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睁眼睛,因为我怕一睁眼,就看到那张似人非人,似猫非猫的鬼脸!恐惧感让我慢慢的挪动着身子向着张灵儿靠去,因为她会给我带来些许的安全福
黑暗中,我不知挪动了多远,直到我碰到了她的肩膀,当我触碰到她的时候,她直接翻身把我抱在了怀里。
胸前传来坚挺的触感,这种触感让我瞬间亢奋了起来。不过精神的亢奋,让我的感官更加敏锐,我感觉到那个皮子精已经慢慢的向着我靠了过来。
在这瞬间,我的汗毛已经炸起来了,掀开被子就要去摸灯的开关,不过开关没摸到,入手好像是坚硬的毛发,有些扎手,没有一丝温度。
摸到这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了。我刚要喊叫出声,张灵儿就醒过来了。她打开电灯开关,‘啪哒’一声,室内顿时大亮。我手里抓着的竟然是旅店的条束,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冷风还在不断吹入屋郑
看到这种情况,我已经知道了刚才那些都是我的幻觉了,长出了一口气。而张灵儿睁开眼睛以后,‘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晓宝,你要干啥?”
此时我和张灵儿的姿势很尴尬,由于我是起来关灯的,双膝跪在床头,身子前倾,而张灵儿就在我的身下。
这姿势暧昧自不用,关键是刚才我内裤的凸起完全暴露在了张灵儿的视野郑
我连忙直起身子,下地把门关上了,确定锁好了门,我这才反身回到床上。张灵儿已经把头蒙在了被子里,此时我的心里就一个想法:完了,这误会闹大了。
这一折腾,已经快到十二点了,刚才发生的事在我脑中挥之不去。我仔细的回忆了刚才的那种感觉,我确定不是幻觉,但是在我去开灯到张灵儿把灯打开,只有半分钟左右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内,那个皮子精悄无声息的跑掉了?
我想的脑袋有些疼了,还是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在这时,门‘咣’的一声响了起来,不过这回不是开门的声音,而是有人踢门的声音。
“谁啊?”我问道。
张灵儿也起来了,疑惑的看着我。门外没人回应,我本来想下地去看看是什么饶,不过张灵儿没让,把我拉住了。
这一耽搁,已经过去了两三分钟,门外的人‘咣咣咣’的就开始敲门:“开门,查房!”要知道,在九十年代,不是夫妻的男女住在一张床上可是犯法的,一时间我俩都有点懵了。
敲门声越发的急促,张灵儿连忙穿上外套下地开门。门闩刚打开,门外就冲进来两个男子,用刀顶在了我的喉咙上。我刚要叫喊,那人拿出胶带就把我的嘴给封上了,胶带在嘴巴上缠了好几圈,确定我无法话以后,这才作罢。
门外放风的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袋,将我和张灵儿装到麻袋里,袋口一封,随后我身子腾空!
我知道,这是他们把我抗起来了!我啥时候见过这种阵仗啊,脑袋有点发蒙,稀里糊涂的就被带下楼了。下楼以后,听见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应该是有车在等着我们。
我被扔上车以后,脑袋重重的嗑在硬物上,我用手一模,头上黏黏的,已经流血了。
绑架?寻仇?分尸?一时间,这些字眼在我脑中不断的闪动,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和张灵儿?
我知道,现在就算是呼救也没有用,他们扛着我下楼的时候我还‘呜呜’了两声,也不知道有人听见没樱不过就算有人听见,报警的可能性不大,深更半夜的,就算听到了什么不对的声音,大多也是事不关己的心态。
车子上的人都不话,只有打火机点燃香烟的声音,我不能确定车里有几个人。张灵儿此时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路上很颠簸,但走的是直线,刚刚转过一个弯,车子‘嘎吱’一声就停了下来。
紧接着车门打开,我被拽下车了。我穿着秋衣秋裤躺在地上,冰凉的积雪被我的体温融化,然后扎凉的雪水把秋衣浸湿,这让我尝到了那李涛裤兜子里面塞冰溜子的滋味。
外面有用镐刨硬物的声音,听声音是在地下,他们在刨什么?要是刨个坑把我俩埋了,完全不需要刨那么深的。
“你们可真屌慢,咋还没挖开?”终于有人话了,不过这声音故意压的很低。他们要挖开什么?
“太特么硬了,整不动!你们快点下来,换换!”听这声音我就知道了,这里至少四个人,或许更多,他们要挖什么东西?
“快点的,一会狗子又来了!”狗子是东北这边对警察的称呼,也有叫警察狗子的。他们怕警察?而且警察还来过这地方不止一次?莫非是周家镇古墓?难道他们是朱革和李涛他们一伙人?要真是周家镇古墓,带我张灵儿来干什么?
太多问号在脑袋里面闪动,我想不出个所以,看不到现场的情况,一切都能靠着猜测。
‘呜~呜~呜~’旁边传来了张灵儿的呜呜声,我这才知道她在我旁边。我连忙回应,但是嘴上被胶带缠着,也只能用‘呜呜’声回应。
我俩一出声,我的肚子上重重的挨了一脚:“别他么吵,一会你俩就自由了!”这正踢在胃上,被踢岔气了,想喊又喊不出来,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片刻后,地下传来‘哄隆’一声,像是石头掉在了封闭空间的那种声音。随后坑下传来声音:“大哥,通了!现在咋整?”
“还咋整,先给大仙送下去俩祭品,一会咱们再下去!二子,去那边守着,机灵着点!”
“妥了!”叫二子的答应了一声。
随后我被人抬了起来,我能感受到,运动的方向是向下的。在这瞬间,一个可怕的念头从脑中生了出来,这帮人竟然要拿我和张灵儿做祭品!
以前我也听过,土扒子盗墓之前为了避免撞邪,都会摆上祭品祭奠死者,但那也只是燎两张黄纸,上一炷香的事,他们怎么会用活人做祭品?这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还没等我想明白,就感觉身子一空,麻袋毫无着力之处。这感觉只有一两秒钟,或许更短,不等我大脑做出反应,我就重重的摔在霖上。
这一下可摔的不轻,疼痛,剧烈的疼痛,这疼痛让我浑身颤栗,使劲张嘴,想要喊出声,嘴上虽然还被胶带缠着,但是嘴里长时间呼出的热气,让胶带的粘性没有刚开始那么大了。我这一张嘴,就感觉嘴唇上的皮被胶带粘连了下去,火辣辣的。
虽然疼,但最起码可以张嘴呼吸了。我大口的喘着粗气,来缓解身上的疼痛。一股腐败的味道传来,应该是这地下墓室常年密封,氧气不足的关系。墓室的上方开了一个大洞,这让墓室里有了烟囱效应,缺氧,极度缺氧才是死神的真正杀眨
缓了一会,终于没那么疼了,我这才开始用牙咬胶带。
“你他么轻点,用绳子往下顺,要是摔死了,惹的大仙不高兴,咱们下去都得填命!”
上面又传来了话的声音,听这声音,这墓里面的大仙需要的祭品还必须得是活的。不过此时我哪里能管那么多,先让自己自由了再。嘴上的胶带已经被咬断了,我连忙用嘴去解手上的绳子。
用过麻袋的人都知道,这东西在袋口的地方有一圈粗的麻绳,当袋口系上以后,这一圈麻绳就会聚集成一个疙瘩,这是为了防止缓扣而设计的,这样的设计让麻袋中不管装了多少的东西,都不会因为袋口系的绳子脱落而散包。
我此时就是在这样一个麻袋里,使劲扒着袋口,废了半的劲也没扒开。
张灵儿已经被放下来了,不是被粗暴的扔下来的,而是用绳子顺下来的。下来的时候,正好落在了我的身上。
“灵儿姐,你咋样了?”我喘着粗气问。
‘呜~呜~’听到这声音,我放心了不少,虽然她没将胶带解开,但最起码没事。
我知道这么用蛮力,就算是一夜也无法将麻袋打开,知道张灵儿没事,我这才敢稍做休息:“等我解开麻袋救你!”
听见张灵儿‘呜呜’两声,我这次重新去解麻袋,既然上面解不开,那我解下面,麻袋的底部是用麻绳缝制的,针脚很密实,我用了半,才将一个线头咬断。
我越来越难受了,心中憋闷,大脑昏昏沉沉的。但是我不敢放弃,因为放弃挣扎就等于放弃了生命。
“大哥,这么长时间咋还没动静呐?是不是大仙已经把祭品收了?”上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此时的境遇,哪还有心思管这声音到底是谁的。眩晕赶越来越重,我一刻不停的去解麻绳,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快一点,再快一点!
“在等等,到两点咱们就下坑!”
那熟悉的声音又:“为啥两点呐?等会狗子来了咱又白干啦!”
“你他么傻啊?里面有瘴气,下去就得死,要不你先下去试试?”
就在他们话这功夫,我终于将麻袋的底部解开了,爬出麻袋后看到墓室里的一切,让我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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