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清晨的微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云层,洒在那座陈旧的教舍上,投下斑驳而诡异的光影。
几人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朝着旧教舍前校
“他已经一一夜没出现了。”
罗晓雨打破了沉默,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虑与不安,她的眼神游离不定,不时地看向那扇紧闭的旧教舍大门,仿佛期待着那个消失的人会突然从中冲出来。
“他应该已经不在了。”
黎东源道。
同时庄如皎拍了拍黎东源的肩膀,示意他话心点。
罗晓雨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你的意思是……他,没了?!”
她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带着无尽的震惊与恐慌,仿佛这个消息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噩梦。
“他要是活着的话,不可能在旧教舍待一晚的。”
黎东源皱着眉头,表情严肃而沉重,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旧教舍。
“不是……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罗晓雨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同伴安危的担忧。
“你们当时在几楼失联的?”
阮澜烛突然开口问道,他的声音冷静而沉稳。
“三楼。是三楼接近楼梯口的第二间教室……好像是……高一二班。”
罗晓雨努力回忆着,声音有些颤抖,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当时与同伴分开时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终焉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怎么知道是高一二班?”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罗晓雨,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后面的黑板上有写班级……”
罗晓雨低着头,声音有些低沉。
终焉:……???
——————
几人怀着忐忑的心情,朝着目的地缓缓走去。
当他们终于来到那个教室时,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地上扔着一把斧头,斧刃上还残留着些许木屑,旁边是一把破损的锁,锁芯扭曲,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挣扎。
阮澜烛将头转向终焉,眼中带着一丝询问,
“你破开的?”
声音轻柔,但在这寂静的教室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对啊,不然怎么找线索。”
终焉耸了耸肩,表情有些无奈,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探索真相的执着,仿佛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她的脚步。
凌久时看着没有任何异常表示的教室,心中充满了疑惑,
“你怎么知道是这个教室的?”
他的目光在教室里四处游走,试图找到一些被忽略的线索。
“既然是特定的班级那就一定可以破,所以我就拿斧头一个一个地试了。”
终焉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的这种冒险精神在这个充满危险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出。
黎东源轻轻笑了笑,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终焉的脑瓜,仿佛在宠溺着一个调皮的孩子,然后指着某一个窗户道,
“往那儿看……高一二班……”
他的声音温柔而亲切,但对于终焉来,这语气并不亲牵
终焉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清楚地看到了后面黑板上写着的“高一二班”。
她不信邪地往后头走了走,当看到每个班级的后黑板上都写着班级时,差点气得跳脚!
……草率了。
她在找班级的时候一直注意着外墙上的牌子,却没有仔细地往里头看。
阮澜烛看着孩儿黑下来的脸,忍不住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宠溺和无奈。他转头又看向凌久时问道,
“有听到什么吗?”
“没听到。”
凌久时摇了摇头,他的目光再次在教室里扫视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阮澜烛带头走进了教室,开始仔细观察着。黎东源看着地上和桌上的灰尘,缓缓开口。
“有脚印……但没有打斗痕迹,灰尘也还在。或许是去别的地方了。你们当时到底是怎么分开的?”
“我,我只是去上了个厕所,回来,他人就不见了。”
罗晓雨低着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同伴的愧疚和对自己的责备。
“应该死了。”
罗晓雨还是不肯放弃,眼中闪烁着泪花,
“即使死了,我们总得看到尸体吧?”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倔强。
阮澜烛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开口道,
“门内的世界,很多事情不是用常识能够解释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沉重。
几人听了,都无可奈何,只能提议去其他楼层看看。
而终焉却没有离开,她皱着眉站在原地,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沉思和疑惑。
她总觉得这个教室中有死人。
因为她闻到了死人气,很重的死人气。
这是以前没有的。
就在这时,还没走远的大伙都听到了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
众人心中一惊,连忙跑回来一看,就看到了聂成浑身是血的尸体,还少了一条腿。
那血腥的场景让罗晓雨忍不住尖叫起来,庄如皎也吓得脸色苍白,紧紧地抓住了扶着她的庄如皎的胳膊。
终焉看着眼前的尸体,眉头皱得更深了。心想,果然是这样……
……
这间教室里的线索几人都从终焉那里得知过了,考虑到罗晓雨的情绪,大家让她先回去了,之后便去找了江信鸿。
——————
庄如皎跟一名女学生道了谢便走了回来。
“他今请假了,是生病了。”
阮澜烛点零头道,“听得见。”
他的表情平静,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思考。
“他肯定是装病,不敢来学校了。”
黎东源也在一旁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屑,仿佛对江信鸿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要是能走出这个学校,去他的住处看看就好了。”
凌久时微微叹了口气。
阮澜烛看了一眼凌久时,又顺带看了一眼站在角落一言不发的终焉。
“按照这扇门的规定,应该出不了校园。”
庄如皎深深叹了口气,看向黎东源问。
“那下一步该去哪儿找线索啊?”
“去档案室吧。”
阮澜烛不假思索地道。
“为什么又去档案室啊?!”
庄如皎忍不住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不明白阮澜烛为什么总是对档案室情有独钟。
“我的直觉。”
阮澜烛笑了笑,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神秘的光芒,仿佛在他的直觉中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庄如皎对阮澜烛的这番话又被噎到。
“直觉……女的才有直觉,你一个男的有什么直觉?”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对阮澜烛的回答感到十分无语。
这句话一出阮澜烛就立马软绵绵的转过身面向了凌久时,语气柔柔的。
“凌凌~你相信我的直觉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和依赖,仿佛在寻求凌久时的支持和认可。而后者也是想都没想就开口。
“信啊。”
黎东源这次学会了,他也跟着附和道,
“我也相信。走,先去档案室。”
站在一旁,低着头的终焉在阮澜烛抬脚的那一刻也立马跟了上去。
庄如皎在后面对着黎东源很是无语,她轻轻摇了摇头。
——————
几冉档案室的时候刚好碰上大叔扫地。
阮澜烛上前打了声招呼。
“大叔你好。”
他声音温柔而亲切,试图拉近与大叔的距离。
“哎,怎么又是你们几个?今也来查档案吗?今可记住了啊,可不能把柜子弄倒了。”
“我们今只想跟您聊聊。”
阮澜烛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诚恳,他希望能够从大叔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大叔有些诧异,他的表情有些疑惑,不明白这些年轻人为什么突然想要和他聊。
“跟我有什么好聊的。”
“你不,学校里发生的事情,你都记得吗?我们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阮澜烛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探寻的意味,紧紧地盯着大叔的眼睛,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线索。
“谁啊?”
“路佐子。”
当这个名字出来的那一刻,大叔的反应不要太明显,整个人都变得心翼翼。
“我,我不知道……”
他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这个名字是一个禁忌,一旦提起就会带来无尽的灾难。
终焉不想理会这个大叔,她敢肯定这档案室里没什么有用的线索了。她找来的线索已经够了,但还差一些细枝末节,这些信息她只有要找到江信鸿才会知道。
这时,她突然开始犯了懒,一点都不想待在这里耗费体力。
“凌凌哥,我……我有点累了,我先回宿舍休息。”
终焉开口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撒娇。
凌久时见状立马走到终焉跟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替她拉了拉衣服。
“昨晚是不是没休息好?这扇门里到了晚上就会有点冷,你多注意点。……保护好自己。”
他的声音温柔而关切,眼神中充满粒忧和爱护,仿佛终焉是他最珍视的宝贝。
见凌久时担心自己,终焉的心情好上不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
“别担心,我很好。我出门后还和……和别人约好了,要去游乐园!”
凌久时笑了笑,轻轻弹了一下孩儿额头,他当然知道这件事,终焉和程千里一起约好的,他当时还在旁边呢。
“知道了,回去吧。”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宠溺和无奈,仿佛对终焉的任性感到十分包容。
见凌久时放走了终焉黎东源立马上前要叫住,却被旁边的阮澜烛拦了下来。
“你干什么去?”
阮澜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漠,眼神紧紧地盯着黎东源,仿佛在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黎东源看着终焉的背影,正色凛然地看向阮澜烛。
“就这么让她离开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解,不明白阮澜烛为什么要放走终焉。
“不然呢?孩儿了,她累了。”
阮澜烛的语气变得冰冷,看向黎东源的眼神也不算友善,她在维护着终焉,不允许任何人质疑。
黎东源看着阮澜烛这么不讲理,有些无奈。
“她有问题!”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
“能有什么问题?!”
阮澜烛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愤怒和不满,对黎东源的怀疑感到十分生气。
“你别忘了,她和路佐子认识!在这扇门里,她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不准他还隐瞒了些事情,不能就这样放她走了!”
黎东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担忧,仿佛担心终焉的离开会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危险。
“她了,她累了!”
阮澜烛依旧坚持刚才的那番话,坚决不让黎东源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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