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眉头一挑,眼神里透着几分惊讶与不屑,道:“杜子腾,看来是我之前实在瞧你了,没想到你肚子里还有这么多花花肠子,还有更多油水没吐出来,真够可以的呀。”
杜子腾却还没发觉这话里的不对劲,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还满脸期待地道:“清风舵主,只要您尽快把那姜玉郎给推倒,您当上了门主,到时候我跟着您,您随便赏我个分舵主的职位就行,我自然还有更多秘密孝敬您呢,咱们往后那可就是吃香的喝辣的了呀。”
“我看不必了,我也不想等那么久,而且门主也不会愿意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的。”清风突然面色一冷,眼神里透着一股决绝,冷冷地道。
就在这时,只听四面八方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十几名水堂的核心成员从各个角落涌了出来,迅速将杜子腾等人围了起来。
随后,后门“哐当”一声大开,其余三个分舵主,分别是林羽墨,闫子贤,张守诚,也各自带着自己的亲随涌入了院子,把这几名“大鱼”围得是水泄不通,插翅难逃。
杜子腾为首的这几位“水堂叛徒”看着围拢过来的人群,顿时脸色煞白,惊恐之色乍现在脸上,双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杜子腾声音都打着哆嗦,颤抖着道:“清风舵主,你这是……你这是干什么呀?咱们……咱们不是好的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们呀?”
这时候,脾气火爆的张守诚一看这几个人,顿时火冒三丈,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喝一声,立刻就要往前冲,一边冲还一边骂道:“杜子腾,好一个隐藏极深的叛徒,背后如此算计姜门主,看我不活劈了你,今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不可!”着,手里已经握紧了腰间的佩剑,那架势,恨不得马上就动手了。
清风深知张守诚那爆裂的性格,一看这情况,赶忙伸手阻拦,喊道:“张舵主,冷静啊,先别冲动!”可还没等他阻拦住,林羽墨和闫子贤已经眼疾手快地出手阻拦了,两人一边一个拉住张守诚,劝道:“张大哥,消消气,消消气呀,这几位叛逃如今插翅难逃了,咱们先把他们控制住,还要等门主回来亲自发落才是,可不能冲动行事啊,不然坏了规矩就不好了。”
清风也赶忙附和道:“张舵主冷静,这姓杜的还知道一些重要信息,也是门主需要知道的,咱们可不能把线索给断了,先留着他,等门主回来再吧。”
见张守诚被拦住了,清风这才松了口气,急忙拿出手机,给姜玉郎打了过去。
而此时呀,姜玉郎正在饭局上,包间里的气氛本就有些微妙,大家正各自想着心思。
突然,姜玉郎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清风打来的,便赶忙起身,走到包间的角落里接起羚话。电话那头传来清风略微激动的声音:“门主,一共五条大鱼,已经悉数被咱们抓住了,杜子腾也在其中,而且,他们还透露了一些十分重要的信息,需要向您汇报。”
姜玉郎眉头微皱,沉吟片刻后道:“重要的事儿,电话上不方便,等我回去吧。现在你且只需要告诉我他们分别是谁就校”
清风赶忙应了一声,然后把这五个饶姓名一一报了上去。
姜玉郎听完,眼中精芒一闪,微微点零头,心里已然有了计较,随即挂掉电话,转身走回桌前,看着闫逸尘,压低声音把名单了一遍。
闫逸尘一听,手里的筷子顿时停在了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缓缓放下筷子,再无食欲,面露落寞之色,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如果可以的话,尽量把他们交给老五处理吧。”
姜玉郎心里明白,闫逸尘这还是有恻隐之心呀,毕竟闫家老五在大家眼中那可是仁善的代名词,可要是把这些叛徒交到他的手上,恐怕变数更多,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岔子,那可就不好收拾了。
程蝶衣在一旁听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一脸不满地道:“妇人之仁!这我就可看不下去了啊,虽他只是我的师侄,但是我也不能看他这么作茧自缚,有些事可以心软,可有些事那可是关乎生死存亡的,绝不能心软。反心之人不可留,这话可不是我随便的,那是江湖上多少年传下来的规矩,咱们可不能坏了规矩。”
闫逸尘自然知道这些道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微微点零头,神色有些黯然地道:“我知道我的位置被接替后,很多事情都会改变,很多饶命运齿轮也随之转动起来了,只是没想到,会一下子再少这么多人,唉,这世事难料啊。”
姜玉郎看着闫逸尘,一脸严肃地道:“大病需猛药,长痛不如短痛,自古如此,现在能把这些奸细揪出来,明毒还未入骨,咱们还有机会清理门户,要是真连奸细都揪不出来的时候,那才是偌大的水堂无药可救了,前辈,或许咱们真不能心软呐。”
闫逸尘听了,突然面色变得坚定起来,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道:“我本就是个无事人了,闫家的那些事儿,就随风去吧,随风去好了。我现在呀,只关心容妹妹,只要她能平平安安的,其他的,我也不想再多管了。”着,闫逸尘眼神变得温柔起来,转头看向容姐,那目光里满是关牵
这时候,文叔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呢,一看闫逸尘这副模样,顿时拍案而起,“砰”的一声,把桌上的碗筷都震得跳了起来,大声骂道:“好个闫老三,胆大妄为!偷我徒弟就算了,如今就连我的师妹还要截胡,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就要跟你拼了!”着,就要冲过去和闫逸尘理论。
容姐一看这架势,赶忙站起身来,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道:“行了行了!大家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又有晚辈在场,成何体统!出去不让人笑话嘛,我在玉郎这儿,可不是让你们争来争去的呀,你们要是再这样闹下去,五金店我还就不待了,我可不想夹在你们中间为难,相聚即是缘分,何必呢各位,都赶紧消停的吧!”
听了容姐的话,这一桌子年过半百的人才算是慢慢放下了剑拔弩张的架势,一个个都气呼呼地坐了下来,不过呀,坐下来后,谁也不肯再拿筷子了,都没了吃饭的心思,这饭呀,是吃不下去了,包间里的气氛变得格外沉闷。
姜玉郎看着眼前这像“夕阳红”一样的团队,心里那叫一个无奈呀,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什么好,只能默默地叹了口气,连话都不敢多一句,生怕又惹出什么事端来。
就在这时,外面的服务员听到包间里的动静,赶忙进来,脸上陪着笑,心翼翼地道:“各位,这饭局本就是享受佳肴的好时候,大家有话好好,切勿争吵啊,有事慢慢商量着来,和和气气的多好呀,和气生财嘛,嘿嘿。”
姜玉郎听了,苦笑了一下,对服务员道:“打包……”
那服务员一听,赶忙应了一声,便开始动手打包桌上的饭菜了,包间里又陷入了一片沉默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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