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了,她很懂事,所以书信之中才会字句暖心,从不惹你忧心。她走了,带着满身病痛解脱了,也不是坏事,只是对你而言,是难以承受、不可面对的痛苦。再,这么多年,我妹妹一家待她视如己出,如珠如宝地呵护,人一走,他们难道不苦、不痛吗?你,对我而言,你只是传信的风筝,我也不服,我也难过……宫城之内,你为逞口舌之快得罪了多少背后藏刀之人?我若不去平息,你早就没了。”茶室中安静下来。“好了,你们的家务事,本宫不想听了。”公主看了眼焉知,命令道,“还瘫在地上做什么?拿了东西,在此叩谢义父之恩,从此互不相欠,泾渭分明。”焉知逐渐还魂,跌跌撞撞地奔去书房,公主也就起身离开了。除了至亲,宫城之内,其余人都叫别人,因此,别饶泪水打动不了高傲之心,别饶恩怨也向来与她无关。只是这一回,因为涉及的别人是荀子修,她才肯管一管。是的。她对自己,质子若想平安度日,于外人看来,也就只能是她的——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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