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阳光照在那满是岁月痕迹的老街巷上,胡逸从录音室出来,狠狠地吸了一口那混杂着油条香味和老砖墙温热气息的空气。
他慢悠悠地走着,可心思还在那首《视界之声》的旋律里打转呢。主结构都弄好了,可副歌就是缺点儿灵魂的东西,咋弄都不得劲儿。他缺的不是那种技术上的编排,而是灵感的突然降临,就像被啥东西轻轻点了一下似的。
他就这么沿着青石板路瞎溜达,突然,耳朵里钻进一阵很特别的声音:
叮、咚、哐啷、咚咚……
这节奏乱中有序,就像是拿锅碗瓢盆瞎敲出来的动静,可又有一种让人心里突然一动的韵律福
胡逸的脚步一下子停住了,眉头轻轻皱了一下,顺着声音看过去。
在巷子的那头,一个破旧院墙外,有个年轻人。他穿着都掉色聊夹克,头发乱得像鸡窝似的,正蹲在地上呢。他手里拿着个木勺,前面摆着几个锅碗,还有一个铁皮桶。
这年轻人一边哼着不知道啥名字的曲儿,一边用木勺敲那些东西当乐器使,那节奏又随性又有自己的一套,感觉整个世界在他这儿都能变成鼓点的一部分。
胡逸就站在那儿,眼睛慢慢有了光彩。就在那一下子,他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刚开始写歌的时候。那时候啊,啥系统也没有,也没有什么任务,就他自个儿在出租屋里待着,对着那破破烂烂的键盘,一次又一次地试音呢,把生活里那些零零碎碎的情绪都变成了旋律。
他慢慢地走过去,走到阿狗的旁边停了下来。
“你这是……自己创作的?”胡逸话了,声音里透着好奇劲儿。
阿狗抬起头瞅了他一眼,眼神很平静,好像有人停下来听他演奏是很正常的事儿,他:“这叫锅碗打击乐,生活里能发出声音的东西可多了,就是没人好好去听。”
胡逸愣了一下,马上就笑了笑:“你得没错。”
阿狗也不再多啥了,接着敲那个铁皮桶,铁皮桶发出的声音很低沉,还特别有弹性,一直在回响。
胡逸闭上眼睛,安安静静地听着,脑袋里就浮现出昨晚上还没写完的副歌部分。
也奇怪,本来那段旋律感觉很空洞,可是在这街头音乐的衬托下,一下子就好像有了活力。
“我能录下来不?”胡逸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阿狗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只要你想听,录就录呗。”
胡逸就从口袋里拿出微型录音笔,把阿狗的即兴演奏完完整整给录了下来。
他的手有点微微发抖,这是那种好久都没有过的兴奋感觉。从老街巷出来的时候,他就心急火燎地想回录音棚了。
慢慢黑下来,录音室里的灯光暖暖的。
胡逸把监听耳机往头上一戴,就开始放白录的音频。
开头是锅碗瓢盆碰在一起的那种清脆动静,跟着就是铁皮桶被敲的时候发出的那种低沉的嗡嗡声,还有阿狗哼出来的模模糊糊的调调。
这些声音搅和在一块儿,乍一听就跟平常生活里那些乱糟糟的噪音似的。可等胡逸把这些声音导进音乐软件里,再把频率和节拍调一调,嘿,神了!
这些声音就那么顺顺当当跟电子节拍融合到一块儿了,一下子就成了一段既有现代感又带着那种原始的活力的副节拍结构。
胡逸大气都不敢出,手指头在鼠标和控制器上飞快地摆弄着,把这段音效加到《视界之声》的副歌那块儿。
等最后一道音轨也叠加完了,整首歌就好像一下子有了新的精气神儿。
那旋律不再是干巴巴的合成器堆出来的,而是带着城市角落里那种热乎劲儿,有人情味儿,还有那种真真切切的情绪波动。
他往椅背上一靠,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可不是什么系统给的奖励,也不是为了完成任务弄出来的东西,这是他靠着自己的感觉、对事情的理解,还有对生活的观察才创作出来的作品。
他声嘟囔着:“这才是真正的我呢。”系统的声音静悄悄地冒了出来:“检测到原创性增强了,灵感值一下子提到了82%呢。”
胡逸没搭腔,眼睛就瞅着窗外,那原本就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这会儿好像还变得更柔和了些。
到邻二傍晚,胡逸又来到那条老巷子。
阿狗还像往常一样蹲在那老宅子门口,旁边搁着锅碗瓢盆。一瞧见胡逸过来了,就抬了抬眼,笑了笑:“哟,你又来啦?”
胡逸点零头,也蹲了下来,道:“我想听你今敲出的新节奏呢。”
阿狗耸了耸肩,拿起木勺轻轻在铁桶边上敲了一下。
咚——
这低沉的声音就在空气里荡来荡去的。
胡逸眼睛一下子就定住了,心跳也不知道为啥就加快了。
他不再光在旁边看着了,而是主动掺和进去了。
他会戴上耳机,在阿狗旁边一坐,引导阿狗试试不同的节奏搭配,甚至还拿手机把那些可能会变成灵感的瞬间都给录下来。
阿狗这人虽然不怎么爱话,但是对节奏的感觉那可真是厉害得很。每敲一下,就好像是城市的脉搏在跳动似的,又真实又有活力。
在一次即心互动里,阿狗顺手敲响了一个废弃的铁桶,那低沉又带着回响的声音一下子就把胡逸的旋律灵感给勾起来了。
他就跟条件反射似的,立马掏出便携录音设备,把这一闪而过的声音给抓住了。“再搞一遍!”他兴奋地喊道。
阿狗抬了抬眉毛瞅了他一眼,接着用力敲了下铁桶。那铁桶发出的声音又厚又长,在空气里慢慢传开,就好像一座一直睡着的城市突然醒过来了似的。
胡逸把眼睛一闭,脑袋里立马就有一段旋律的大概模样了。这可不是系统给的歌词样板,也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而硬着头皮创作的,这是从他心底里冒出来的音乐感觉。
过了些日子,《城市心跳》就有个大概样子了。
这曲子把城市街头那些嘈杂声音的采样、锅碗瓢盆敲打出的节奏,还有现代合成器弄出来的层次感都融合在一块了。又原始又新潮,特别接地气还特别有艺术福
这曲子就像是给城市写的一封情书,也是对生活本质好好地看了一眼,充满了深情。
当他在录音棚里第一次从头到尾听这首歌的时候,耳朵都被震到了,心里也特别激动。
他靠在椅子背上,好半都没吭声。
就在这个时候,他不再是那个靠着系统奖励来完成任务的所谓“歌王”了,而是一个真正用耳朵去听这个世界,用心去搞创作的音乐人。
系统这时候合适地响起来了:“任务进度有更新了:三首歌的目标已经完成了。”
胡逸看着窗外那些灯火亮堂堂的城市,嘴角不由自主地就翘起来了。
心里头呢,第一次有了那种好久都没有过的轻松和满足的感觉。而这条路啊,可比任何系统给出的任务指引都要清楚得多,也坚定得多呢。
过了几,在一个下午的时候,有一封邀请函被送到了工作室门口,这邀请函可是从国际上顶尖的音乐创作营寄来的。
寄信的人是谁呢?那可是相当厉害的人物啊,全球顶级的作曲人,还是格莱美终身评委呢,在华语乐坛那就是泰斗级别的存在,就是张教授。
这邀请函上的邀请内容简单明了又很有力量:“诚心邀请胡逸先生参加今年的‘全球青年音乐大师创作营’,盼着您的作品能带来新的震撼。”
助理林念完信后,特别兴奋,抬起头看着胡逸就:“老大啊,这可是国际级的大舞台啊!”
胡逸把邀请函接过来,眼睛微微一眯,心里头其实已经悄悄泛起了一点波澜。
这创作营啊,就意味着真正的比拼马上就要开始了。这可不只是和系统之间较劲儿了,而是要和全世界最厉害的年轻创作者们正面刚呢。
在创作营的名单里,胡逸已经看到好几个熟悉的名字了。这些人啊,以前在排行榜上就和他斗了好久呢,他们风格不一样,但是实力都特别强,可都是厉害的对手啊。
胡逸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邀请函放到抽屉里了。
慢慢黑下来了,夜色越来越浓,他就站在窗户前面,看着远方那一片亮闪闪的城市灯光。
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被人抛弃,还被人嘲笑的男人了。他叫胡逸呢,这人啊,正按照自己的那一套法子,重新给音乐下定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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