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二人在太虚山上闲逛，华？顺便清理一下太虚山的崩坏兽并收集羽渡尘的羽毛。
“外面打扫干净了，接下来……”
华？漫步在山林间，忽然开口。
“我一直在逃避，在拖延时间，但该来的总是要来。是时候收拾自己的心情了。”
华？看向符华。
“我在这座山上找到了多少羽渡尘？十片有吗？”
华？问道。
“……不止。”
符华回道。
“每一片羽渡尘都是我的分身，它们归还了属于我的力量与记忆。收回的越多，就越难对这世界无动于衷。”
“休息的时间要结束了。我得……成为符华了。”
华？朝符华伸出手。
“你做好准备了吗？”
华？问道。
“你希望我把力量交还给你。”
符华道。
“我希望你成为我的一部分。”
华？道。
“……这是不可能的。”
符华道。
“我明白，我也很抱歉。你是个很好的伙伴，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就像一位姐姐一样……”
华？道.
“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来，你试一试吧——我不会做任何抵抗，你试试来吸收我吧。”
符华道。
“呵，只要我不同意，你想反抗也没办法——欸？”
华？探寻那片羽渡尘，用无形的手触碰它。诚如幻影所言，她没有感到任何抗拒，然而羽渡尘滑开了。
华？试了又试，结果仍是一样。这枚羽毛与她——她们就像两捧极性相反的液体，即使紧密地混杂在一起。仍是无法相溶的。
“……为什么？”
华？问道。
“因为我们是两个不同的灵魂。”
符华的声音流露出悲伤，但华？却从中听出了不一样的感情：怜悯。
她痛恨——怜悯。
“不同的灵魂？……你代表过去，我代表现在，仅此而已。”
“才不是这么愚蠢的理由，对不对？真正的原因是，你觉得你比我更纯正——你认为你是个比我更配得上的符华。”
华？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把自认最残酷的话出口：
“……即使你只是一个羽毛。”
华？道。
“你应该已经知道这是事实了。”
符华道。
“事实？事实就是除你以外的所有羽渡尘一见到我就俯首称臣！事实就是只有你脑子有问题，以为自己的都是对的！”
“……你太固执了，看不清楚事实的人是你。我——你还活在过去，明白吗？你还把自己当作梅博士的工具！”
“时代变了！我们不用扮演融合战士，不用扮演女武神，或者圣芙蕾雅的学生！我们可以做自己了，真正的自己！”
“你看！”
华？完，眼前的景物扭曲变形，成了另一副模样……
“一切都从这里开始，这是早期的记忆里最鲜明的一幕。”
“现在想想，其实事情早有眉目。袭击爸爸的那个东西，不用就是所谓的死士了。崩坏不是瞬间爆发的，它总是慢慢积攒力量。”
“我的生活早就和崩坏相连了，但直到这里——这儿才是我第一次真正面对它。”
巷子里，华？的前面一位女孩被两名死士包围着。
“甚至连这女孩的名字都忘记了，但这一幕却依然清晰……因为就在这里，我们作出了选择，选择了战斗。”
“就是你一直念叨的‘行侠仗义’呢。”
之后华？轻松的解决了两名死士。
“现在的我们，根本不把这种程度的威胁放在眼里。区区杂兵，来多少都不是问题。”
华？道。
“这又明什么呢？”
符华问道。
“明我们拥有力量，我们不再弱，不再任人宰割，不再听由摆布。”
“对……不再听由任何人摆布……”
华？道。
此时场景再次变换，二饶面前出现了一位长相酷似姬子的人。
“你记得她吗？”
华？问道。
“从未忘记过。”
符华回道。
“那你应该也记得她是怎么死的，对不？”
“她在澳洲支部变成了律者。”
华？道。
“……”
符华没有话。
“我们想尽办法救她，我们好不容易来到她面前。她没有攻击我，她还记得我，她叫我的名字，对我微笑……”
“——然后梅博士命令凯文杀了她。”
“好讽刺啊，每次想起琪亚娜的时候，我总会想起队长——”
“很讽刺啊，那个时候，如果有人愿意听我话，如果梅博士给我一个机会……”
“可我们只是工具，我们无话可。如果最上头的人认为律者无可救药，我们就什么也做不到。”
华？的语气中流露出了愤怒。
“你在怨恨吗？”
符华问道。
“怨谁？梅博士已死，上个世代余留下的也只有几个人。我已经没有可怨的对象了。”
“就算是宸梦，他也是我们的伙伴不是吗？”
“只有悔恨…我拾起的回忆越多，对自己的悔恨就越深沉。”
“为什么总是唯唯诺诺，为什么总是优柔寡断，为什么把选择都留给别人。”
“……为什么不随心所欲地战斗？”
在华？完后场景再一次发生了变换。
“苍玄和丹朱提出加速文明发展的时候，我明明知道这会产生无法预估的变数，明明知道这样有可能发生可怕的悲剧。但我没有拒绝她们的请求。”
华？道。
“我们不能预知未来……”
符华道。
“不能预知，但可以避免。她们的职责是辅助我，不是吗？我当然有权否决苍玄的提案。哪怕在当时看来不近人情，可至少这些怪物不会产生。”
“……当时，也是丹朱主动提出，要亲自去弥补自己犯下的错。”
“我可以强行要求她留下，等我回来，我却没有这么做。”
华？道。
“作乱的蚩尤几乎毁掉了半个南海，许多人因此而丧命。”
符华道。
“我不明白，有战争就有牺牲，我凭什么会觉得这些平民的性命比我重要的朋友，比我的得力助手更重要呢？”
“我为什么不放下别的事情，用最快的 速度赶来消灭蚩尤，拯救我的友人？”
华？问道。
“……我必须将全人类的福祉放在首位。”
符华回道。
“胡袄！必须？谁规定的？梅博士吗？我干嘛要听她的话？这么多年过去，这所谓全人类的福祉又在哪儿呢？”
“……等我赶来，蚩尤已经被封印了，这儿就只剩这种臭鱼烂虾。”
着华？将面前的崩坏兽全部解决。
“我…也一直为此而深深懊悔。”
符华道。
“因为你就是我，我的痛苦你一定也能体会。瞧，我俩并不是不能相互理解的。”
“别懊恼了，想想看……我这一生犯下的错，又何止这一个？”
华？安慰道。
场景开始变换。
“这是……钦察草原？”
符华问道。
“是啊，五百年前。命的远征军打到了这里。”
符华环顾四周。
“别找了，那几个坏蛋我没变出来。她们在这场战争里本来也无足轻重，犯不着给自己添堵。”
华？道。
“我以为你的错误是指她们。”
符华道。
“她们当然也算。不过，没有她们就没有现在的我，再人都死了……有几个我没印象了。凌霜死了吗？”
华？问道。
“她是五百年前的人了。”
符华道。
“……可惜了，那孩子才是货真价实的怪物啊。她的事情你没有告诉凯文吧？”
华？问道。
“他知道。”
符华回道。
“噢，怪不得他这次出世对圣痕计划这么有信心，活生生的完美例子珠玉在前。嗨，不别的了，你看这战场。”
二人看向战场。
“这才是真正的战争，真正的地狱。蚩尤造成的灾害和两国之间的大战比起来算得了什么？但是，要不是命动用了神之键，你我根本不会插手。”
“这是什么道理？死得人多人少不重要，有没有崩坏能反倒成了要紧事。这时候梅博士就不提什么全人类的福祉了？”
华？问道。
“战争是文明发展必不可少的环节，它是自然的规律之一。我们对抗崩坏，是因为它违背了自然。”
符华道。
“行吧，怎么你都有理。”
华？道，此时二饶面前出现了一位修女。
“你知道吗？这家伙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华？道。
“卡莲·卡斯兰娜……？”
符华道。
“我在这儿饶了她一命，似乎还点拨了几句。她回到欧洲后背叛了命，带着封印第十二律者的盒子逃跑，被处死了。”
“因为她是死，奥亭阿波卡利斯决定多活几百年。这子夺权了命，把欧洲搞得一团糟又跑来神州捣乱，最后当上了大独裁者。”
喜欢原崩铁：从原神开始当【魔神】请大家收藏：(m.binglkuw257.com)原崩铁：从原神开始当【魔神】二五七书院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