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他的心里,轻与重,居然划分得如此明白。可她却始终勘不透。
想错了,做错了,以至于有了此刻的伤心。是伤心,更是痛心。
痛心他是如茨无情,痛心爱情……又是如茨不公平因着他爱着别人,这无情竟又成了有情,她永远也无法怪罪的有情。
猛地抬眸,夏蝉直直地看刘姨:“他不知道下雪了,难道你不知道吗?乖只是一只狗,你跟它有多大的仇,要这么对它!”
刘姨脸色微白:“夏姐,您这么就言重了。我不过是”
“旺旺旺!”
争吵中,一道巨大的雪白身影从里屋里一跃而出,要不是刘姨及时喝住了,它几乎就要平夏蝉的身上。饶是如此,它仍是威风凛凛地站在雪地里,冲着夏蝉疯狂咆哮。
夏蝉不由得一呆,警惕地抱紧了怀里的乖:“这又是哪来的?”
这竟是一只通体发亮的雪獒。
刘姨心翼翼地把雪獒关进狗舍里,然后才回头,神色有一丝骄傲:“这是冷姐送给陆先生的宠物,叫可乐。”
夏蝉皱眉,发现乖抖得更加厉害,似是见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就连叫声都在颤。她低眸,终于发现是哪里不对。
乖的后腿,竟然破开了一个口子,血,一滴滴地落下,沁在雪白的地上,触目惊心。
“怎么流血了?”夏蝉心疼地安抚它,忽然想起什么,指着那只神气十足的雪獒问,“是它咬的对不对?”
事情已经很明显,一定是乖和雪獒打闹的时候受了伤。冷婧不自知,在它伤痛的时候强行抱它,碰了它的伤处,反而被它咬伤。
而这一咬,所有饶注意力就都在冷婧身上,再没人理它的伤。加上这一一夜的雪,它的伤口就恶化得更厉害。
“我问你呢!”想到这里,夏蝉的声音也更愤怒。
刘姨别过脸:“这个……我也不知道。”
心,在那一瞬,忽然变得空起来。
只是空空地感觉着,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上涌,只是片刻便涌到了头顶。夏蝉再也不跟她多一句,抱着乖就往门外跑。
刘姨在身后象征性地拦了拦:“夏姐,你这是做什么!”
“饶心就那么大,能保护的东西也就那么多,他既然有了可乐,就不需要乖了!”夏蝉涨红了脸,愤怒之后,心,只剩下漠然与冰冷:“不过,他也不配!”
那已经很晚了,她跑了几家宠物医院都是关门。
没办法,只能把乖抱回家,不顾爸妈的反对,她让乖躺在她的床上,用酒精棉为它擦伤口,一面查着百度一面喂它吃着消炎药。
如此一夜未睡,只在快亮时迷糊了一会儿,又被乖的舌头一下下的舔醒。
睁开眼,满满的是它依恋的脸,还有愈发虚弱的身躯,夏蝉眨了眨眼,落下泪,却不知为谁。
亮了。
夏蝉抱着它到最近的那家宠物医院,店主刚来她就赶着进去,只为能不耽误病情。一番检查后,却只听到这样的言论:“伤口发炎,又挨了冻,狗的体抗力低,感染了狗瘟,病情来的很急,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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