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榴家里不仅有她妈妈在,她爸爸也在,可真难得。
因为榴榴这几生病了,她爸爸特地请假回家照顾。榴榴已经快要不认识他了,在这种时候必须勤快些,刷存在感,争取留下个好印象。
这几的努力是有成效的,榴榴特地给白介绍他,这是他的爸爸,没见过叭,哈哈哈哈哈~~
要是没有最后这句话,榴榴的爸爸沈利民会更开心。
旋即他自我宽慰,好在榴榴只是了这么一句,要是再加一句“我也是第一次见”,那他要一头撞豆腐寻短见,羞于见人。
沈利民非常珍惜白来的机会,招待好白,就能讨好女儿;女儿现在和他不怎么亲,这让他非常烦恼,以前爱和老婆抱怨,每次都被老婆怼,后来想明白了,确实是他自己的责任,是他常年在外工作,只雇头干活,以为赚了钱给老婆女儿过上更好的生活就是爱她们,反而疏忽了日常生活中的关爱,孩子不是大人,体会不到他的苦心,她只知道这个爸爸见的少,不熟悉。
沈利民深刻反思,决定要努力扭转自己在女儿心目中不亲的糟糕形势,这几榴榴生病,他鞍前马后,把家伙伺候的像个公主,他就差没喊主子了。
但是,成果十分有限啊,主子良心大大的不好,吃他的喝他的,让他干这个干那个,却不喊他爸爸喊他代表,人民代表。
一个称呼而已,不喊爸爸就不喊吧,来日方长,女儿才4岁,他还有机会拍马屁,让她离不开他的好,但问题是,这个家伙排斥他进入她的生活,宁愿找打她骂她的妈妈,也不找他这个就差明着是狗腿子的爸爸,这让他挫败不已。
“吃西瓜,张老板,白,吃西瓜。”鞍前马后的沈利民勤快地切了冰镇西瓜,端上来给张叹,以及玩在一起的白和榴榴吃。
榴榴一听有西瓜,立刻丢下白,从地板上爬起来,哒哒哒冲上前,高胸:“吃一个!”
拿起一块就吃,什么白不白的,她已经忘了。
她爸爸沈利民见状,想训榴榴一句,但是想到他现在正处在拍马屁的阶段,于是把话憋了回去,以身示范,给白拿了一块,交给她:“白快来,给你一块。”
“谢谢你。”白拿着西瓜,的吃了一口,眯起大眼睛,“甜丝丝的,好好吃啊。”
沈利民笑道:“好吃吧,这里还有,慢慢吃,张老板你也吃一块。”
张叹:“谢谢。”
榴榴的妈妈朱静笑着敲敲了啃西瓜的榴榴的脑袋阔阔,:“你慢点吃,榴榴,你吃的脸上都是西瓜汁,你怎么像只猪。”
今的榴榴对猪这个词特别的敏感,白刚给她送猪,妈妈又她是猪,她瘪着嘴,很不高兴,白吃不过她,妈妈就她是猪,哼!是不是玩不起?!好在她是坚强的石榴,要是罗子康,早就哭了。
朱静不知道她心里想这些有的没的,继续:“白是客人,你应该让白先吃……”
她爸爸沈利民早就想了,只是碍于榴榴是主子才没吭声,这下听老婆出了心声,附和是,旋即他领到了榴榴的一个萌萌的白眼。
沈利民:“……”
她妈妈了这么多,她不敢反抗,他只是点了个头,了声是,就中奖了。
让他难过的事情不仅于此呢,接下来招待白的过程中,他总是无意中惹的榴榴不高兴。
这让他挫败感强烈,不是他有意惹榴榴不高兴,而是他不知道榴榴的喜好,摸不准女儿的喜怒哀乐。
沈利民不禁心想,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女儿很了解,直到这几照顾生病的榴榴才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这个女儿啊,就连她喜欢吃什么都摸不准。
他又不禁庆幸,自己反思的还尚早,要是再过几年,可能真的就难以挽回了。
中途朱静接了个电话,到房间里忙新闻稿去了,照顾白和张叹的任务就落在了沈利民身上,虽然屡屡出错,但是他耐心很好,不厌其烦,不懂就学嘛,在女儿面前要什么面子呢。
白在榴榴家玩了一阵,和张叹告别走了。
临走前,榴榴再三感谢白,虽然白是个瓜娃子,但还算是个好的瓜娃子,于是发出邀请,请白这个瓜娃子下次再来她家吃瓜。
“哈哈哈白下次再来吃瓜娃子哦。”
白眉毛一挑,瞪着她:“你唆啥子??!!”
榴榴吓一跳,左看右看,没看到她妈妈在,妈妈不在就靠山不在——爸爸不算——顿时心虚不已,安全感瞬间归零,怂了,“嗬嗬嗬嗬,白我错了呢,嗬嗬嗬,我好傻鸭。”
白捏捏她的脸蛋,叮嘱她晚上要来红马哦。
榴榴再三保证,她晚上一定去红马,几没去,她都瘦了呢。
见白和张老板走了,她飞速跑到书房找她妈妈告状,白捏了她的脸蛋,她流口水是有原因的,原因就在于白,这个吃西瓜的瓜娃子老是捏她的脸蛋。
她妈妈百忙之中瞥了她一眼,伸手也捏了一把,试了试手感,毫不留情地:“谁让你的脸蛋那么肥的!”
榴榴:“……”
晚上榴榴真的来了,这下好了,瓜娃子团伙齐了,可把老李折腾惨了,他的岗亭差点被搬空,锁了门,却又要提防自己泡茶的工具,嘟嘟始终在附近徘徊,想要给他都搬走。
马兰花在浦江待了五后,去了堔城。
在这五里,她和白和好了,其实回浦江的当晚上她们就和好了。
晚上,张叹试探着留白到红马住下。
“爪子?”
白下意识地警惕道,见是张老板,才放松警惕,但依然摇头没同意,因为她要陪舅舅,舅舅一个人在家好阔怜嗷。
晚上十点,白建平准时来接白。
“拜拜~~~张老板~”
白向张叹道别,跟着白建平回家。
夏的夜晚很热闹,哪怕是这个时间点了,黄家村里依然喧嚣热闹,巷子两边的房屋里传出人语声,各种虫子在角落里咿呀鸣叫,路灯下的飞舞的虫子更是浑身是劲,要跟广场上跳舞的大妈大爷一比高下,看谁先累倒。
白中午美滋滋的睡了午觉,此刻一点也不困,依然蹦蹦跳跳,趴在人家的院子外打量里面,或者是站在电线杆子下抬头打量灯光下飞舞旋转的甲虫,要是能遇到一两只没睡觉的猫狗就更好了。
白建平走在前面,见她又没跟上来,站住等她,“快点哦,回家咯。”
白看了看他,最后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绕着路灯飞舞的虫子们,蹦蹦跳跳追上去,好奇地问:“舅舅,啷个这里莫有萤火虫咧?”
她在家的这几,晚上都能看到萤火虫,但是来了浦江就看不到了。
“这里是大城市噻,萤火虫要在乡下和树林里才樱”白建平。
白想了想,红马的树林里也没有萤火虫,那里只有屁儿黑,把嘟嘟叫去然后捏脸蛋的屁儿黑。
两人回到家,白建平叫白去洗脸洗脚。
“你先去,洗完了我再来。”
白想到在老家时和张老板在河里洗澡玩水的经历,嚯嚯笑,告诉老白。
白建平听的似乎入神,更像是发呆,直到白喊了他好几声才回过神来,怔怔地低头看着白,摸摸她的脑袋,迟疑地问:“白你觉得张老板怎么样?他对你好吗?你喜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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