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大妞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的她脾气不好,也没有动手就动手的毛病,而且,在他面前从没有这样过。
他什么梅大妞都不会反驳他。
也许是上次和大丫的事,真让她伤心了?
哼!这样也好,以后再也不用和她扯上关系,他可以和大丫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大丫人长的水灵,话总温温柔柔的,该有肉的地方也不含糊,爷爷还是里正,比梅大妞不知好出多少倍。
范晋这么一想,心里舒服多了。
梅家的亲事是爹娘的无奈之举,这样退了也好,省的他中举后再退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钱该怎么办?
……
梅大妞带着梅豆和两只奶狗在镇子里转悠着。
范晋的事办完了,她们可以逛逛镇子了。
带着尘土的风,吸一口又干又呛,姐弟两人就这么走在大街上。
在镇子里转了两圈后,终于停下来。
“姐,狗看来没人找,我捡了就是我的了。”梅豆抱着奶狗。
奶狗也就一个多月的样子,胖墩墩,毛绒绒哼哼唧唧的,梅豆抱着舍不得撒手。
梅大妞看着傻弟弟,原来他以为他们是在给狗找回家的路。
要不要告诉豆,她只是想找卖吃食的。话,不是有卖包子的吗,两圈转下来也没看见。
“豆,它太了。”带着毛炖了也吃不了几口。
还不如找个肉摊买点肉,又不是买不起。
手里有钱心里不慌,梅大妞是个不委屈自己的主有钱饶日子!
就是镇子有点不给力,让她一个躁动想消费的心无处安放。
找个卖包子的都这么难,大海捞针似的。
她都要怀疑镇子里的人是真穷还是装穷了,挣钱这么不积极。
……
褚珞蹲在庄稼地里,生无可恋。
本来身上的伤结了痂,也没觉得哪里不好,拔了一的草后,身上的疼快把他折磨疯了。
动作幅度一大,伤口就撕裂开,没流血,却很疼。
汗水浸湿伤口,疼的又出一身冷汗,疼出的汗水继续浸着伤口。如此循环,滋味好绝望。
看着眼前的茫茫大山,他想要不还是跑吧。
先进深山藏两,身上的伤痊愈了,再想办法联系手下。
缓缓起身,抬起腿要转身。
“女婿,你要去尿尿吗?”梅金山很理解的问褚珞。
褚珞额头一跳,还没话,梅金山又道:“你就尿在咱家地里就行,肥水不流外人田。咱自己的地自己肥,拉屎就更好了。”
“我不……”
“你不用不好意思,这里就咱爷俩,爹又不是外人。”梅金山其实想褚珞身子他都看过了,他不嫌弃他。
“你倒是尿啊。”梅金山催促,又走近了一些,目光盯着褚珞的腰间。
褚珞身子抖了抖,感觉有点羞辱。
转过身蹲下继续拔草。
梅金山有丢丢失望,他还想看看女婿能尿多远,这是检验一个男人厉不厉害的基操。
“喝点水吧。”给褚珞倒了一碗水出来,递到面前。
褚珞攥了攥拳头:“我不渴。”
梅金山却很执着:“干了大半的活怎么能不渴,怎么能不撒尿,你先喝水还是先尿尿?”
褚珞低着头,默默的拔草。
梅金山欣慰的点头,都一个女婿半个儿,他女婿是一个半的儿,比豆可能干多了。
哎!
虽然谢二捡的那个高大点,金贵点,看着就很不简单的样子。
他女婿糙一点,瘸一点,黑一点,可人实诚,干活不惜力气,接地气。
将来能和他闺女好好过日子。
梅金山看了看色,解下裤腰带,对着庄稼地人工灌溉。
褚珞正低头拔草,感觉有水溅到手上,有点温温的,不是很冷。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震惊的抬头,梅金山正舒服的眯着眼,尿是黄色的,可能最近有点上火。
“女婿,你也快尿,尿完咱们回家。”总不能再带回家去。
褚珞嘴唇发抖,直愣愣的看着梅金山。
手里的杂草使劲蹭着手,恨不能蹭下层皮去。
梅金山解决完后,才注意到他。
手背被搓的红了,还在使劲的搓啊搓。
“手怎么了?”身上有伤没啥,手受伤可不行,怎么干活。
褚珞一点不想话,手里的动作不停。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脑子有坑,给穷乡僻壤的泥腿子做了女婿不,居然还蹲在这里拔了一的草。
还是找个郎中看看头吧!
“金山,快去看啊!里正出事了!”地头上有个男人朝梅金山挥手。
“里正出啥事了?”梅金山跑着过去。
“不知道,我也是听别人的,快点走,晚了就看不到了……”
两人嘀咕着跑回村。
空飞过一群乌鸦……
褚珞拿起锄头,默默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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