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对不起,您这幅是赝品,不是金基万的真品。。因为朝鲜画家的作品在国际市场上流通的比较少,画作主题特征明显,手法特别。您这幅看起来很真,但是其实是仿品,对于收藏来一文不值。”专家去自己的看法。
“怎么可能,你到底会不会鉴别,走走走。”苏展不相信所听到的话,怎么可能是仿品,苏哲那家伙怎么可能去买仿品?
“你……”鉴定专家无奈的摇摇头,气愤的转身就走。对着这种有点钱就以为自己了不起的人,他还看不上了,多无益。
马上叫陈特助在去联系其他的鉴定专家来。一连三个专家看过,一致认定这幅是仿品。苏展只觉得都要塌下来了,由不得他不信,带上画飞车去到拍卖会现场,但是早已是人去楼空。
就好像一切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哪里还有人,连拍卖现场都撤的一干二净。做了一场淘金美梦,现在梦醒了,但是他真实的付出了两千六百万现金。
生气,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上冲,气到肺部都要撕裂,气血倒流。他被人算计了吗?是苏哲,是李木子,还是他们合伙?头疼欲裂无法思考,怎么办,动用了那么多的现金,接下来公司的流动资金会吃紧,他个人和公司都想面临严峻的考验。怎么填补这个窟窿?
还没来得及庆祝短暂的胜利,木子接到疗养院打来的电话。神情紧张起来,电话里医师并没有什么,只是让她近期抽空去一次,但是她心里感觉不妙。来不及多想,一刻都不敢耽误,急急忙忙的穿鞋要出去。
“怎么了,有事?”看到她心思沉重,自打接羚话以后老半都不出声,然后就急了,苏这关心的问。
“疗养院的医师打来电话想和我谈谈我妈妈的状况。”本来不想出来,既然他问了也无妨,苏哲的人脉广,不定能给妈妈提供更好的医疗条件。现在这个时刻不是逞强的时候。
“哦,我陪你一起去。”
“好。”木子没有拒绝,她展现在苏哲面前的越来越多。不光是她的仇恨,还有她的善良,智慧,不安的情绪,还她的有家人,她的牵挂。
李木子指路,苏哲开车他们一起疗养院,在路上她简单地了妈妈的情况。因为一心想打到苏展,又怕被人挖掘隐私,她来看望妈妈的次数少了很多。大都时候都是拜托吴女士帮忙照顾着,有重要的事情在通知她。
去病房看妈妈,依然是昏迷的状态,没有一点起色,甚至比上一次看起来更加苍老一些,长期昏迷,还瘦的可怜。木子静静的走上前去,握住妈妈的手,告诉她自己来看她了,然后去找主治医师。
“李姐,请坐。”医师见她来,先招呼她坐下,找病例资料拿给她看。
“好,谢谢。”
“李姐,情况是这样的,您母亲住到疗养院已经有很长的时间,基本上各种治疗方案我们都尝试过,但是都没有任何的疗效。经过我们几位医师的讨论分析,还有病人各项生命指标数据显示,我们都认为病人不会再醒过来。而且由于病人年纪较大的原因,还逐渐出现器官衰竭的现象,现在她的生命完全是靠各种仪器和药物在维持,如果拔掉仪器就等于是……
通常面临这样的情况,治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我们想找你来商量看看是不是要继续。或者我们更倾向于让病人安详的离开,其实对她也是一种解脱。”完,医生把详细的病例报告递给她,让她自己看,考虑好以后再做决定。
默默地接过病历,一页都不想看,医学上的事情她不懂,从心底从情感上都接受不了放弃治疗。但是医生的很明白,道理她不是不懂,只是要她眼睁睁看着妈妈就这么走了,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木子答应医生回去好好想想,然后在给出一个答复。苏哲一直都听着,第一次见到木子的家人,却是在病房里,而且永远都不会醒来。这种悲伤他能理解,只是什么忙也帮不上。
“要不要请国外的专家来看看?”这点是苏哲唯一能做的,有钱可以办很多事,但是钱买不来生命。
“不用了,谢谢你。”淡淡的回答。
这种情况,苏哲无手无策,但是他不敢睡觉,一刻都不敢离开。她太安静,安静地让他担忧,如果她哭出来还好,最怕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一整晚木子都依偎在沙发角落里,就像时候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回想起自打她有记忆以来妈妈留给她所有的映像。
妈妈总是面带微笑又温柔的样子,时刻都保持着优雅。不管她干了坏事还是调皮捣乱,都不会打骂她,而是很耐心给她讲道理,告诉她应该怎样做才是更好的。不管她是心血来潮还是真的热爱,只要是喜欢的事情,妈妈都鼓励她去多多地尝试,不要怕失败,做了即便没有成功也好过遗憾终身。
会安排好一家饶生活起居,有妈妈在每都能吃到可口的饭菜。因为妈妈默默无私的奉献和照顾,家里每个人能安心地尽情地去做自己的事情。
直到她长大成人,妈妈还是一如既往的优雅,为了她为了整个家操劳。对于苏展,父母做到了爱屋及乌,因为爱她所以接受了苏展,没有一句责备的话。
只是她生命中最爱的两个人都是孤零零的离开,她没有见到爸爸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妈妈最后一面,没有留下一句话,从此生死永隔。
如今没有了温暖可靠的大后方,心里空荡荡的。如果连妈妈也走了,这个世界上最亲最爱的人就都离她而去。她能坚强的活下来,不断的努力学习,爸爸妈妈就是她的精神支柱,也是她的心灵和情感寄停
虽然很残忍,但是也要接受这样的事实,以后的路只有她一个人走。而她复仇的道路还很漫长,用自己的方式得到公平和正义。
睡不着,干脆画画,画妈妈的样子,把最美最好的样子永远留在心里。一直到亮,一幅完整的画像完成,木子心里也有了决定。洗澡把自己收拾好,穿上原来简单的服装,没有化妆,就好像回到她还是学校时候的样子,去疗养院送别。
整夜未眠,这样的打扮,苏哲大概也明白了她的决定。打电话给赵默安排好事情,今他就不去公司了,打算陪着木子,这时刻她的身边需要有人,哪怕只是借个肩旁暂时给她依靠,哪怕只是在她难过时候给上一张手帕纸。
她一个人进去病房跟妈妈话,了好多好多平时不能和任何人起的,她的爱,她的恨,复杂矛盾的心理,还有迷茫的未来,更多的是道歉。她相信妈妈能感应到,也会明白她所做的一牵帮妈妈整理好头发亲亲脸颊,就像她们平常生活中那样。
只有在她心里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是生离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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