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被白撩翻在地后,被朋友们一窝蜂冲上去,有仇的报仇的,有怨的报怨。
忽然,白感觉嘴巴一疼,赶紧撤离,一摸嘴巴,出血了。
“啊——白受伤啦,她出血了,好多的血!”榴榴惊恐地大喊。
大家刷的一下,全部停手了,看向了站在一边正捂着自己嘴巴的白。
只见白嘴巴上确实有血,手上也有血,大家顿时就慌了。
打架归打架,把人打出了血,对她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来,那是大的事。
“白你怎么了?你疼不疼?”米第一时间冲过去了解情况。
“白——”喜儿也冲了过去。
嘟嘟、程程、榴榴等人都围了过去。
白带着哭声,嚎叫着也挤了进去:“姑姑,姑姑——你不要死吖,你不要留下我吖——”
墩子则愤怒地再次冲向了躺在地上的白风,拳头雨点一般落在白风的身上。
“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没打花花呀!我才是挨打的那个呀——”
白风大叫,他冤啊,他感觉自己压根没打到白,他一直在挨打。
“莫得事莫得事,是我的门牙掉了。”
白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的情况,不是挨揍了,而是本来就摇摇欲坠的门牙掉了。
她和嘟嘟赶紧把发狂的墩子拉起来。
墩子已经打红眼了,看起来要把白风吃了似的。
白告诉他,只是自己的牙齿掉了。
墩子这才冷静了下来。
白风从没见过这种狂暴状态的墩子,有些被吓傻了。
他敢肯定,刚才要不是被人拉走,墩子真的会把他往死里打的。
自己平时怎么敢欺负这样的狠角色?
想到这里,白风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心里打定主意,以后不要再欺负墩子了。
白风在河边风中凌乱,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英明一世,竟然被一群女孩子打了,还是当着他的这些弟的面打的。
他有些生无可恋,躺在草地上,看着空中的白云和蓝,白云在蓝中不断变幻形状和位置,那就是风的存在,白云和风在一起,就是他的名字。
其实他心里是有点松口气的,虽然丢脸是丢脸,但是好歹这件事过去了,花花总不能再把他打一顿吧!
然而,下一刻,他就发现自己想的太轻松了。
大家是不打他了,但是那个名叫喜娃娃的女孩子来到了眼前,关心他。
他心里一暖,刚才就是这个喜娃娃帮他喊住手的,不然他可能还要再挨一顿打。
“你不要害怕,我给你看病。”喜娃娃笑嘻嘻地,脸上挂着亲切和蔼的笑容,让人亲切,让人忘记身上的疼痛。
忽然,白风感觉屁股一疼,发现自己被喜娃娃用木棍扎了一棍子!
“啊疼疼疼疼~~你在干嘛?”白风惊恐地问道。
喜娃娃笑着:“给你打针呀,这样你就不会生病,你的伤就会好得快!你不要担心,只是疼一下,很快就不疼了。”
着,手上没有停,再次一针扎了下来!
白风只觉得,这个喜娃娃话这么好听,笑容也这么好看,但是下手却一点也不温柔,那木棍还杵在他屁股肉上呢!
“啊——疼疼疼~~~~”
白风赶紧连滚带爬起身,不敢再文艺看白云蓝了。
“你服不服?”白问道。
白风不做声。
榴榴立即:“白,他不服,这个风子,看来刚才我们就不应该放过他鸭,白你上,再打他一顿,我们要以理服人。”
白都懒得理她,她全身上下,也就这张嘴最强。
墩子走到了白身边,也虎视眈眈地看着白风。
嘟嘟也过来了,站在了白的另一边。
两人就像是白的左右护法,要打架,他们是真上。
刚才墩子就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帮助白一起压着白风。
虽然墩子平时不打架,表现的有些软弱,所以导致被人欺负,但是不打架不代表不敢打架,也不代表他没有打架的实力。
墩子有一身子的蛮力气。
白帮他出头,和白风打在一起,他立即就冲了上去。
现在,如果白风还要和白打架,他依然会冲在最前头。
白风见状,自己一对三,根本没有胜算,赶紧举手投降:“我服,我服,我再也不欺负墩子了!”
白半信半疑,让他发誓。
白风立即发誓,自己要是再欺负墩子,他就不是人。
“那你要记住你今的话,以后你要是再欺负墩子,我一定会追到你家里去的。”白放狠话。
白风想到花花跑到他家里追杀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不会啦不会啦~”白风信誓旦旦地,“花花你的牙掉了吗?我帮你找。”
大家都弯腰在草地上搜索,找白掉落的那颗门牙。
忽然,不远处的桥上传来话声。
“白,你们在干嘛——”
是张叹路过,看到她们这群人聚在这里,于是问道。
白张嘴就要,白赶紧捂住她的嘴巴,笑着对老汉:“我们在钓鱼呢——hiahiahiahia~”
“你话怎么有点漏风?记得早点回家,外面这么热。”张叹没放心上,回到村里,孩子哪有那么乖会一直待在家里,他提醒白她们注意安全,不要玩水,就走了。
大家目送张老板离开后,继续在草地上找门牙。
“我找到了,在这里。”喜儿手里捏着一颗门牙,正是白掉落的。
白风赶紧献殷勤,要把门牙丢到屋顶或者床底下才行,而不能随便丢。
白也听过这种法,她把门牙擦拭干净后,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白好奇地盯着她的口袋,对里面的姑姑的门牙十分感兴趣。
“你不要再用鸭子钓鱼了。”白告诫白风。
“是啊是啊,太残忍了,是瓜瓜告诉我可以这样钓鱼的。”白风附和道,还不忘给白瓜瓜挖个坑。
白瓜瓜急的跳脚:“我没有,不是我,你乱!”
白风道:“就是你的,你家是养鱼的。”
他对付不了花花,难道还对付不了白瓜瓜嘛!
榴榴立即把枪口对准白瓜瓜,鄙夷地:“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瓜瓜,你这个瓜不是个好瓜鸭!”
白也凑过去:“我们再也不吃你这样的瓜了,哼!”
榴榴再来一句:“我们的鸭子那么可爱,为什么要钓鱼用?我今晚要把你记在本子上!除非你以后有悄悄话也告诉我。”
她早就对白瓜瓜时不时给白传递情报眼红心热。
白瓜瓜朝白:“白,我没有!”
白安抚道:“我相信你。”
然后她瞪着白风:“瓜娃子,你不要乱来哦,你啥子心思我都晓得咧。”
白风还想要狡辩,忽然,白大喊道:“不好啦,刺猬一家跑光了——”
竹篓子里已经空了,刚才打架时,白把刺猬一家放出来去咬白风,结果这一家四口麻利地趁乱跑了。
大家分头在周围找了一圈,愣是没找到蛛丝马迹。
榴榴含沙射影地道:“好鸭——这刺猬跑的真快鸭,跑的快都不是好东西鸭。”
大家都惦记着逃跑的刺猬,倒是没有人注意到她的话,只有程程瞄了她一眼,眼睛里满是智慧的光。
“不见了就不见了吧,反正也是要放了刺猬一家的。”白安慰有些难过的白。
白痛别刺猬,年纪就要经历这种别离。
“你是不是有话要?”白问。
榴榴也:“想什么你就,对着四周!”
白在大家的鼓励下,向四周喊话,祝刺猬一家一路顺风,还给它们唱了一首《一起捡破烂》。
河边的柳树下,凉风习习,在盛夏的中午时分清凉。
大家待在这里,用桑葚钓鱼。
没想到河里的鱼竟然还会吃桑葚,这把大家的热情带了起来。
忽然,一辆汽车开上了桥,白认出了那是张老汉的。
汽车停在了桥上,张叹出来了,围着汽车敲敲打打。
喜儿:“白,干爹在干嘛?”
白看了会儿:“是不是车子坏了?”
她喊道:“老汉,啷个回事?”
张叹这才发现白她们还在河边的柳树下,于是回应道:“车子坏了,不走了。”
榴榴跟着喊道:“张老板——你挡住牛啦。”
张叹疑惑道:“什么?”
“你挡住牛啦!”榴榴喊道。
“你挡住牛啦——”白也撅着屁屁儿大喊。
“你挡住牛啦——”嘟嘟也大喊。
……
朋友们纷纷朝他大喊,还一边挥手。
张叹疑惑地回头一看,好家伙,四头大水头就站在桥头,有大人也有孩正准备赶牛经过桥。
他们打算把牛丢到山上去,任由它们吃草。
但是张叹的车子坏在了桥上,把路堵住了。
张叹:“……”
他顿时急了。
车子坏在了桥上,堵住了交通要塞呀。
白带着朋友们也一窝蜂地跑了过去,钓鱼哪里有修车好看。
但是张叹折腾了好一会儿,也没能重新启动汽车。
看样子是真的坏了。
朋友们叽叽喳喳,给他出谋划策。
那些原本要去放牛的人也不急了,他们直接把水牛丢到了河边,都围过来给张叹出馊主意。
最终,张叹选了一头个头最大的水牛负责拉车,几个人负责赶牛,更多的人则挤在车屁股后面,帮忙推车呢。
“一二一!一二一——三二一!一二一!!!”
朋友们喊着口号,一个个的,是真的在花力气。
河边的懒散子们咿咿呀呀,叫声交织成一片,似乎也在齐声喊加油。
就连河边草丛里的虫子们,也叫的更大声了。
河水哗啦啦。
前有大水牛拉,后有瓜娃子推,汽车慢吞吞地终于动起来了,缓缓驶离桥。
当汽车离开了桥,停在晾路边的河岸上时,大家欢呼声一片,仿佛干了一件很了不起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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