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欢喜拉花岱去了女生宿舍,也亲自验证了胸前的那颗红痣,和蔡欢喜描述的一模一样。
林娅娅胸上有颗红痣,她也樱
林娅娅耳背上有颗痣,她也樱
而且她这些身上的痣外人根本不知道,甚至她耳背上的那颗痣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不存在周时砚和刚才那个女生串通一气的法。
站在京大校园的那条街上,她环顾四周,竟觉得这陌生环境的环境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闭上眼,就连空气里都透着一种熟悉福
或许,她真的是林娅娅。
就在花岱内心无比纠结时。
前方突然有道尖锐的中年妇女声音喊道:
“林娅娅!!你个死兔崽子!你竟然没死啊你!!”
花岱猛地睁眼看去。
就见人群中一个穿环卫服的大妈正抡起扫帚朝她气势汹汹走来:
“你个白眼狼竟然敢诈死!老娘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吃了林家这么多年的大米饭!竟敢撇下我们不管就不管了!看我今不——”
赵翠娥挥舞着扫帚就朝她脑袋砸来。
还好花岱反应够快,一下子躲开了攻击。
赵翠娥没打到花岱,气得脸都变形了,又举着扫帚追过来。
周围的路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花岱又惊又慌,还好出手够快,将笨拙出击的赵翠娥手上的扫帚给抢了过来:
“你有病吧见人就打!我不是林娅娅!你认错人了!”
赵翠娥哪里肯信,双手叉腰,气急败坏道:
“还敢装!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死丫头!!你从老太婆那里拿的钱都给老娘吐出来!不然老娘就跑到周家去闹!让周家没一安生日子过!!”
花岱又急又怒,把扫帚扔的远远的,大声反驳道:
“我再一遍!我不是林娅娅,你别无理取闹!”
可赵翠娥根本不听,拦住她的去路,撒泼似的大喊:
“大家快来看啊,这死丫头拿了钱就不认人啦!”
“我白养这么大了啊!白眼狼啊……”
周围的人开始指指点点,花岱走又走不了,气得挠头发。
就在这时,一辆三轮车从京大校园出来。
送完饺子准备回店里的林辉一听是老妈的声音,放眼看去,猜他看到了什么!!
竟然是他死去了近一年的好姐姐林娅娅!!
操!
竟然敢诈死!
周家还真是个个戏精附体啊!
林辉开着三轮车就直奔花岱方向。
林辉的三轮车\"嘎吱\"一声急刹在花岱面前,车轮溅起的泥水打湿了她的白色板鞋。
“姐!”
林辉从车上跳下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可真行啊,装死装了一年!终于知道出来透口气了!啊??”
花岱拼命挣扎:“放开!你们认错人了!”
“认错?”
林辉冷笑一声,突然就粗暴地拽起她的右手,指着指关节处的一个凹痕:
“记得这个吗?”
“这是妈让你给我洗内裤,你不愿意,我拿烟头给你烫的。”
“当时你哇哇叫哭得可厉害了,是真的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花岱震惊地捂住那道疤。
她确实有这个疤,但一直以为是时候做手术留下的。
怎么会……
这副身体越来越多的痕迹都在进一步证实她就是林娅娅。
她觉得很恐怖。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花岱的手开始不停的发抖。
这些细节太具体了,根本不可能是编造的。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大脑一阵嗡文响起。
“想起来了吧??”
赵翠娥趁机上前揪住她的头发:
“你个死丫头,老太婆给你的钱呢?那可是我们林家的钱!赶紧给老娘拿出来!!”
“妈,别在这儿闹。”
林辉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先把她带回去再,别被周家发现了。”
花岱被强行拖上三轮车,她想呼救,却发现路过的人都用看热闹的眼神看着这一幕。
在他们眼里,这不过是一场家庭纠纷。
三轮车颠簸着驶离校园,花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看到路边熟悉的奶茶店,突然脱口而出:“前面右转有个巷子可以抄近路……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为什么她会知道这条路?
林辉得意地笑了:“看,记忆恢复了吧?我的好姐姐,别装了。”
花岱闭上眼,更多的记忆碎片涌来:
她骑着自行车穿过这条巷去上课。
在吃摊前等林辉放学。
甚至……在某个夜晚冲进周时砚的黑色车里……
“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她颤抖着问。
赵翠娥狠狠掐了她一把:“还装!老太婆死前把积攒了一辈子的家底都掏给你了,你以为躲到周家就没事了?”
家底?
花岱完全没印象。
三轮车拐进一处破旧的居民区,停在一栋老旧的单元楼前。
花岱被粗暴地拽上楼,推进一间狭的屋子。
“好好想想吧!你到底藏哪了!”
赵翠娥“砰”地关上门:“想不起来就别想吃饭!!”
花岱踉跄着站稳,环顾四周。
褪色的墙纸、掉漆的书桌、窗台上的多肉植物...每一样东西都让她有种莫名的熟悉福
她鬼使神差的就拉开书桌抽屉,里面躺着一本破旧不堪的日记。
翻开后,能模糊看到上面写着的字。
字迹竟然和她的一模一样。
“这不可能……”
她喃喃自语,继续往后翻。
日记里详细记录着中学时期的生活点点滴滴,还有在这个家里受到的种种委屈。
窗外传来赵翠娥和林在德的争吵声:
“不能就这么关着她!周家肯定在找人了!”
“怕什么!这是我们的家事!你窝囊了一辈子一点出息都没有!怕这怕那,咱们一家饿死算了!”
花岱深吸一口气,走到窗口:“那个!你们过来!我有话要。”
夫妇俩警惕的向她走近。
“!”赵翠娥没什么耐心。
花岱:“老太太给我的钱都让我藏在周家了,你们要是想要,就放我回去取。”
赵翠娥被气笑了:“放你回去取?你当我们是傻子啊?死丫头,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招你都用多少回了,哪回对我们奏效了?”
“给你两条路。要么让周家把钱送过来。”
“要么,你自己用手机给我们转过来。”
“我出门急,手机没带。”她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
“但是我可以给周时砚打个电话,要是他愿意把钱送过来。”
“行!”
赵翠娥果断把手机里保存的周家电话号码翻出来,递给她:
“周时砚她妈医院的号码,你打吧!”
花岱伸手从窗口接过手机:“我记得他的号码,我给他本人打。”
话一出,赵翠娥立刻把手机抢过去:“不行!万一你打电话报警呢!我打。”
然后赵翠娥拨通了谢淑桦的电话。
但不巧,谢淑桦在手术室,接电话的是她身边带的一个实习助理。
“我找谢淑桦,你把手机给她!”
“听到没有!让你把手机给她!”
一听是个找事的,对方挂了。
赵翠娥气得不行,正要张嘴骂娘,林在德不紧不慢掏出一张名片:
“周教授的,你打去试试。”
“早不拿出来!啧啧啧……瞧你这窝囊劲儿!”
赵翠娥骂骂咧咧的开始拨号码。
打过去,一通电话都快快响了,对方终于接听。
是周时砚的助理。
“周总,是林家来的电话,她,花姐被他们带走了,让你把林家那笔遗产还给他们。”
助理汇报道。
周时砚端坐在办公桌前,认真看着一份企划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带走就带走,不关我的事。”
他轻描淡写。
赵翠娥开的免提。
花岱能清楚听到他冷漠的语气。
“可是……”
助理还想多句嘴提醒他,你们领过证了是夫妻,不能见死不救吧?
但助理不敢。
“好。”
助理按照周时砚的原话,回了赵翠娥的话。
赵翠娥当场懵了。
“我周家那子!她可是你老婆,我们的手段你是了解的,真不打算心疼你老婆了?”
赵翠娥还有些不甘心。
周时砚这才接过手机:
“你是没听清楚么?我让你该怎么办怎么办?你绑去的那个人,跟我没半点关系。”
“我把她卖了你也不心疼?”
“随便你。”
周时砚绝情挂断电话。
花岱痛苦地闭上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妈!周家根本不管她!咱们白忙活了!”
林辉听到打电话也过来了。
“放屁!”
赵翠娥尖声骂道:
“老太婆的遗产肯定在她手里!去把烙铁烧红!把她脸给她烫花了,看周家心不心疼。”
花岱浑身一颤。
她必须想办法逃出去,可是储物间连窗户都没有,唯一的出口被锁得死死的。
“喂!”
她用力趴在窗口:“我想起来了!奶奶的钱就被我藏在……”
门猛地被拉开,赵翠娥举着烧红的烙铁冲进来:
“藏哪了?!”
花岱假装虚弱地靠在墙边:“在...在周家后院的那棵柿子树下,不信我可以带你去挖出来。”
话音未落,她突然抢过烙铁烫向赵翠娥胸口。
“啊啊啊啊啊!!!”
赵翠娥吃痛松手,烙铁咣当掉在地上。
花岱趁机冲出门外,却被闻声赶来的林辉拦腰抱住。
看到赵翠娥被烫的皮开肉绽的胸口,林辉怒气冲,将花岱狠狠摔在地上,然后粗暴将她摁在地上,
抓起烙铁的手柄,就泄愤似的,毫不犹豫烫在她肩膀上。
左边肩膀传来火辣辣的剧痛。
花岱蜷缩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林辉力大如牛的钳制。
“啊啊啊啊!!”
阵阵惨叫声在房间回荡着。
空气中同时弥漫着皮肉烧焦的气味。
“拍清楚点!”赵翠娥艰难的爬起来,还指挥着林辉,
“把她的惨样全拍下来发给周家!”
林辉举着手机,镜头对准花岱血肉模糊的肩膀:
“周教授,看看你的好老婆吧。”
疼痛让花岱差点昏死过去。
在意念支撑她的一瞬间,
脑子里凭空钻出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头痛欲裂之际。
她想起来了!
她是林娅娅,京大金融系的高材生,眼前这个男的是她的吸血鬼弟弟,在旁边大声嘶喊让拍视频的是赵翠娥,她的养母。
在窗外看着这一切却漠视不管的是她的养父林在德。
她记起来了。
全都记起来了!
周时砚,她最爱的大叔……
四个宝宝,周妈妈,周奶奶,还有茵茵……
她都记起来了!
在记忆全部涌进脑子里的瞬间,再加上身体的疼痛,她最终昏死了过去。
-
林娅娅在剧痛中苏醒过来。
肩膀的伤口已经被草草包扎,但依然火辣辣地疼。
她发现自己被锁在了储物间里,手脚都被麻绳捆住。
门口传来赵翠娥母子的对话声:
“还没回消息吗?你到底发给周家没有?”赵翠娥的声音里还带着痛楚。
“发了,但周时砚根本不回,我能怎么着。”
林辉烦躁地挠了挠头发:“妈,我看这死丫头是真没用了,不如……”
“闭嘴!”
赵翠娥压低声音:“老太婆的钱就在她手里,加上卖老宅的钱,估计的一百万不止呢!继续审!不能拿林家的钱便宜了她!”
林娅娅艰难地挪动身体,身上很疼,还湿冷冷的,应该是她昏死过去,还被他们泼水了。
记忆已经完全恢复。
林娅娅看到对面那对母子就来气:
“喂!把手机拿过来!我要给周时砚打电话!”
“不就是钱吗?我让周家给就是了!我家有的是钱,谁稀罕那老太婆的!”
林辉和赵翠娥眼神对视了一下,觉得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因为周时砚压根儿不理他们。
电话拨通。
林辉把手机拿得离她近点:
“喂。”
“林助理,我是林娅娅,你快把手机给大叔,我有话要跟他……”
林娅娅这话的时候,眼眶都红了。
她好想告诉他,她好想他,就像隔了一个世纪都没见到他。
她要告诉他,他的馋丫头回来了!
大叔,大叔……真的好想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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