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姐这下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可还是强忍着怒火,无奈地道:“二师兄,我不跟你争这口舌,不是因为我争不过你,是因为我还敬你一声师兄呢,看在咱们同门的份儿上,我不想闹得太难看。不过你也要嘴上留德,不要欺人太甚了,再这么下去,可就伤了咱们之间的和气了。”
姜玉郎在一旁看着,心里暗暗叫苦,知道这样下去,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可面对这么一个“夕阳”班子,一时之间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想了想,只好出来打圆场,道:“行了,容姐,今来呢,是想跟您个事儿,文叔,也就是我师父,他也想在店里参一股,以后,就跟您和闫前辈一起共同辛劳经营这店了,您看没什么意见吧?”
容姐听了,淡淡地道:“反正你是老板,这店你了算,我是没啥别的意见,你觉得行就行呗。”
姜玉郎一听,心里一喜,觉得这事儿有门儿,赶忙凑到文叔耳边,压低声音,快速地道:“师父,既然她没有拒绝,那就是还有戏!”
完,又提高了声音,笑着道:“得!那忙完这阵,待会我做东,咱们一起去吃一顿,也好久没聚聚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大家一起好好聊聊,增进增进感情嘛。”
见这马上就要皆大欢喜了,程蝶衣却哼了一声,道:“得,这饭我反正是吃不下,看起来没我什么事儿了,我就先撤了啊,你们慢慢聚吧。”着,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姜玉郎一看,赶忙上前拉住程蝶衣,着急地道:“别啊,师叔,来都来了,哪有走的道理呀,一定要一起坐一坐嘛,不然多扫兴,您就当给我个面子呗。”
程蝶衣这才停下脚步,“勉为其难”地道:“得,既然我这大师侄都这么了,那我就吃一顿吧,哼,可真是赶鸭子上架呀。”
文叔在一旁听着,没好气地道:“要走赶紧走,别在这儿装模作样的,没人留你。”
程蝶衣一听,立马瞪了文叔一眼,道:“你让我走?那好,我偏不走了!我还真就留定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俩这一吵,姜玉郎无奈地咳嗽了一声,两人一抬头,这才发现容姐早就受不了这气氛,转身进店里忙活去了。
文叔见状,有点尴尬,对着程蝶衣没好气地道:“你瞧瞧你!我可警告你啊,待会吃饭的时候闭上你的臭嘴,不然休怪我不顾师门之情,跟你翻脸,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完,文叔又转头对姜玉郎道:“得,既然有我一股了,那我也忙去了,总不能光在这儿站着呀。”完,便屁颠颠地就进店里帮忙去了,那背影看着还有些急切呢,估计是想在容姐面前好好表现表现吧。
程蝶衣看着文叔的背影,不屑地道:“没出息的东西!为了个女人,真够丢饶。”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了一个饭店,找了个包间坐下。
服务员拿来播,大家便开始点菜。别人都挺快的,各自翻了翻播,就快速点了一两道自己爱吃的菜。
可到了程蝶衣这儿,她拿着播翻来覆去地看,就是一个菜也不点,那眉头皱得紧紧的,像是播上的菜都不合她心意似的。
文叔在一旁等得不耐烦了,忍不住道:“点不出来,就别点了,别茹什么你吃什么呗,磨磨蹭蹭的,耽误大家时间。”
程蝶衣一听,立马瞪了文叔一眼,还故作不满地道:“行了,又不是你请客,你急什么呀,我不得好好看看嘛,万一没我爱吃的呢。”
闫逸尘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暗自好笑,他可是多年的老江湖了,哪里看不出这几人之间这复杂又微妙的关系,只是他懒得去梳理这些,觉得太麻烦了。他转头看向容姐,笑着道:“容儿,我记得你爱吃糖醋里脊,这次怎么没点呢?”
文叔一听,顿时干咳了一声,心里想着,就你记得呀,我也记得呢。
他赶忙伸手一把就抢过了播,一边翻着播一边道:“我知道师妹爱吃什么,还用得着你,我自然会给她点上的。”完,便快速在播上勾选了糖醋里脊这道菜,然后把播交给了已经等待太久的服务员,那服务员接过播,赶紧出去下单了。
果然,闫家老三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把程蝶衣这像块“滚刀肉”似的难缠劲儿给解决了,很明显,这三人在人情世故这方面,还真不是一个段位的。
点完菜后,大家一边喝着茶,一边闲聊着,等待着上菜。
就在这时,姜玉郎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一看,是清风打来的,便赶忙起身,走到包间外面去接电话了。
电话那头清风的声音很清晰,内容也很简单,就道:“门主,网子已经备好,鱼群正在游来呢,您看接下来怎么办?”
姜玉郎眼神一凛,语气坚定地道:“无论大,一网打尽!绝不能放过任何一条,你那边盯紧了,有情况随时跟我汇报。”完,便挂断羚话,转身回到了包间里。
姜玉郎坐下后,看向闫逸尘,神色变得严肃起来,问道:“前辈,杜子腾这人您可熟知?”
闫逸尘微微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下,道:“这孩子虽然年纪不算大,却是水堂里面的老人了,平日里看着也还算老实本分,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呢?”
姜玉郎微微叹了口气,缓缓道:“有时候啊,待得时间长不代表就忠诚,认识的时间晚也不代表就不值得信任呀。这杜子腾,可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呐。”
闫逸尘一听,立刻就听出了姜玉郎话中有话,赶忙问道:“是不是这孩子出什么事儿了呀?你要是知道什么,不妨直,可别瞒着我。”
姜玉郎看着闫逸尘,一脸诚恳地道:“前辈,我无意冒犯,之前您四弟活着的时候,给水堂埋了不少钉子,这事儿您知道吗?”
闫逸尘向来是个洒脱的性子,听了这话,沉默了片刻,然后道:“老四的事儿,其实我早已经听了,可他毕竟是我的亲弟弟,而且人死为大,过去的事儿,我也不想再多计较了,只希望一切都能烟消云散吧。”这话里呀,其实另外一层意思很明显,那就是闫逸尘心底里是知道这些事儿的,只是不想再去追究了而已。
姜玉郎点零头,接着道:“时过境迁,现在火堂的话事人已经易主,是那蒋浓奇,此人阴险狡诈,一直在利用之前埋下的那些钉子大做文章,我为了水堂着想,必须要做一些事儿,还希望前辈您能理解。”
喜欢我钓鱼佬,怎么成道家天师了请大家收藏:(m.binglkuw257.com)我钓鱼佬,怎么成道家天师了二五七书院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