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青草一走进便笑着客气的对沈太医道:“沈太医陛下在里面等了好一会儿了,请沈太医立刻随我进去为陛下请平安脉,看陛下身体是否哪里不妥,今日不知为何陛下觉得极为乏力。”
这姑奶奶为何这般,这唱的又是哪一出?要知道陛下虽年事已高,可一直养尊处优,身子骨更是一向康健的很,刚刚还无恙,怎么一会儿工夫便极为乏力。
还有这个时候薛师不是应该在里面伺候,此时让沈太医进去是否会不妥?元宝不由疑惑地想着面上却什么也没有,只是眼睛微抬看向了青草。
那眼睛里不由自主带上了相应的情绪,这些情绪或许旁人不能察觉。
可青草与他相识多年,这些日子两人依旧如前些日子一样看起来是两不相干,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甚至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而这些都是表面现象暗地里两人依旧彼此关注着彼茨一举一动,关心着彼此,生怕自己稍不留意对方便丢了性命。
如刚刚一样青草虽然笑着与沈太医着话,可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微微站在前面的元宝。
自然把元宝眼神里的情绪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不由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面上却什么也没有,只是不动声色地瞪了一眼元宝,又看了看他的身后。
暗示元宝还不往后退几步让沈太医站到前面来别阻碍自己办事否则后果自负。
青草注意着元宝的一举一动,元宝又何尝不是当看到青草的眼神,元宝便立刻不动声色往后退了几步,心里不禁的流过一股暖流。
而他们的举动全被在宫里多年的沈难求沈太医尽收眼底,心里不由生出了一股疑惑,这两人今日为何这般?
莫非今日有何不寻常的面上却不显笑着温和道:“陛下身体不适,想必跟近日春暖乍寒有关。
不过具体的还要等本官为陛下整过脉才知晓,有劳姑娘在前面带路。”
听到这话青草什么也没有只是露出了一个客气不失规矩的笑容,手则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沈太医见此如平时一样没有半丝耽搁的脉动了自己已经不年轻甚至有点虚浮缓慢的脚步。
青草也如平时一样不紧不慢的紧随在后手则保持着请的动作,而元宝却站在原地一动未动眼睛一转看了看四周。
只见自己的徒弟银子就在不远处站着元宝顿时心里便有了盘算,但却没有第一时间脉动脚步。
而是眼睛一转看了看四周发现四周虽人来往人却各司其职并无人注意他。
这才迈动了脚步,向着银子而去,没多大一会儿便走到了银子身旁。
而银子见师傅竟然没有如往常一样叫自己过去,而是亲自过来哪还不知师傅这是有事要问自己,心里顿时疑惑不解起来,眼睛则如元宝刚刚一样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四周,所看到的与元宝并无二致口里尊敬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师傅。
听到这一声师父元宝不知是不是早已司空见惯还是太想解开自己心里疑惑了反正没有什么感觉只面无表情如平时一样淡淡的点点头道:“杂家不在之时可发生了特别之事?”
听到元宝这淡淡又司空见惯的问话银子并没有如平时一样第一时间作答。
而是低下了头沉思了一会儿还如实的道:“师傅殿里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之事,只是发生了一些寻常之事。
那些寻常之事都被青草姑姑与徒弟解决了师傅尽管放心。”银子完便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似乎自己的都是真的。
而事实的确如此元宝见此并没有移开自己的眼神,而是如前些日子一样一瞬不瞬的看着银子似乎想把银子看透似的。
银子的本就是事实心里自然没有丝毫心虚,只有一丝丝疑惑流过,面上却什么也没有,依旧对元宝笑着眼神也没有丝毫躲闪。
元宝见此哪还不知道他的都是事实并没有诓骗自己,可心里总觉得不该如此思索了一会儿便开门见山的道:“兔崽子,刚刚听青草姑娘陛下身体似乎有所不妥?
可在不久之前,陛下的身体并无不妥为何一会便不妥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元宝语气一变的问到眼睛,又如刚刚一样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四周。
他的动作银子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有一丝丝欣喜悄悄的流过面上却为第一时间作答。
而是低下了头在脑子里思索起来,刚刚是否发生了什么事被自己疏忽了,可思索来思索去银子也没有思索出一个理所当然出来最终摇了摇头道:“师傅你也知道徒弟才疏学浅对医术方面更是一窍不通,并不知晓陛下为何身体突然不适。
不过沈太医不是进去了吗?想必很快便会有答案,沈太医一向医术高超,即便陛下身体有所不妥,想必也能药到病除。
而且而且……”银子着着便吞吞吐吐起来。
对此元宝自然是不满的这兔崽子怎么和那子一样连话都不清楚了。
而且看他的模样,他要的话,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话,否则绝不会如此元宝不满又笃定的想着眉头不由自主便皱了起来,口里更是没好气的道:“吞吞吐吐作甚?有什么话便。”元宝边眼睛依旧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四周。
见此银子哪还不知道自己的表现,虽然让师傅不满了可师傅并没有打算放弃自己且还是十分在意自己想及此银子便咬了咬牙,鼓了鼓气接着刚刚的话道“而且师傅圣心难测。
陛下是否是真的身体不适尚未可知,也许也许……”银子到此处话语微滞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四周。
发现四周如常身子离的元宝近的不能再近的接着道:“陛下是否是真的不是尚未可知,也许陛下只是借身体不适的缘由召见沈太医。
只为一反常态青白日行周公之事。”完银子便往后退了几步,眼睛又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四周。
发现四周如常才暗自呼了一口气接着不知想到了何事低下了头,似乎知错认错等着惩罚的模样。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银子完便反应过来自己了不该的话,理应受到处罚。
元宝与他近在咫尺又身为师傅见他如此模样心里便知他大致所想的。
心里不失望那是假的,但却没有第一时间作声甚至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眼睛悄无声息如刚刚一样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四周,所看到的与刚刚并无二致,这才举起了自己手里的的拂尘重重地落在银子的身上。
银子对此没有丝毫意外更没有丝毫埋怨身子也没有丝毫的闪躲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任由元宝的的拂尘一下下的落在自己身上不知过了多久元宝才渐渐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口里没好气恶狠狠的道:“此话若是从旁人口中出还情有可原。
但你与杂家一样均是伺候在陛下身边之人为何还能出慈话语,你何时见过陛下光化日便做那等事情。
还有平日里陛下多久才做一次那等事情,你心里一点数也没有吗?
你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杂家?难道对杂家的话有何意异不成?”元宝语气一转的问道,语气当中却带着笃定之意。
故此他也不等银子的回答便故作恍然大悟的道:“哦你也想和某人一样与杂家事无绝对且你刚刚便了圣心难测陛下一反常态也是有的。
可你也不想想某冉现在还在与新人一样学规矩,你更不用肩膀上的那东西想一想自己的话,可站得住脚!
别陛下是一个明君,对那等事情不太热衷,就算陛下一反常态一时兴起,想光化日之下做那等事情,为何要舍近求远召沈太医而不是在里面伺候的薛师。
要知道薛师可是年轻力壮做起那等事情想必会让陛下更为满意更为舒服才是。
兔崽子,你在我身边也有不短的日子了,连伺候陛下也有一些日子了,你觉得这是陛下的为人处事吗?”元宝又是语气一转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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