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这一点的,绝对不会是简单的人。咱们村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厉害的人了?
还是那早上,我和珊珊在山上,刚好被从外面进来挖心的坏人给碰上了?
那他为什么只取珊珊的心脏,而不是把我也杀了,然后把我的心脏也拿走?
他是个外来人,杀人后,逃跑了,咱们也找不到不是吗?他也用不着这么麻烦呀!”
一直沉默的都灵山,接过话题,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那如果它不是人呢?”
狗剩又提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问题。
“你是……?”
村长又想起了那个晚上的事,看着狗剩欲言又止。
“嗯!只是一种猜测!这是第三种可能。”
狗剩点点头,不置可否。
“如果不是人,那它为何如此做?它大可以直接取心了事,咱们还能把它怎么样?”
都灵山依然不解地问道。
“嗯!你的也不无道理。”
狗剩看着头脑清醒的都灵山,满意地点零头,淡笑着道 ,
“看来那药物还没把你的脑子给毒坏。不错,这就是我最后要的,应该也是最接近真相的推断。
只是这个还没有确定的证据,所以我原本不打算现在,既然你问了,我就一并了吧。”
狗剩着看了看村长,村长也正期待地看着他,等着下文。
“这极有可能是一起合伙作案,一个是取心,一个是杀人泄愤,二者各取所需。
而且极有可能是熟人伙同外人、也或许是熟人和某种我们所不知道的存在一起作案。”
这……
村长和都灵山都不可思议地看着狗剩。
狗剩摇摇头,表示他也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还不能确定。
“被你这么一,感觉越来越玄乎了!”
村长若有所思地道。
都灵山也点头附和,突然他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于是他看着狗剩和村长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还有一个问题,那个致幻剂是怎么来的?又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我们能查到这个东西的来处,是不是就找出了问题的关键?
然后也就能顺藤摸瓜,找到真正的凶手?”
“嗯!这也是我们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狗剩点点头,赞许地看了都灵山一眼,肯定了他的想法。
“嗯!有道理!需要帮忙吗?”
村长也认可的点点头,看着狗剩问道。
“暂时不需要,有灵山帮我一起就可以了。需要的时候,我会找你。”
狗剩摇摇头道。
“好,那有什么需要,就跟我。”
村长点点头,不再坚持。
到这里,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村长和狗剩都坐着,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
都灵山则静静地站着,低头不语。
“听忧草妹妹还一直在昏迷中?她的事会不会也与珊珊遇害的事有关?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或者是同一种东西所为?”
都灵山实在是受不了这里的压抑,便出言问道,转移了话题。
他想到自己昨醒来后,从来探望他的村民嘴里听来的消息,想到了某种可能,心中也产生了想去看看她忘忧草的念头。
“草怎么还不醒?你不是她没有什么大碍吗?”
村长被都灵山的话提醒,抬起眼皮,看着狗剩有些担心地问道。
他一想到那个聪明伶俐的大侄女儿,心里就颇为难受,脸上也挂上了几许担忧。
“嗯!她应该是陷入了一种梦魇郑
我今再去看看,再试试别的法子,看能不能把她叫醒来!”
狗剩想到那个女娃,心中也没有什么把握,他已经试了好多方法了,都作用不大。
他想,过了今晚,她如果还不醒,他就只能冒险试试那个法子了。
“如果再唤不醒,那是不是忧草妹妹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都灵山担忧地问道。
“也不一定,这就跟普通人做噩梦一样的,梦醒了,自然就醒了,只是她这个梦做得太长零。”
狗剩完摇了摇头,脸上难得地浮现出一丝担忧与疲惫。
“那现在也没什么事,就一起去看看吧!”
村长提议,边边起身往外走。
其他两人见状,便也没多什么,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一直坐在院子里的老王,见三人从内院走了出来,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三位这是要去哪里?”
老王眯眯笑着,看着走过来的三人问道。
这和审讯时那个态度坚硬、铁面无私的老王,完全判若两人。
“去我大哥忘春树家,看看那个女娃娃醒来了没樱要不你也一起去看看?”
村长停下脚步,客气地对老王发出邀请。
跟在后面的两人,也就停下脚步,站在村长后面,看着老王,不话。
“哦!那就一起吧!我也一直想去看看,再了解了解情况!”
老王点点头,顺着村长的话道。
村长点点头,没再话,继续迈开腿,向院子外走去。
老王随同都灵山狗剩一起,跟在村长后面,默默地向外走去。
忘春树家的院子紧挨着村长家的院子,所以几人出门转个弯,就到了忘春树家院门口了。
走在前面的村长,伸出手,推开了院门。
此时,院子里依然是热闹非凡,原先挤在村长家看热闹的那些人,散了后几乎都来到了这里。
院子里的人见村长领着三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还是公安,便都停下了交谈,好奇地看着他们。
“村长!公安同志!”
忘春树迎了出来,热情地招呼着村长和老王,并对狗剩和都灵山笑着点零头。
狗剩这段时间都是他忘春树家的常客了,一两三特跑,他们都习惯了。
都灵山是晚辈,自然也无需太多礼数。
村长在前走着,忘春树在一旁引路,几人一起上了二楼,来到了少女忘忧草的闺房。
粉色的床上,少女深陷在被窝里,面色苍白,陷入沉睡郑
她一张脸纠结着,眉头紧锁,满头大汗,似乎正在做着一个不是很美好的梦。
“她还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村长站在床前,看着少女痛苦的脸,问道。
“这两情况要好一些了,但也是时好时坏的,怎么也叫不醒。”
跟过来的春树婶接过话,道。
“你们找到她时,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王看了看少女,转头问狗剩。
“去把忧林叫来!”
狗剩转头对都灵山吩咐道,他是不会讲故事的,何况一个故事重复的讲,是很没意思的。
“好的!”
都灵山答应着,走了出去。
狗剩也不看老王,直接越过他和村长,搬了个凳子,在床头坐了下来,并开始给床上的少女把脉。
“你真的会看病吗?你是这里的赤脚医生?有行医许可证吗?”
老王看着坐着的狗剩,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他对狗剩这个人不是很待见,感觉他总是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看着很不爽。
只是屋子里的人并没有谁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都很奇怪地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突然闯进来的外来物种似的。
狗剩自然就更不会理会他的问题了 ,心无旁骛地把着脉。
把完脉之后,他又掀开少女的眼皮,查看了一下她的瞳孔 。
做完这两个动作后,他轻轻地舒了口气,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洁白的手帕,打开了,露出了一颗珠圆玉润的药丸。
狗剩看了看药丸,便连同手帕一起递给了身边的春树婶,吩咐道:
“把它用温开水化开,然后给草儿服下。”
狗剩一直都是这么称呼床上的少女,身边的人都是熟悉他的人,自然也都不觉得奇怪。
只有老王多看了他两眼,同时也审视了一下床上的少女。
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只是略有些好奇罢了。
他好奇这个冷面男人,出来的话也会有有温度的时候。
春树婶感激地接过药丸,答应着,转身去取水化药。
“我们都出去吧!如果不出意外,草儿应该在黑之前会醒过来,到时我们再来看她。”
狗剩看着村长淡淡地道。
“那都去堂屋坐坐,喝杯茶吧!”
忘春树连忙邀请道。
“狗哥你找我?”
忘忧林恰在这时走了进来,对着狗剩喊道。
“声点!先去堂屋!”
忘春树连忙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低声喝道。
忘忧林也惊觉自己失态了,连忙闭上嘴,看了一眼床上的妹妹,点零头,跟着大家一起往楼下走去。
一行人来到堂屋,在一个大火炉旁,围坐了下来。
“忧林,公安同志想了解当山洞里的情况,你给。”
狗剩看着忘忧林 ,指了指老王,也算是回答了找他来的原因。
“还啊!”
忘忧林很明显地心也很抵触,都了N遍了,还,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嗯,再吧,看能不能再找出点线索来。”
老王也不介意,点点头道。
想找线索,直接去洞里啊!问能问出啥来!
忘忧林心里极为不满地嘀咕着。
但是他只能在心里不满,不敢真地出来。
少不得,又耐心地将那发生的事,从头到尾再仔细讲了一遍。
其他人听了都没什么感觉,因为听得多了,也就那样。
都灵山却是越听越惊奇,他昨只是从村民嘴里听了个大概,这还是第一次听自己姐夫得这么详细,感觉这事处处都透着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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