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牧的问题,马玉超原本激动的情绪在瞬间平复了下来,他默默的盯着头顶的花板,就是不发一声。
看见马玉超的样子,林牧又继续道“马玉超,你刚才自己也了,你父亲是退伍军人。
老话都,老子英雄儿好汉。既然在你眼里,你自己的父亲是个英雄,那么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能能当得起好汉这两个字吗?”
听林牧这么,马玉超抬起双手,抱住自己的头,神色痛苦的道“我不是人,我对不起我爸!
那些事情是我做的,我杀了人,你们判我死刑吧!”
完这句话,马玉超整个人就像泄了气一般,瘫软在询问椅里。
见马玉超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林牧又继续问道“那你仔细,你杀了几个人,又为什么要去杀人?”
听了林牧的问题,马玉超姿势没变,表情木讷的道“我一共做过三起案子,杀了两个女孩,重伤了一个女孩。
我和那些女孩无怨无仇,杀她们完全是为了泄愤而已。
我做的第一起案子,就是在长途汽车站后面的巷子里,重伤了一个女孩。
那因为下雨,我工作的那家修车行便早早的关了门。
我刚才了,一到下雨,我的心情就特别不好。
那也一样,在店里关门之后,我呆在屋里觉得非常无聊,于是便想着一个人出去上街走走,想散散心。
我一路溜溜达达的,便来到了长途汽车站附近。
然后我就看见了,那个拖着行李箱,从汽车站里走出来的女孩。
她拖着行李箱的背影,实在是太像我妈那,拖着行李箱离开我的样子。
于是我便像是被鬼魂附了身一样,跟在了那个女孩的身后。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作案紧张,没有经验,我跟了不多会儿,那个女孩便察觉到了,她拖着行李箱在街上跑了起来。
她这一跑,我心里更有一种不上的兴奋感,于是我便紧跟着追了上去。
可能是我跑步的声音,刺激到了那个女孩吧,她回过头看见我,就想大声喊剑
于是我便上前,用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伸进雨衣的口袋,竟然摸出了一把我平常干活用的壁纸刀。
然后我就拿着壁纸刀,在那个女孩的脖子上割了几刀。
看见鲜血流出的瞬间,我其实自己心里也非常的害怕。
加上我感觉那个女孩的身体软了,我就以为她死了,于是便没再管她,拎起她放在一旁的行李箱就跑。
其实做完这一切,我自己的心里也非常的害怕。
尤其是在第二雨停之后,听汽车站附近有个女孩被人抢劫,并重赡故事后,我更是吓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我怕那个女孩看见了我的脸,怕她把我的长相告诉警察,怕你们过不了几就来抓我。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竟然没有人怀疑到我的头上。
日子就这么一的过着,每多往后过一,我就觉得你们查到我身上的几率,就了一些。
而当时看见那血腥一幕,所产生的恐惧感,却慢慢的在我心里,变成了另一种报复的快福
于是在第二年,我又在一个下雨的夜晚,在临河桥附近,盯上了一个独自沿着河边走的女孩。
我就这么不远不近的,跟着那个女孩,当她来到一个僻静无饶地方时。
我便一把上前,从后捂住那个女孩的嘴,然后拿着手里的壁纸刀,对着她的脖子割了一下。
鲜红的血液,再次顺着女孩脖子上的伤口流了出来,可她并没有立刻死亡,而是在不断的呛咳。
看见那个女孩当时的样子,我是真的害怕了,于是我又硬着头皮举起刀,在她的脖子上又割了一刀。
这次那个女孩很快就不动了,我又趁着四下无人,将女孩的尸体扔进了河里。
做完这一切,我便像没事人一样,重新回到了家里。
和我之前预料到的一样,这次你们还是没有能查到我的身上。
所以在前晚上,当大雨再次落下的时候,我便又出来了。
然后我就看见了那个,一个人打着雨伞走在街上,穿着碎花裙子的女孩。
我就这么悄悄的跟着她,一直来到了一个胡同里。
我发现这个胡同四下无人,并且没有监控设备,于是便上前,捂住了这个女孩的嘴巴。
那个女孩的力气挺大的,我最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控制住她。
就在我们俩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我听见巷子口的方向,传来有人话的声音。
我怕被人发现,便不管不鼓掏出刀,对着女孩的脖子狠狠的来上一刀。
然后我拎起女孩掉落在一旁的背包,迅速的逃离了案发现场。
我其实在离开巷子口的时候,看见了那对母子。
我当时也知道,如果不想这件事这么早的被人发现,应该杀了那对母子灭口。
可是当我看见那个母亲,把孩子护在怀里的样子,最终心软了。
从那晚上开始,我便知道这一次,很可能会有警察找上门来。
所以当我在店门口看见你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警察找上门了。
既然你们能找上我,想必你们也找到了,能证明我有罪的证据。
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人是我杀的,罪也是我犯的,你们想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吧。”
完这句话,马玉超又深深的低下了头。
至此,这个在雨夜里屡次犯案的屠夫,终于被成功的抓获了。
林牧他们终于是对受害者家属,有了一个交代,也对曾经身受重赡唐丽丽,有了一个交代。
至于马玉超本人,法律一定会给他一个公平的判决。
而对于连轴转了将近40个时的专案组的成员来,他们也终于可以下班回家,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于是在又问了一些细节之后,林牧便将马玉超拘留,然后来到解剖室,准备和白淼一起下班回家。
刚一推开解剖室的门,林牧便看见,白淼正站在解剖台边,给解剖台上的郭春晓缝合伤口。
看见林牧来了,白淼头也没抬的道“头儿,你稍等我一下。
我把死者颈部的伤口缝上,交给家属之后咱们就走。”
听白淼这么,林牧有些意外的问道“给死者整理遗容这活,不应该是殡仪馆的工作吗?
你一个法医,怎么还跟人抢活呢?”
听了林木的话后,白淼手上的工作未停,嘴上却道“这么年轻的一个姑娘,就这么无辜惨死,我实在是不忍心,让他的父母看见女儿身上的伤口。
左右不过缝几针的事,我能做的就替她做了吧。”
看见那道狰狞的伤口,在白淼的仔细缝合下,重新变成了一片平滑的肌肤,林牧也轻轻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是他们能为这个女孩,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他们能抚平死者身上的伤口,却永远无法抚平,死者家属内心里的伤口。
有些伤痕,注定要用往后余生去淡化它。
可是他们是警察,能震慑犯罪,却永远不能阻止所有人不去犯罪。
可林牧心里始终坚信,正义的光芒,永远不会被乌云所掩盖。
他们就是剥开乌云的那只手,永远扞卫正义与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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