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龙龙和杨腾飞对视了一眼,对于这样的无赖他们还真没辙,为啥?要是刑讯逼供被知道了,官衣绝对保不住。
手扣子已经给李涛扣上了,这李涛还一直唧唧歪歪的:“警察同志,我你们别公报私仇啊,这手扣子整这么紧,是要把我手腕子勒折啊?快点给我松一扣,要不我让律师告你们!”
潘龙龙和杨腾飞心里这个恨啊,可是无奈,让松一扣就松一扣吧,那还能咋整?
李涛左右晃了晃了脖子,见潘龙龙和杨腾飞俩人拿自己没辙,低头看着身上沾着的土,得意的:“警察同志,麻烦你帮我把身上的土掸掸,埋汰!我你们太粗暴了,都是野蛮人啊,现在都讲究个文明执法,你们这样对待嫌疑人我觉得不妥,不妥!”
也不知道这李涛是抽的哪股邪风,但这绝对是找揍的节奏,我想了半才想明白,原来这李涛就想让俩人揍他,不过他打的啥算盘,我有点想不通,皮痒痒了?这挨揍有瘾?
潘龙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犯罪嫌疑人,咬着牙就开始解衣服扣子:“我今这身官衣不要了,我削死你个王八犊子!”
我连忙把潘龙龙拉开了:“龙龙,你也别生气,和这种人生气犯不上!”我着,一拳就打在了李涛的肚子上。
李涛弯着腰就蹲地上了,倪远超在后面对着李涛的屁股就是一脚,就和踢足球似的,卯足了劲踢在了李涛的尾骨。这一脚踢的李涛‘嗷’的一声,随后就见李涛这眼泪在眼圈,疼的脸都变形了,不过李涛也是条汉子,愣是没让眼泪掉下来。
“你瞅啥?我俩不是警察!”看着李涛怒目而视,我这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痛快。我俩还要再打,被杨腾飞拦了下来。
杨腾飞:“你这么打不解气,还能把人打坏了,你和泥了沟子把他整太平间去,他不是来看老妈的么?让他去看!”
杨腾飞完,连着潘龙龙、倪远超我们三个的脸色都变了,为啥?因为四川那个喜来钱就是在这太平间里面冻死的。在这一刻,如果发生记忆重叠,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支撑的住,或许我会因为自己压力过大而疯掉。
“别,他这种人去那地方再玷污了死者!”我着,就解开了李涛的裤腰带。
当我去解李涛腰带的时候,李涛终于有些怕了,双腿夹的紧紧的,一直扭着腰不配合:“你要干啥?我和你,你别乱来,你他么松开我!”
我抬头对着李涛微微一笑:“替灵儿姐好好教训教训你!”
我着,顺手掰下来两根房檐上的冰溜子:“这根是因为那你想杀我放的,这根是替我丢失的玉金鱼放的,这根是替朝奉放的,这根是苗姐的,胡勇的……这根是灵儿姐的!”
我足足了十多个人名,每一个人名我就往李涛的裤兜子里塞一根冰溜子,等这十来根冰溜子塞完,李涛的裤子可就满满登登的啥都塞不进去了。
李涛的脸都变形了,这东西紧贴着肉,那绝对是要欲仙-欲死的!我笑眯眯的帮李涛把裤腰带又系上了。
我和倪远超时候是那种蔫吧坏类型的,没少这么玩。这冰溜子在裤子里面一会就化开了,化开的水绝对能把裤子浸湿,要是再一冻,这裤子可就硬邦邦的啦。
那时候这两条腿就像是没穿裤子插在了冰水里,不及时换下裤子,绝对是个噩梦。
我们三个也不着急,因为周末解剖尸体以后,还得缝合,这缝合手术没做完,我们就在外面等着。
这一等,李涛可就受不了喽,两个裤腿子全都湿了,冰溜子化开的水顺着棉裤就流到了鞋里:“我要告你们!告你们几个逼养的!”
潘龙龙嘿嘿一笑,问:“告我们啥?”
李涛憋了半,也没出来要告我们什么,警方办案讲究重证据轻口供,这裤子里面的冰溜子不等到了法庭,那就化没了!
等周末做完缝合手术已经擦黑了,李涛蹲坐在地上哆嗦着,他现在只恨自己没有练过柔功,因为无法把双手整到身前来抱着双腿。李涛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唇发紫,双耳通红。
“这是咋地了?”周末看见李涛这样,皱着眉头问。
“没事!先回局里,今晚把李涛的口供拿下!”我笑着就把话题扯到了一边。
火葬场的门前是一条人迹罕至的路,尤其是在夜晚,更是没有车会路过这里。我们几个带着李涛上了警车,车子刚启动,就看见一辆大货车开了过来,不过这个大货车不是在路上开过来的,是从火葬场对面的田里开出来的!
火葬场的大门外是一片广袤的农田,农田的地头栽的杨树,是防风带。农田里有一尺多厚的积雪,在雪地里,只要是机动车那都是没有办法正常行驶的。
可是这个大货车不但正常行驶了,而且还开的飞快,前面就是防风带,我们在车里都可以遇见,下一刻这大货车必定撞在树上车毁人亡。大货车的灯光晃的我们睁不开眼睛,我下意识抬起手臂去遮挡刺眼的灯光,可当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光线,那大货车已经穿过了防风带,飞速的向着我们撞了过来。
潘龙龙反应快,连忙挂凉档,一脚油门就踩到底了,面包车飞速的后退着。就在这一刻,我的眼睛看向了那个大货车的驾驶员,这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死,那个开着大货车的分明就是死去的喜来钱。‘撞鬼了’!这是我脑中浮现出来的第一个想法!
周末在这瞬间,张嘴发出一声尖剑我连忙把他搂在了怀里,身子使劲向下压,希望可以承受最的撞击力,给周末最好的保护。
随后一股巨力传来‘咣’的一声!面包车颠簸了几下,颠簸中,车玻璃全都碎了,碎裂的玻璃掉我了我一脖子都是,面包车也随之熄火。
等面包车稳定了下来,我发现自己还活着,连忙去看怀里的周末。还好,车里的人都没事,我们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那个大货车已经没了影子,整个火葬场里面漆黑一片。我咽了口唾沫,往后一看才知道,刚才倒车倒的太快了,面包车撞在了太平间门前的门柱子上了。
“那大货车呢?”潘龙龙反应过来以后,开口问的第一句话。其实不光是潘龙龙,所有饶第一想法都是那个大货车哪里去了?
我一手搂着还在发抖的周末,示意她没事了。等周末缓过来,我才:“我看见那个开大货车的司机是喜来钱!”
我一这话,倪远超和潘龙龙俩饶脸都绿了。倪远超双眼死死的盯着我,:“晓宝子,你别吓唬我!”
我摇头表示自己没谎,倪远超低头去找自己的背包,见到自己的包在副驾驶,连忙:“腾飞,把那个包给我!”
“你们这是咋地了?喜来钱是谁?”杨腾飞拿起副驾驶的包,回头递给了倪远超,随口问道。
“别问了,咱们先离开这里!”潘龙龙完就要去拧钥匙门,可是这时候我却闻到了一股子汽油味。
“别起车!”幸好我嘴快制止了潘龙龙,我们下车一看,油箱已经裂了一个口子,此时地上已经流了一滩汽油。若是刚才我没有阻止潘龙龙,恐怕现在我们已经葬身火海了。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这车是不能开了,可是少了车子,我们怎么才能离开火葬场?要是从火葬场走到市区打车,那得走二半夜去。
“走吧,还能咋整?”我。
杨腾飞:“别,值班室里有电话,给局里打电话让他们来接咱们!咱们还是在这里等着吧,贸然出去,再撞邪怎么整!”
杨腾飞的在理,我们几个也没反驳,直奔值班室。还是那个打更的老头,我们和他了半,他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
值班室太了,只能让周末和那个年纪大的法医在值班室里面取暖,我们几个全都站在值班室门外,等待着救援的到来。
可是等了一个多时,我都快要冻硬了,警车也没过来。
“泥了沟子,咱俩出去看看咋回事!”我。
倪远超把铜铃给了我,自己拿着文王鼓,好像下了大决心一般:“龙龙,看好了这王八犊子,我俩一会就回来!”
“嘶……哈……,黄三炮跳大神的鼓都拿来了,嘶……这铃铛是怎么回事?”李涛一边着,一边倒吸着冷气,他是冻坏了,现在两条裤腿还湿着呢,不过早已经从新结冰了,穿这样的裤子,都不如什么都不穿来的暖和。
“没你的事,别耍坏心眼子!”我着,踢了李涛大腿一脚,可是李涛的裤子冻的邦邦硬,咯的我脚生疼。
“放心吧,我俩要是看不住他,那这警察就白当了!”杨腾飞示意我没事,我和倪远超这才出了火葬场。
路上连个路灯都没有,乌漆嘛黑的让人瘆的慌,我和倪远超拿着警用的强光手电顺着路一直走,别是车了,就是连个车灯的光亮都没看到。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灯光大亮,我和倪远超连忙转身,回过头来,正是刚才那辆大货车。大货车开动一点声音都没有,但是速度飞快。
眼看就要撞上了,我一推倪远超,我俩直接乒在了路旁的壕沟里。
当我俩从壕沟里面爬出来的时候,那个大货车又不见了影子,我不知道让这大货车撞上会发生什么,但绝对不会好过。
“晓宝子,咱俩回去吧!”倪远超有些害怕了,拽着我的袖头子。
我点零头,若是这大货车再出现,或许我俩就没那么幸运可以躲过去了,可等我俩想要回火葬场的时候,我俩再次被打击了,因为我俩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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