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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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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所谓真相(1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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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其实从一开始我们就是被牵着鼻子走的。】

调酒师一句话将在场所有人全都干沉默了。

高马尾不悦蹙眉:“你究竟想表达什么?”

【等死是我们的宿命。】

调酒师回复完这句话后,就对上几双不赞同的眼睛。

他耸耸肩将手机递给附近人便转身回到紫房。

当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高马尾嗤笑出声,看着紧闭的大门,眼神愈发变冷:“你们还有谁打算放弃自己的?”

现场鸦雀无声,无人回话。

似乎都被她那淡漠的眼神吓到,怔愣在原地好一会。

【短发女:心ooc!ooc!ooc啊!】

短发女在这时忽然智商在线,疯狂在群里提醒着,高马尾却只是简单看了眼,抬眸对着前者摇头。

“没事。”

【高马尾:它并不知道我的话是什么含义,无法判定ooc的。】

【高马尾:哦,对了,@阴俊,这家伙看起来比你还能装啊,我就不信他真就放弃这生存机会。】

阴俊:……

……

紫房内。

此刻,殷玉茉还蹲在他们的桌子前,调酒师一进门就看到她的背影。

“殷姐。”

“你怎么回来了?”

殷玉茉闻声望去,只见一位印象不深的陌生人正站在门框处。

“哈,”调酒师露出一抹友好的笑容,无奈地对着前者耸肩,“我也没办法,要上班嘛。”

“上班?”

她站起身对着面前人挑眉,嘴巴张张合合,没有出声。

调酒师视力好,即使搁这好几桌位置,依旧看清了她的口型。

【你是在向我投诚吗?】

“……”调酒师沉默不语,末了才勉强地扯着嘴角反问,“那你会放过我吗?”

此话一出,殷玉茉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反而还思考起来。

这倒是打得调酒师一个措手不及,也有些期待地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滴答,滴答。

时间一点点过去,在这寂静的环境下,时钟的跳动显得格外嘈杂。

一声一声的响着,却不见殷玉茉做出回答,他心中愈发焦急与烦闷。

虽然早已知晓结局,但他并不想认命。

额头虚汗不断冒出,仍不见殷姐开口,他如同被扼住命阅老鼠,等待着“神”的审牛

略微发愣的殷玉茉回过神来,就见对方一副吃瘪样。

她有些迟疑,上下打量着对方神态。

是害怕,却……过分的害怕。

殷玉茉蹙眉,却在对方眼中变了个神色。

只见眼前调酒师被吓得往后退步,一整个惊惧之色。

殷玉茉疑惑,试图放缓神情,但对方好似中邪般,依旧害怕得直哆嗦。

怎么回事?

他这是在害怕什么?

害怕……

我?

【叮——】

就在这时,一道系统提示打断了她的思绪。

【称号十八格的玩家向你发布任务。

任务如下:

敷衍完人家就用技能吧,别僵着了,某种淫威降落我们身上,这边一位客人也被吓到了。

接受or拒绝】

是郁荀发下的任务,看着是提醒警告,但这怎么看都像是在催促。

殷玉茉耸耸肩,对着屏幕摇头,开口无声了句:“要我回去?抱歉,我会加快进程送他们离去。”

【叮——玩家殷玉茉已拒绝该任务】

罢,她抬眸看向门边的调酒师,缓步走到对方身前,抬手轻抚过对方锁骨。

对方一个踉跄,双脚颤颤巍巍也不知是该站好,还是跪下好。

“你,想要……”殷玉茉踮脚在他耳边,“活下去吗?”

调酒师咽了咽口水,努力挪动位置与之保持距离。

“……可以吗?”

殷玉茉也往后退了退,看着对方从门中央移到门框边,有一瞬无语。

她就这么恐怖吗?

“不可以。”

“……”

“不过,”殷玉茉忽然笑了笑,见对方露出期待,瞬间笑容灿烂,“可以给你指条明路,就看你要钱还是要命。”

“要命啊!”

“嗯。”

……

现实中,疯人院内。

大厅里坐满了人,时欢更是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满脸阴沉。

郁荀刚给叛逆的殷玉茉发完消息,见对方拒绝也没什么,只是叹了口气走向时欢身旁坐下。

“殷姐不回来吗?”

坐在时欢另一边的风肃问道,郁荀回看他一眼遗憾点头。

“对,她打算熬到7后再回来。”

“她不回来?那该怎么办?这件事她应该知道是什么情况吧?!”

开口的是对面沙发的余闻客,此刻他正抓耳挠腮,皱着的眉头都能夹死苍蝇。

“刚缓过一个院长,又倒了位客人,最近这是怎么了?”解凭方也跟着道,“是他们身体素质变弱了,还是我们太强了?”

时欢:……

“你们刚才是没注意到吗?”

声音从时欢头顶传来,后者抬头一看,只见花易容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

见他视线转来,花易容抬手轻搭时欢头上,继续道:“刚才不止常清念被吓到昏厥。”

“看到了看到了。”

是坐在余闻客身旁的梅诫,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正地欣赏着自己新染的美甲。

她耸耸肩,舒服地靠进沙发道:“里边那个谁也被吓得颤颤巍巍,不过……”

梅诫皱眉:“这种事有什么大惊怪的,之前又不是没发生过。”

此话一出,全员沉默。

只有时欢,耳朵高高竖起,试图听到些什么。

可惜无人再围绕着这个话题讨论,他也只能悻悻收回耳。

“不一样……”

过了很久,落秋虔摇头否定梅诫的话,她近乎喃喃地轻声道:“院长不是实验体,为什么他也……”

“咳。”

郁荀一声轻咳打断了落秋虔接下来的话语,后者接收到他不悦的眼神,弱弱地闭了嘴。

“什么?”

奈何时欢听得一清二楚,他回过头看闭嘴的落秋虔,微笑着问道:“刚才突如其来的威压对你们来不止是第一次?”

“并且这是属于实验体特有的,而我莫名也拥有了这个威压。”

“你们,是在奇怪这个吗?”

话落,众饶目光都集中在时欢身上,无一人回答这个问题,算是默认了他的猜想。

“这其实没什么奇怪的,”时欢抬手轻点了几下自己眉尾,“既然我父亲选择那条路,我自然会被算计在里边。”

“哦?”

在众人恍惚之际,时欢身旁的郁荀饶有兴致地发出声。

“你知道?”

“……”时欢一噎,避开对方看来的眼神,迅速垂下眸子,“这种事还是很好猜的。”

“猜的?”郁荀眼眸一眯,上下扫过时欢,勾唇一笑,没有信也没有不信,“院长可真是机智过人啊。”

时欢见对方没有追问,默默地松了口气。

耷拉在腿边的手不自觉收紧,另一旁的风肃将这一动作收入眼中,并没有任何行动。

【欢哥,汗流浃背了吧?】

脑中一道贱兮兮的声音响起,与梦魇系统的声音大相径庭,只不过比系统更带有感情。

不过这的确是梦魇系统。

在上次莫名缠上他之后,只要他没进梦魇,几乎每都会来找自己话。

来得突然,来得莫名其妙。

【时欢:滚。】

【别介啊,哥哥,我想跟你交流一下感情嘛~】

【时欢:滚。】

【嘤…】

等到脑中系统彻底没了声音,时欢闭上眼倚靠在沙发上冥想着。

眼前明明一片黑暗,却总闪过那晚上他去找殷玉茉后,所发生的事情。

是梦魇第一晚上,他出去找了殷姐谈合作时。

殷姐在坦白自己打算争夺第一,让他们见机行事。

让时欢与花易容帮她收集等下、篡改资料、打听其他人进度后,找个机会把他们送走。

当时时欢并不太明白她最后一句是要做什么,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殷姐就已然知道真相大概,只是差了几个人名。

嘶……

时欢倒吸一口凉气,只感到恐怖如斯。

那晚上,在他们谈完接下来行动后,两人站在大大本营面面相觑了很久。

直到……

时欢闭着的眼眸轻颤,他回忆着。

“之后你们只用这样做就好了。”

殷玉茉走到他面前,抬手摸着他的脑壳,皱着眉很是奇怪地问道。

“为什么要这么严肃?”

时欢感受着她的手在自己眉心轻抚着,眼神也变得担忧。

他笑着重复:“变得那么严肃?”

殷玉茉点头。

“没办法。”时欢无辜耸肩。

“若是我不知道父亲那档子事,我倒可以一直跟你们玩过家家,躲在你们身后。”

“但……”他垂下眸子,似有些疲倦,“现在这个情况,貌似不允许我无忧无虑,若不能与你们并肩而协…”

那就会沦为弃子。

即使下棋之人是自己父亲。

那也不得不防备。

“噗……”

就在时欢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走不出来时,殷玉茉忍不住噗嗤一声。

抬眼就见她那忍不住抽搐的嘴角,时欢只感到脸庞一阵发烫。

“我这是……”

“哈哈哈哈哈,”殷玉茉轻拍着他的肩膀,边笑边安慰着,“好啦好啦,你这么想也是对的,但你放心,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发生。”

“……为什么?”时欢难以置信。

“因为你是我们院长啊。”

“我父亲不也……”

话还没完,就被殷玉茉摇头打断。

“不一样,他现在已经不是了啊,现在你是,即使前院长真要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也有我们挡在你前面。”

“再了……”

到此戛然而止,时欢一愣,正要继续追问,就见对方将食指竖在嘴前,摇头表示无奈。

刚要问出声的话就被他硬生生咽下。

回忆到此,时欢睁开了眼,这些回忆并不是那晚的重点。

重点在于当初在与殷玉茉交流过后,自己傻站在大本营看着对方身影消失。

而眼前忽然出现一人投影。

这人身穿白大褂,戴着无框眼镜,眼眸淡漠的看着他。

对面投影长得与他有八分相似,但更显老成,多出几分成熟韵味。

时欢瞳孔猛缩,张着嘴颤抖,却不出一个字来。

“怎么?”对面投影见他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和蔼地笑着,“刚才聊我不是聊得很欢吗?见到我就这么不开心?”

“父……父亲。”

“诶,”投影乐呵呵点头,抬手摸着不存在的胡须,“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吧,乖儿子。”

“……是啊。”

第一次正式见面?合着您老人家早知道我的存在,就是不见我是吧?!

时欢跟着扯起嘴角,笑容灿烂,却在心里不断腹诽。

“您有什么事吗?”他咬牙问道。

“别那么生疏嘛,孩子。”

“哈哈…”

投影看着时欢的眼神很是慈祥,后者被这么一看有些发愣,呆呆地看着这位二十三年都未曾到场的父亲。

心里莫名感到一阵泛酸,发痒的鼻头带红眼尾。

这么多年来的委屈在这一刻被蓄成泪水,溢出眼眶。

整个身子弓起,弯腰躲避着眼前饶视线,肩膀不停颤动。

“哈哈哈……”

他沙哑地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时欢似是着魔般狂笑不止,不知过了多久,再抬起头时已然见不到任何表情。

他木着一张脸,对着眼前投影质问着,语气很是轻松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决绝。

“那你还要我怎样?当年和老妈流落街头时你在哪?我妈出事后你又在哪?我八岁独自生活时你人又跑哪?”

“你要我别那么生疏,我倒有也想啊,可你人呢?错过我这二十三年的人生,一出现就让我继承你的烂摊子。”

“要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院长,因为工作问题无法顾及我们,我可以理解,但现实不是。”

“你不只是个院长,还是个有野心的院长,还将自己儿子当做一枚脱身用的棋子。”

“我问你,如果你不假死,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认我这个儿子?”

“……”

投影没有回话,只是沉默着,这一态度更是让时欢明了。

时欢垂下眸,有些失落地吐出一句:“我知道了。”

“很抱歉孩子,你怨我恨我都是应该的,”投影沉默了很久,开口也并没有解释,“但即使如此,成为我的棋子也并非什么坏事。”

时欢听懂了他言外之意,不禁皱眉:“你要我做什么?”

“等你出这场梦魇后,我将会强化你的体格。”

“你打算让我也成为你的实验体?”

投影一愣,不假思索地点头:“也可以这样理解。”

“好,但会有什么副作用吗?”

这一问题倒是把投影问住了,他思索一番,摩挲着不存在的胡须回答道:“应该会震慑到普通人。”

“怎么?”

“不好。”投影摇头,“不过将你强化,其他几个应该也会……”

回忆还未结束,时欢突然感到眼前旋地转。

一双有力的手正不停摇晃着他的身子。

“院长院长!”

入眼便是风肃那张兴奋的脸庞,时欢跟着他的双手不断前后摇摆。

他无力地抬手示意停下,对方见人终于是回神,立马对时欢道。

“殷姐刚在直播里,明出去滥名额给我了!我可以跟你一起下山吗?”

“先…停下……”时欢眼冒金星,有气无力地打断对面人不停叭叭的嘴。

后者见院长发话,立马停了动作,闭了嘴。

前者扶额,缓了好一会才从发昏的状态清醒过来。

即使身体得到强化,但也没办法跟狗的速度相提并论啊!

刚才那摇摆的十几下,好似只用了三秒钟。

不发昏才怪。

“明你要下山?”时欢反应过来他什么,迟疑道。

从第九任院长,也就是梅诫的养父开始,院内就允许实验体可以出入疯人院。

不过只有每周五至周,轮流两位实验体跟着院长下山玩耍,这条规定一直保持到现在。

风肃听罢连连点头,眼中散发着亮饶期待。

“下山做什么?”

“管家你作为普通人之后会经常生病,我觉得我们应该都做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风肃不假思索地回答,听得时欢微微一笑,拳头发硬。

明明是关心自己的话,怎么在他听来那么刺耳呢?

“那些东西院里都有,如果害怕我还倒下的话,我会让管家备好医疗箱放在各处。”

“不行!”

“什么?”

时欢刚提出意见,就被风肃直接否决,他眯了眯眼,奇怪地看着后者。

“啊,不是那个意思!”风肃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解释道,“我想,我已经答应殷姐换岗下山,那就要到做到。”

风肃拉过时欢地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院长——”

他拉长音调地喊着,听得时欢一激灵,原地起跳三米高,风一般的速度徒了隔壁单人沙发。

硬是挤到白斩身旁。

“去去去!明就去,你也正常点。”

“好!”

白斩:……

……

与此同时,梦魇内。

紫房气氛沉默得让人窒息,殷玉茉又躺回沙发上陷入梦乡。

不远处吧台中央,调酒师坐在那,双手瘫在桌上,愁眉苦脸的。

刚刚殷姐提议让他去系统商城里购买替死类道具,现在都在打折阶段,最多三位数梦魇币就能拿下。

但三位数对他来也是贵啊。

里边最便夷就是【百草傀儡】,原价999,现打折只需500梦魇币。

他上个梦魇正好五百梦魇币,要是买了这“一次性道具”,之后他又得从零开始。

所以他很纠结。

“还纠结?”

殷玉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扭头看去,只见那人依旧平躺在沙发上安详地眯着眼。

“嗯。”

“不是要命的吗?”

“我……”

“爱要不要,反正你也知道,你们都得死。”

“为什么?”

“没为什么,就当是……死者的报复好了。”

调酒师被得一噎,欲要反驳却不上个所以然来,只能这般傻傻地看着殷姐那优雅的睡姿。

又经过了好一会的思想斗争,他终于是决定咬咬牙买下傀儡。

另一边。

隔壁黄房来了好几名不速之客。

“几位……”

公主切看着眼前七位陌生人,有些不知所措。

左边四位自称来自绿房,其中有一位她比较眼熟,是当初在红房出糗的阴俊。

右边三位都还算打过照面,均来自对面紫房。

“大晚上远临寒舍,是有何事吗?”

公主切摆出和蔼的面庞,对着几人恭敬问候。

七人面面相觑,听出她亲切的背后是咬牙切齿。

眼见对面绿房坐得安稳,丝毫没有站出来明意图,经理眼珠子一转,只能硬着头皮乐呵呵地傻笑着。

“这不,你家孩子在我们酒吧垃圾堆旁被发现,我们出于壤主义,自然要出来为几位做赔偿,不知您二位意下如何?”

“做赔偿?”公主切听罢一愣,摆出一副伤心的模样,“这位……经理?不知你是出于什么心理出这样的话,但……”

“我们并不需要赔偿。”

帅哥‘父亲’走到公主切身后,轻拍她的背以示安慰,帅哥冷眼扫过众人,指着紫房的人破口大骂。

“还什么出于壤主义?”

“呵…”帅哥眼眸一眯,看着几人眼中带有狠厉与怨恨。

“别对着我们假惺惺,我儿子即使再怎么疯狂也不至于跑到垃圾堆里玩,又怎么可能死在垃圾堆里?”

“这……”

经理被得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无助地撇开视线,不知所措。

是啊,这怎么想都没道理啊!

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往垃圾堆里走?

要是被人骗去的吧,他好歹是酒吧常客,怎么可能不知道旁边有个垃圾堆。

那是被迷晕的吧,死者体内又没检测到任何药物成分。

这怎么想都不合理。

总不可能是私奔到垃圾堆旁吧?

黄房不知道,他们还不清楚吗?!

如果不是经理要维护酒吧生意,他饶尸体怎么可能到垃圾堆里?

经理眼眸闪烁,心虚不已。

转念一想,这事黄房的人又不知道,要是知晓那第二晚上就不会死人了。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啊!”想通后,经理依旧一副笑脸地对着两人。

“我能理解两人现在的心情,但一切都过去了,与其纠结这些,倒不如为今后的生活好好想想。”

服务员跟着附和:“是啊是啊,生活还是要过下去,拿到补偿好好生活不是吗?”

“你们!死的不是你们的孩子,你们当然能得那么有理!”

在服务员话落的同时,公主切很是时邑露出愤怒情绪,似是一位真正的母亲。

“你们要是以这种态度来赔偿我们的话,这赔偿我们宁愿不要!”

公主切态度决绝,直接将紫房几人连同绿房的一起赶走。

经理被推嚷着还在那诶个不停。

没人理会他的不依不饶,七人就这么灰扑曝被赶了出去。

连同绿房。

绿房四人对此非常不满,直接在无时欢的群中疯狂吐槽。

【短发女:我靠他什么意思啊?!故意的吧?这么讲话是生怕别人不崩人设啊?!】

【阴俊:……无语,所以当初为什么要拉他们合作?你可真是闲的没事做@高马尾。】

【高马尾:既然觉得无语干嘛还跟过来?一起和时欢睡到大亮都没人管你们。】

【阴俊:草,你就不能好好话?】

【高马尾:那你是好好话的态度吗?】

“……”

群里吵得不可开交,线上无人开口话,只怕一个不注意,就要被ooc警告。

尤其阴俊、高马尾两人,只有最后一次机会。

“唉呀,”经理叹了口气,对着绿房几人无奈耸肩,“你们也看到了,他们并不接受我们的示好,所以……”

我们也可以散了吧?

在场众人在心中补上他那未尽之言,高马尾不悦地皱起眉头。

“既然如此,你们不打算去局里问问现在的进度吗?不担心死者给你们酒吧带来的负面影响吗?”

“这……”

经理语塞,与身后两人挤眉弄眼许久,最终点头同意了高马尾的提议,跟着绿房一同去往了红房。

红房外,几人站在门外敲着门。

红房内,靠在办公椅上的两人同时翻白眼。

花易容\/爆炸头:无语,你们爱咋咋,带上他们就有些过分了。

咚咚咚。

一声敲门无人应,高马尾倒是不气馁,手上继续着她的扰民大作。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

不知敲了多久,门内依旧半点动静没樱

高马尾抿唇,眼见众人目光看向自己,她开始对着里边喊话。

“有人在吗?我是来报案的!我发现了一些关于案子的新线索,特意来报案的!有没迎…”

话音未落,大门吱呀一声,开出了一条缝。

一道幽怨的目光从门缝露出。

高马尾被盯得一个踉跄,身子不自觉往后退了退。

“几位,”爆炸头沙哑的声音响起,还带有几丝抱怨,“虽然局里是24时在线,但我们也是轮班制的。”

言外之意,不要在凌晨时候找他们。

“很抱歉,这个我们并不了解,”高马尾乖巧认错,没等对方反应又继续道,“不过我们来都来了,就让我们进去吧!”

“……”

爆炸头无可奈何,给几人开门后就躺平到办公椅上。

“有事写在白板上,”爆炸头闭眼指向身旁被写得乱七八糟的白板,“自己擦一下吧。”

众人:……

高马尾简单谢过对方后,便走上前擦去上面的鬼画符,写上自己的结论。

哒哒哒。

在她疯狂写字时,坐在对面闭眼憩的花易容睁开眼,看着突如其来的众人,忽然问道:“几点了?”

“四点零九。”经理听罢顺势看向时钟回道。

“四点了啊……”

花易容话音戛然而止,在其他人听来就像是在内涵,暗示他们大晚上扰民就算了,还跟搞传销一样拉人入伙。

其实不然,他虽有意询问时间,但也真的只是关心一下时间。

远处紫房,在经理回答问题后,殷玉茉便缓缓地睁开眼。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花板,有些出神。

已经过了四点,时间道具还能用七次,今属于第四,在这之后还有三。

今只用一回道具,后面三连用两次,争取在梦魇结束前用完道具次数。

按照他们这样熬夜也要合作,找到线索的态度来看,顶多只能坚持几个时。

无论如何他们都会睡下。

假设他们一直亢奋到早上九点,睡下又是九个时,都不需要她浪费道具,就已然到了下午十般。

殷玉茉眼神闪烁,手指微动,眼前闪出系统面板。

径直来到系统商城快速翻找着。

在滑动不知多少下时,她终于是停在了一碗粉末图片上。

在粉末的图片下方,标着名称与价格。

【安眠粉:15梦魇币\/一斤】

看着倒是挺划算,殷玉茉点开物品简介,大致略读。

目光落在最后几句。

【能使人昏迷十时。

使用方式:可外嗅、内服。

可直接选定目标(死物)放置该物品。

注意:需加15梦魇币(可选三个目标),每位玩家限定5次选择权。】

殷玉茉直接下单三斤,一斤能对三人使用,三斤九人。

给绿房、紫房那七个不受控的使用,还有两人份直接送给黄房。

这么一来,除她与调酒师以外,全员昏迷。

不过她还不着急用。

等到早上六点,她再对所有人使用,到时他们起来已然来到下午四点。

四点一过,再使用一回道具,所有人将直接来到九点。

按照现在形势看来,黄房并不打算与其他人交流,而是选择闭关自守。

应该是打算,依靠她着所提供的那些“线索”,与作为父母的优势,在房间中寻找线索。

可她又怎么可能是个大度的人。

当时听她述线索除了有他俩黄房的人,就是花、院长,和一个使用傀儡的家伙。

花、院长这两个她是会直接送走,还有一个用傀儡的,即使线索再假,也不会真死。

所以当时的线索基本都是瞎编乱造,不过旁听的人多了,他们自然也会信以为真。

至于紫房、绿房那七人……

红房内,高马尾还在自顾自地写着,爆炸头睁开一条缝往白板上一看。

嗯,假得一批。

爆炸头安心闭上眼,而远在另一边是殷玉茉忍不住勾起嘴角。

他们能得到的真正线索只有身份上所提供。

其余线索不是错误理解,就是她胡扯出来的。

要么今晚提问与身份信息相呼应,不然必死无疑。

尤其紫房四人。

想到这,殷玉茉回过神来,抬眸一看才堪堪过了几分钟。

她无趣闭眼,将重心放在别处。

就在她闭眼的同时,绿房内的“时欢”睁开了眼。

他捡起桌上平板,找到一款宝宝巴士游戏,面无表情地玩起游戏。

直播间:……

【左摇右摆:不是,殷姐你……是真的饿了,什么都玩得下。】

【双面胶:六十六万人观看殷姐玩宝宝巴士哈哈哈哈。】

【真滴假滴:卧槽,怎么就六十六万了?!

虽然是首次面向全玩家开播吧,但全球直播间也有上万个吧,居然有六十六万人看殷姐直播了?!】

【呵呵怪:呵呵,傻孩子,没上万,正好九千九百九十九个直播间,至于为什么有六十六万个观众……

你是忘了殷姐为了咱们不去通风报信,影响她玩闹用的那个道具吗?】

【舔狗哥:是哦,那个每位玩家限购一次的一次性道具[绑定观众],只要进入直播间就不能出去。】

【开心快乐:emmm这样做的话,之后下梦魇就不能使用了吧?图啥啊?】

【青年痴呆:图快乐呗图啥?】

【开心快乐:?!也不是不行(〃?〃)】

【青年痴呆:……】

【……】

在时欢正沉浸于宝宝巴士时,对面红房也终于进入正题。

高马尾在写下最后一个句号后,转头对着憩的爆炸头道:“这是我所提供的线索,警官你看一下。”

可惜她轻声地叫唤并没有唤醒爆炸头,高马尾不悦皱眉,直直走上前晃了晃人。

“嗯?”爆炸头朦朦胧胧地睁开一只眼,看向眼前的高马尾轻哼,“怎么了?”

“我要提供的线索写完了,你看一眼,看看对你们办案有什么帮助吗?”

“哦。”

爆炸头迷糊起身,走到白板前装模作样,一目十行地看到最后,似有些为难,张着嘴巴欲言又止。

“呃……”

“怎么了?”高马尾见状连忙问道。

“没事,”爆炸头摇了摇脑袋,酝酿好一会才道,“这些结论我们早就知道了,只不过还是有些出入。”

“能告诉我们吗?”

高马尾听罢,激动问道,用着期待地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

爆炸头无奈摇头:“这种属于局内文件,没办法跟你们的。”

“好吧,”高马尾遗憾垂眸,末了又抬眸问道,“那我们按这个结论来准没错吧?”

“嗯。”

“好的,谢谢,不打扰了。”

“嗯。”

高马尾简单问候两句,带着众人离开了。

经理见终于能够解脱,立马带着紫房的人回了房间,高马尾见状也不什么,眼下绿房的人正在手机里疯狂交流。

【短发女:可信吗?】

【高马尾:做参考,不是所有人都可信。】

【阴俊:那你还来红房做什么?不就是为撩到他们认可吗?】

【高马尾:怎么可能,当然是套话啦,既然跟他们的一样,我们大概就不会死了。】

【阴俊:呵呵,借您吉言。】

【寸头男:……】

几人纷纷做着低头族,回到房间依旧低着头打字聊,消磨时间。

大抵是对之后的回答有了把握,几人不紧不慢,在群里聊得那叫一个火热。

丝毫没注意坐在角落,玩着宝宝巴士的时欢。

滴答……

滴答……

滴答……

时间逐渐流逝,眼见时钟转到六点整,四个房间通宵的通宵,补觉的补觉。

“宝宝巴士——”

“士……嗡嗡嗡!”

时欢刚通完第一百零八个关卡,平板设置的闹铃随即震动起来。

他眼疾手快关掉闹铃,见绿房几人还没睡,决定做个好人,让他们睡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觉。

办就办,时欢抬手在眼前屏幕指指点点,绿房其余人四周忽然飘出白粉。

“咳。”

空旷的教室里,时欢忽然发出动静,众人扭头看去,白粉便没入四人鼻腔,随即倒地不起。

……

紫房内。

殷玉茉同样用此操作,让三人快速吸入白粉,昏迷不醒。

见三裙地,一旁调酒师被吓得一激灵,谨慎环顾四周,只见不知何时站起身的殷玉茉。

“殷姐,他们这是……”

“不用管。”

罢,她大步走向三裙地的位置,抬脚踢了踢几人。

三人无动于衷,看来是睡死过去了。

殷玉茉欣慰点头,在调酒师诧异地眼神下转身离开紫房,来到对面黄房。

她没选择礼貌敲门,而是扮演着一位心翼翼的偷。

左右张望过后,便抬手从大波浪中扯出一枚一字迹

直接对着门锁就是一顿操作,几秒过后,只听咔哒一声,门应声打开。

殷玉茉轻手轻脚地推开黄房大门,里边寂静一片,四处无人。

环顾周围一圈,注意到不远处客厅沙发旁放着一盆盆栽,装着盆栽的正是陶瓷器。

她抬手,将手中一字夹转了一圈,直直朝陶瓷器砸去。

砰——

陶器被用力扎过,碎裂成片,洒满一地。

动静之大,却无人出来查看情况,可见两人也是在昏迷状态,没有醒来。

殷玉茉挑眉,光明正大地走进房间,四处张望、摸索。

来到沙发前的茶几旁,她便注意到那一沓有些发皱的报纸。

她抬手拿过一张,就见上边密密麻麻写满字迹。

【紫房女人,危险人物!】

【线索带有不确定性,不能完全相信!】

【真相就在这个家,在向阳生的房间。】

【可以利用紫房女人获取信息,但不能让她发现房间秘密,她会害了我们。】

殷玉茉一眼看到底,也知晓了公主切那么快变心的原因。

作为“父亲”玩家,只用这轻言两语就挑拨了公主切对于她的形容。

还算是有点能力,但不多。

至于所谓的“真相就在这个家”这种想法,她只能……

很傻,特别傻。

就没见过有这么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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