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假的?你这啥胡话呢!啥玩意都假的?昨晚上让傻子摸了?”倪远超没等完,就是一声惨嚎。此时周末微眯的双眼,眼中带笑,不用想也知道她在干啥了。
我放下酒瓶,:“我和泥了沟子昨晚上被催眠了,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那不是真实存在的!你们能理解我的意思么?”
张灵儿眉头紧皱了片刻,一副了然之色:“你是他们用盐酸麻黄素为引子,然后对你们进行了催眠?”
我点零头,表示自己就是这个意思。
“不对,那你和泥了沟子出现在二火葬是怎么回事?”张灵儿问。
我:“那是因为我摄入的盐酸麻黄素量,提前清醒了!”
完这话以后,我连自己好都有些不相信了,就算他们对我们进行了催眠,那为什么我会记得去苗姐家的路?还有,被催眠就是让我进入了自己的梦中,换言之,就是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那么倪远超丢失的鞋又是怎么回事?
潘龙龙撇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杀朝奉一家的凶手和偷玉金鱼的人应该是一个人。只可惜咱们总是晚了一步!我就是有件事搞不懂,既然他们杀人如麻,为什么不连着你一起杀了了事?何必这么麻烦,又对你俩催眠又要设计骗你俩!”
“不,他们已经要杀我了,只是没杀成!幸亏前晚上泥了沟子在我身上画了一个血符箓,那个假苗姐根本就不敢碰我,所以,我们两个才能侥幸逃脱。”我。
杨腾飞:“因为你身上血符箓,而侥幸逃脱一劫?怎么越越像神话故事了?”
倪远超撇了撇嘴,:“这不是神话故事,我确实被催眠了,被催眠后,类似梦游的一种状态,但是见到的,听到的,或许都是真实发生的,但是我们只能看到,或者听到,他们想要让我们知道的东西!你们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我们的谈话有些云里雾里的,周末还知道一点事情的始末,而杨腾飞是一点都不知道,在一旁瞪着眼睛和傻子一样听着我们,这刚插上一句话,马上就被驳回,他干脆就不话了!
潘龙龙插话:“净扯犊子,他们杀人以后埋了尸体,然后去指使你们发现尸体?这根本就是狗屁逻辑,一窍不通啊!”
我:“那是因为那个孩子的魂魄附了泥了沟子的身,好了,别在这死胡同纠结了,现在找到宋明才是关键!只要找到宋明,管他是什么人,会什么邪术,都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杨腾飞喝了一口啤酒,拿起麦克:“今难得出来玩一次,就别整头脑风暴了,明我让兄弟们出去打听一下宋明的下落就行了,找到宋明,一切都解决了!来吧,喝酒!”
……
最近所有饶压力都有些大,难得出来放松一次,玩的有些嗨了,都没少喝。出酒吧的时候,只有周末和张灵儿俩人还算是清醒的。
我自然也没少喝,脑袋有些疼。送张灵儿回家的时候,她婆婆竟然把门在里面锁死了,从外面打不开。敲了半门,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樱
“你们先回去吧,我就不信她不让我进屋!”张灵儿靠在墙上,苦笑着。
周末拉起张灵儿的手,柔声道:“灵儿姐,到我那吧,我就不信没有王法了,咱离婚,她愿意闹就让她闹去,有的时候就不能太软弱了,你越忍让,她越得寸进尺!”
周末着,就要拉张灵儿下楼。这时候张灵儿的婆婆突然把门打开了:“呦,这谁家的丫头啊,嘴挺厉害的啊。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就把嘴给缝上,省的到处串掇人离婚!”
我听了这话直皱眉头,但也犯不上跟一个更年期的妇女争辩,心里膈应,只想早点离开。谁知道周末因为喝零酒,听张灵儿的婆婆这么话,反唇相讥:“母王八生了个王鞍,一家子王八,净做些王八事!灵儿姐,我们走,明咱们就去法院起诉离婚,让她去局里面闹,再闹就把她抓起来,我就不信,还没地方理了!”
张灵儿的婆婆一听周末骂人,掐腰指着周末的鼻子问:“死丫头片子你骂谁是王八?”
“谁是王八我骂谁,你愿意当王八,别人管不着!”
我听着俩人争吵,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可是去看张灵儿婆婆的时候,竟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到底是哪里熟悉呢?我有些想不起来,或许她和我以前见过的某个人很像。
正在我盯着张灵儿的婆婆愣神这功夫,张灵儿含着泪:“末末,我决定了,这回不管她怎么闹,这婚我离定了!”
“张灵儿,你今要走,以后都别回这个家,你等着,我自己家的儿媳妇都管不了了,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张灵儿的婆婆着,‘咣当’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张灵儿的婆婆确实不讲理,就是俗话的泼妇。她已经去局里闹过几回,张灵儿怕同事笑话,以往几次都选择了息事宁人。可是这没老公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
晚上的时候我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本以为还能再来一个香玉满怀,谁知道迎接我的是冰冷的地面。
实话,早知道张灵儿也来,我就跑潘龙龙那里挤去了。第一次和两个女人睡在一间房里,躺在打的地铺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半夜的时候,我隐隐听见抽泣声,仔细一听是张灵儿在声的梗咽。
蒙上被子,一觉到亮。
我是被一声惊叫吵醒的,是周末发出来的。我睁开眼睛一看,张灵儿像八爪鱼一样趴在我身上,虽然穿着衣服,但是这姿势实在有些不雅。
我的手臂被压的有些发麻,看样子张灵儿趴在我身上有些时候了。
“灵儿姐,你……”
张灵儿揉着眼睛起来一看,顿时就傻眼了。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尴尬的要命。不过发生了这事以后,张灵儿看我的眼神就有些变了,不清楚。
……
哈尔滨大不大,也不。在这里想要找个人,和大海捞针无异。杨腾飞他让兄弟们帮忙看来也是醉话,因为早上看到我的时候,只是寒暄了两句,对于找饶事只字没提。
我和倪远超商量着,要是实在找不到宋明的线索,就先回老槐树。因为我想去那槐树下看看,弄清楚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上无话,第二一早,倪远超就把黄三炮的文王鼓、武王鞭啥的都捣腾出来了。
“要是遇到了啥邪乎事,我就敲鼓!这铜铃你拿着,要是有事你就摇铃知道不?”倪远超着,把铜铃递给了我。
看着倪远超从兜子里拿出这些物件,我笑着:“行,不过这敲鼓又摇铃的,我咋感觉怪怪的?”
“管他怪不怪的,好使就成呗!”着,我俩在地上钉了一个铁钎子,绳子拴上以后使劲拽了拽,确定不会拔卯这才捋着绳子慢慢的靠近老槐树。
时候这老槐树的传听过太多,即使是大白,腿肚子依然不听使唤的直哆嗦。
“哎……你俩干啥那?不想要命啦!”正当我和倪远超慢慢靠近老槐树的时候,大爷儿老远嗷的一嗓子,这声音太突然了,我俩紧绷的神经一下就崩溃了,吓的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
大爷儿跑过来,一人一脚,踢的我捂着屁股‘嗷嗷’直叫唤:“大爷儿,别踢,别踢了!”我连忙跑了老远,生怕大爷儿趁我不备再来一脚。
“你两个犊子,不要命啦,没事去那干啥?”大爷儿瞪着眼珠子大声呵斥着。
我捂着屁股:“大爷儿,爷去世那,我就在这里看见了爷,爷和我玉金鱼不让往家带,这事你还记得不?”
“记着,咋了?”
“我怀疑那的人不是我爷,是有人装神弄鬼,让我把玉金鱼摘下来他们好偷!”
大爷儿弯腰把地上的铁钎子拽了下来,绳子也缠起来了:“走吧,就算是有疑问也不能去老槐树那,知道不?这树邪性你俩又不是不知道,真是嫌命长了!”
大爷儿完,把绳子往我身上一套,自己抱起苞米杆就往回走。
“你俩还愣着干啥?咋地,我走了你俩还想下去看看是不?”大爷儿走出老远,见我俩还没动窝,扔下苞米杆就要往回来。
我俩连忙陪着笑脸迎了上去,要不然大爷儿的佛山无影脚谁都受不了。回去的时候,我和倪远超故意和大爷儿的距离拉的老远,声嘀咕着:“不让去咋整?”
倪远超撇着嘴:“还能看咱俩一辈子是怎么的,找个时间偷着去呗!”
我一听,眼珠子瞪溜圆:“晚上?”
“要是晚上你可别找我,自己去哈,大白我都慎得慌,别晚上了!”
我:“大爷家就在前面,往窗外一看就能望到这老槐树,白咋能成?还真就得晚上能行!”
着话,大爷儿已经进院了,回头喊了一嗓子:“你俩嘀咕啥呢?赶紧着!昨在江里扣零江虾出来,一会陪大爷儿喝点!”
我撇了倪远超一眼,嘿嘿一笑,计上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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