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十分钟过去...
虞棠打开灯看着一脸自闭的封砚,她是真没想到,封砚竟然什么都不懂。
“没事儿。”虞棠拍了拍封砚的肩膀,忍住笑意:“蛮正常的。”
一点都不正常!
在浴室学了一个时,都没学会。
封砚吐出一口气,像是下定某种决定,转身握住虞棠的手:“姐姐,你教教我好不好。”话就话,怎么还带扭身子的。虞棠心跳有点加速,看着眼神清澈的封砚,点点头。
封砚本来就比她一岁,叫姐姐很正常。
跟前几个相处久了,虞棠以为封砚也会,没想到...他纯情的令人可怕。
“咔哒”一声,头顶的灯光熄灭,只有微弱的光源从没有合上的窗帘缝隙透进来。
看着比自己还娇羞的封砚,不知怎么地,虞棠心底忽然涌起调戏的想法。
手指轻轻放在封砚挺起的鼻头,滑到微微往上凸起的嘴唇,滑过性感的喉结,然后脖颈,再往下是胸口...继续往下...
若即若离的触感,令封砚青筋暴起,这种感觉太要命了。
好像要虞棠快点。
封砚喘着粗气看向虞棠,后者正低着头拉开他的衣服,湿热的呼吸打在腹部,虞棠好奇的伸出手指按了按,有点硬。
周遭太黑,虞棠弯下腰,披在背后的头发从肩头滑落,盖住封砚的臂,“怎么还是看不清楚啊。”虞棠声嘟囔了两句,也就是封砚任由她这样折腾。
虞棠支起身子,既然看不见,那就用手。
再次抚上封砚垒块分明的腹肌,虞棠好奇的像是探索新的未知事物。
摸完这块紧接着下一块。
吐出一口气。
封砚往后仰脖子,一把握住虞棠乱动的手,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声音带着哭腔:
“...姐姐。”
声音很:“我快要爆炸了。”
“快点好不好。”
听着封砚的哀求,虞棠咯咯咯笑出声,这怎么行,前戏得做足。
虞棠像摸大狗狗似的,摸了摸封砚的头,坏笑:“你不是让我教你吗?快了,你怎么学的会。”
听到虞棠的话,封砚快...哭了。
前半夜虞棠掌控,到了后半夜两冗倒过来,除去过...程有点累,其实还挺...shuang的?
看着异能等级已经到达十二星半的异能,虞棠心里美滋滋的,旁边的床往下陷,有人躺了上来,结实有力的胳膊环住她的胳膊,湿热...的气息打在耳朵上,“棠棠已经十二星半了,真厉害。”完,亲了亲虞棠的耳朵。
虞棠拍掉他...乱摸的手,起身下床,今还有要事,没空陪封砚闹。
换好衣服,封砚递给虞棠一块三明治,:“真不用我跟你一起去?”虞棠咬了口三明治,摇摇头,“不用。”
来到基地的地牢门口,虞棠碰到了个老熟人。
韦昌看到虞棠后,一脸惊喜的打招呼:“回来了。”虞棠嗯了声,问道:“你怎么来地牢了?”
“地牢里关押的陈维他手上有陈春善写给我的信。”韦昌一晚上没睡好,都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来地牢看看陈春善给他写信的内容,虽然陈春善如今是联媚逃犯,但曾经也是实打实的教过他。
从进入研究界这个圈子,韦昌就一直在陈春善手底下工作。
陈春善是真的有实力,不然也不会坐到首席研究长这个位置。
“你呢,你来地牢做什么?”
虞棠:“陈维是我抓回来的,过来看看他认没认罪。”
两人并肩走进地牢,基地的地牢很干净,只有三个房间。
末世初期罪犯还是挺多的,随着丧尸越来越多,末世的时间越来越长,罪犯少了许多,几乎没有罪犯。
陈维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看守地牢的兽人用铁棍敲了敲防护栏,发出脆响,“哎!醒醒,有人来看你了。”
听到声音的陈维睁开双眼,看到虞棠的一瞬间眼底的恨意泄出,下一秒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站起身,脚步虚浮的走到防护栏前,“是不是查清楚我的身份了。”
虞棠没有话,而是往旁边走了一步,露出身后的韦昌。
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孔,韦昌微微皱起眉头,“昨是你你手上有陈春善写给我的信?”
还没等陈维从袖子口袋里掏出信封,韦昌的声音又响起了,“既然你手上有陈春善写的信,那肯定也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陈维的手一颤,嗓音沙哑:“很遗憾,我不知道。”他把信丢出防护栏,“这封信是突然出现在我身上的。”
打开信封,看着上面的内容,韦昌挑了挑眉。
合上信,对虞棠道:“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要忙,先走了。”
虞棠瞥了眼他手上的信,点点头。
看着韦昌消失在门口的身影,虞棠回过头,对看守的兽人道:“麻烦你出去一下,我有事情要问他。”
兽人看了眼陈维,又看了眼虞棠。
“你一个人在这里很危险...”不等他完,虞棠抬起手,笑着:“不危险,你看他身上都没有异能波动,况且他还被关在里面,出不来的。”
防护栏上设有雷电,只要触碰一下,就会把如的冒黑烟。
兽人走后,地牢里只剩虞棠和陈维两人。
“你想问我什么?”陈维似乎站不住了,身子晃晃悠悠的走到床边坐下,身体的疼痛使他额头浸满冷汗,“我都跟你了,我真的没有跟丧尸合作,为什么不能把我放出去?”
陈维刚才站的位置,出现一条肥胖的不仔细看都看不见的虫子。
虫躯缓慢的朝防护栏外扭动。
虞棠扯过一旁的椅子坐下,视线落到陈维脸上,手托着下巴,笑着:“是,你是没有跟丧尸合作,可是...”她停顿了几秒,“你跟虫族合作了呀。”
“还有啊。”她故作思考道:“你我该叫你陈维呢,还是陈春善呢。”
床上的人猛地瞪大双眼,只是一瞬,表情恢复正常,“咳咳...我的名字叫陈维,当然是叫我陈维啊。”手捂住嘴巴,剧烈的咳嗽让他弯下腰跌倒在地上,鲜血顺着指缝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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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每次都会被关...
整的都没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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