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冷笑道:“信不过又能怎样?难道朕堂堂一国之君,能受屑胁迫不成!”
九难师太道:“洪教主,你怎么办?”
洪安通长胡子一卷,将皇太后高高地抛向半空,口中道:“他奶奶的,哪里有这许多的话?左不过同归于尽罢了。”
韦宝一惊一乍地叫道:“神龙教的洪教主啊,你可要胡子下面留人情啊……”
“神龙教洪教主”六个字一入康熙的耳朵,立即将他的脸色都吓黄了。
康熙喊道:“洪教主,你不要乱来啊!”
皇太后被高高地抛向了半空,就在即将摔到地面的时候,洪安通胡子贴地卷去,将皇太后横卷着,问道:“你怎么办?”
康熙叹了口气,道:“好,你们赢了。”着,喝令御前侍卫和御林军:“放人!”
九难师太道:“好,咱们成交了。不过,我们要请你母亲跟我们走一趟。”
康熙道:“你,你要将皇额娘带到哪里?”
九难师太道:“城门口。我们出城,你派人接了你母亲回去。”康熙道:“你话可得算话。”
韦宝笑道:“君子一言,什么马难追。”
于阿大低声对九难师太道:“师太,夜长梦多,还是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一行人出了北京,在城外接应的人早已雇好了马车、马匹,大伙星夜向关外疾驰。
韦宝原先以为,只要离开了牢,便如飞乌投林,自由自在了。
岂知却是大谬不然。
洪安通、黄龙大侠、痨病鬼叫花、郑克爽、玄贞道长、晴儿、舒化龙……这么多的人,每人都用自己独门的点穴手法,在韦宝的“手太阴肺经”、“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任脉”、“督脉”上点了穴道。
韦宝浑身受制,动弹不得。
虽九难师太为他输入了浑厚的内力,但并不能起到解穴的作用。
充其量,只是让他不至于太过难受而已。
一路上,韦宝被死死地关在车子里,浑身麻木。半躺半坐地如废人一般。
韦宝生性好动,眼下,将他憋得脸部黄了,真比死了还要难受。
忍无可忍之时,韦宝便大喊大叫道:“亲亲好师父。快来救命啊。韦宝要死了,死得货真价实,死得不能再死了。”
九难师太心疼弟子,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敢公然出手相助。
她只得温言相劝道:“宝,你忍着点儿吧,过了几日,就会好的。”
韦宝几乎要哭出声来,道:“忍不了啦,一刻也忍不了啦。”九难师太看他实在可怜,便道:“你将丹田真气,慢慢地搬运至四白、曲池..”
洪安通忽然冷笑道:“哼哼,哼哼!”于阿大道:“喂,你笑什么?”
洪安通道:“老子笑有的人啊,明着不帮暗着帮,只是可惜啊可惜...”
黄龙大侠依然戴着人皮面具,是以看不出他脸上的神情。他慢条斯理地问道:“又有什么可惜了?”
洪安通道:“可惜的是这子内力全无根基,却又如何搬运?哼哼,九难师太,你这门高深的内功,岂不是对牛弹琴了么?”
于阿大怒极,道:“你!”
九难师太到底是出家人,淡淡道:“洪教主,贫尼失礼了。”韦宝道:“师父,弟子就要死了啊,你怎么还帮着洪老乌龟!”九难师太厉声道:“宝!你能将就着活着,便顶立地地活着,实在不能活了,师父便一掌毙了你,也不能让你给铁剑门丢人!”
韦宝泼皮无赖之极,虽九难师太动了了真怒,他不敢公然顶嘴,却嘟囔道:“什么铁剑门、木剑门的?我看也是稀松平常,受人欺负了也无计可施,无法可想。师父,弟子退了狗屁铁剑门了罢。”
苏荃见他越越不成话,便劝道:“宝,你怎么这样话!”韦宝道:“老子就这样怎么了?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与阿珂花娘,巴不得老子即刻死了,免得碍了你们的眼。”
苏荃愕然道:“你什么意思?”
韦宝道:“没有什么意思啊,有两个花娘,原先的丈夫又活转来了,便想给现任的丈夫戴十七二十八顶绿帽子。”
阿珂忽然道:“你们好好的话,怎么又牵扯上我了?”
韦宝诧异道:“我牵扯上你了么?我牵扯上你什么了?老子的是两个花娘勾结了奸夫,点了本夫的穴道,谋杀亲夫啊,与你们两位花娘可是没有一点儿干系的啊……”
阿珂“哇”地哭出声来了。
苏荃喝道:“阿珂,你哭什么?”阿珂道:“他诬赖人!”
苏荃神色平静,道:“宝,你倒是,我苏荃与阿珂,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韦宝道:“对得起得紧,无非送了老子十七二十八顶绿帽子戴戴,那也没有什么。”
苏荃抬起手来,咬着牙,“啪”地掴了韦室一个响亮的耳光。苏荃虽完全失去了内力,也打得韦宝两眼直冒金星。韦宝一怔,喊道:“臭婊子!臭花娘!当真谋杀亲夫么?”苏荃冷笑道:“谋杀了又能怎样?省得在担虚名!洪安通,郑克爽,你们两个滚过来!”
美人发怒,自有一番威势。
喜怒无常的洪安通,狠辣阴沉的郑克爽,竟然被震慑了,一起走了过来。
苏荃一指郑克爽,问道:“郑克爽,你原先是阿珂相好的,是也不是?”
郑克爽神情木然。
苏荃又问洪安通道:“洪安通,我原来是你的老婆,对不对啊?”洪安通竟然结巴起来,道:“苏姑娘,我……”阿珂道:“荃姐姐,你话怎么这么难听啊。”
苏荃冷笑道:“什么叫难听?他们男人,一个个的三妻四妾,就没罪了,怎么女子有个相好,或者先嫁了人,罪过就这样大了?”
苏荃脸色铁青,珠泪盈盈,道:“郑克爽,洪安通,你两个若是一条汉子,便一掌毙了他,我们两个便跟了你们走,做你们的老婆。”
双儿大惊道:“荃姐姐,阿珂,你们归,笑归笑,怎么开这等玩笑?”
苏荃冷笑道:“人活到这种度数,还有个什么脸留在这里?阿珂,咱们走吧。”
着,拉起两个儿子,便赌气离开。
岂知刚刚走了几步,晴儿忽然身形跃起,轻轻地落在二女面前,笑吟吟他道:“二位姐姐,这出戏就不必唱了罢。”
阿珂怔道:“晴儿姑娘,什么戏啊?”
苏荃也大方得紧,拉了阿珂的手,重又走了回来,笑道:“宝,这出戏看来不怎么高明啊,没开演。晴儿姑娘就喝倒彩了。”
韦宝道:“我不行罢,荃姐姐非校你们不知道的,晴儿姑娘在扬州丽春院里,争风吃醋的事情经得多了,哪里瞒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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