一下雪宁马上要到这事。她冷冷的瞟了一眼杨贤安,“杨贤安,我早知道这样,你求到八重,我都不答应带你来这里找林悦。”
这回杨贤安没敢应她。
几个人打了辆车直奔火车站,一路上,三个人都各怀心思,谁也没有开口话。下了车,进了火车站,到了接站口。胡陶猛然想起什么来,站到角落掏出手机就开始拔号。我看着杨贤安极度不安的样子,于是也跟着胡陶站到了角落里。
“沈以良吗?……是我……我问你个事儿……阿儒的电话号码能给我一下吗?……对,我找他有点事情……谢谢哈,你在上班吧……啊,你在火车站干嘛?……噢噢,送同事……我和林悦也在火车站,我们接人,行了,先挂了哈。”胡陶狠狠的切断羚话。
“喂,这里是火车站,你要不要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开骂?”我碰了碰她。
“昨我就想找个机会给他下点泻药,结果没得手。对,今,今有机会。我先不骂他,那个雪宁不是来了吗?反正都要请吃饭,那王鞍反正爱凑热闹。我打给沈以良,把他也叫来,对,就这么办。”胡陶自自话,完又拿起了手机。
“这样不太好吧?”我担忧的看着她。
“要不是杀人犯法,我就给他下敌敌畏。”胡陶挂羚话,把手机塞回牛仔裤兜里后她又猛一拍脑袋,“林悦,你等我,我去买点泻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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