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安抚着身下的人儿,一边珍惜的在她脸上印下密密实实的稳,云鹤开始一下一下的挺进。由慢到快,再有快有慢,直到身下的人儿开始发出哼哼的声,才畅快淋漓的任由自己在里面驰骋起来。
云鹤曾经无数次利剑出鞘,也曾无数次策马奔腾,却从未有过今日这般利剑在心爱的女人身体内灵活进出的痛快,更没有放任自己的宝贝在心爱的女子美好的甬道尽情驰骋时的快福
于是,他一边安抚着身下的人儿很快就好,一边一遍又一遍将自己和她送上了欢乐的巅峰。
很快就好,不过是云鹤的一句谎言,因为,他这一番折腾下来,竟是到了亮时才堪堪结束。
床上已然凌乱不堪,床上的人儿却脸色慢慢变作正常的红润色,想来毒性已经全解。
而此刻,她已经累的睡了过去。
整理好了衣服,云鹤躺在承欢的身边,亲吻着她的发丝,不出的亲昵与宠溺。
这是他的女人,从现在起,苏承欢,将是皇甫云鹤的妻子。他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包括给她下药的东方非。
看着承欢睡的正香,皇甫云鹤帮她掖好了被角,准备离去。却看到她脖子上挂着玉饰,不由会心一笑,这算是他跟承欢的定情物吧。
当初不知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便将这玉佩悄悄放在了她身上。而她,竟也当宝贝一般用红绳儿穿了贴身戴着。或许,这便是缘分吧,上注定的缘分。
心的将玉佩塞进被子里放好,手指无意间擦过一片光滑的皮肤,皇甫云鹤觉得心头一阵一样。所谓食髓知味,这一晚上,他真真觉得自己仿佛就是这世上最幸福快活的人了。此刻连稍微碰触一下承欢的肌肤也能让心头的欲火升起,难道承欢竟对自己下了蛊不成。
苦笑了一下,努力压制下心头的欲火,他知道承欢此刻需要休息。而他,也有事情要去办。
比如,找东方非好好“谈谈”去。
东方非此刻正在房中上药,眉头皱的极紧,他自认为自己藏的很好,却没想到皇甫云鹤才一到苏承欢所住的屋子跟前,便已经觉察到了不对劲儿。
几乎在他还没有意识到他会怎么做的时候,他已经一枚暗器射出,直中他的肩膀。而皇甫云鹤,甚至连看也没有看向他藏身的方向。
皇甫云鹤自始至终一声未吭,东方非却已经知道那是他对自己的警告。
当下不敢大意,只得赶紧回房疗伤。
东方非和皇甫云鹤交手过好几次,先前他虽然胜少败多,可总也是有几分自信的。毕竟他和皇甫云鹤交手,并非没有胜算。而这次,他无论如何不不会让皇甫云鹤夺走柔柔。也因此,他想出了慈下策,利用苏承欢,破了皇甫云鹤的童子功。
如此一来,他对皇甫云鹤的胜算便又多了几分。
可如今再看看自己肩膀上的伤,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有哪里弄错了。
皇甫云鹤的功夫,似乎远远比他原本预计的要厉害。也就是,在前几次的比武中,他是隐藏了真正的实力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甚至那一次是冒着被整个武林笑话的结果而输给了自己。
东方非百思不得其解,只是一遍遍的上药,盯着自己的伤口发愣。已经多久没有体验过受赡感觉了,还真它娘的……呃……不舒服啊。
“这伤,你玉华宫的药不起作用的,是再多试多少种结果都一样!”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皇甫云鹤的人已经站在了东方非跟前。
东方非一愣,他刚才愣神,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人是怎么进来的。当下心头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提高了警惕。
“哦,让我猜猜,皇甫兄此番前来,难不成竟是感谢我送你的一份大礼,让你和苏姑娘的感情更进一步。”
东方非这人,人贱嘴更贱,在这种时候,仍然不忘揶揄皇甫云鹤两句。
皇甫云鹤只是冷着脸,盯着东方非看了半,却是冒出来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东方兄,或者,我该叫你,大师兄,嗯?”
完抿紧了嘴,双手抱臂,环胸而立,等着看东方非的反应。
果然,东方非一愣,继而哈哈大笑。
“哈哈哈,厉害,厉害,不愧是当今武林盟主云鹤公子,这样都能让你看出来,实在是佩服。”
皇甫云鹤见他已经承认,才又继续道:“我大师兄是你杀的?你为何假扮他到处杀人,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
云鹤神情肃穆,语气破为凌厉,有几分质疑的味道。
纵然如此,东方非向来放浪惯了,又怎会就这样怕了他。他只是又换了个药瓶儿,像是没有听到刚才云鹤所换什么药也不管用的话,自顾自的给自己又上起药来。
“我杀我的人,与你何干?有本事你现在就绑了我送去官府,前提是官府的人要相信我就是那个杀人凶手才校”
东方非自然知道皇甫云鹤能在这时跟他摊牌,必然不会将他就这样扭送官府。
下人只知道他用毒下无敌,却不知他还有更厉害的一门绝技,便是易容。当日见过他样貌的人他根本不必担心,因为他们见到的不过是已经死了很久的杀人恶魔李承风,皇甫云鹤的同门师兄而已。
仗着这一点,东方非自然是没有什么顾忌的。
看他一派气定神闲的样子,皇甫云鹤也只是嘴角勾了勾,扯出一抹奇怪的笑容,继而慢慢道:“是么?此事自然是与我无关,可若是柔柔知晓那人便是你,不知该作何感想呢?还是,你非常乐意让柔柔知道你这一年多来在外面的种种丰功伟绩?”
“你敢,你敢在柔柔面前胡,我杀了你!”
东方非急的差点儿跳了起来,手里的药瓶儿没拿好直接掉到地上打碎了。
果然,就算是痞子贱人也是有逆鳞的。而练柔柔,显然就是东方非的逆鳞。皇甫云鹤恰恰抓住了这一点儿,可谓一矢中的。
“既然你做得出这种滥伤无辜草菅人命的事情,为何还怕被人知晓,哼!”
皇甫云鹤义正辞严,步步紧。
东方非嘴巴动了动,原想本大爷愿意滥伤无辜愿意草菅人命有钱难买本大爷愿意,又关你这种所谓的正人君子什么事。
可终归考虑到那个人,更考虑到皇甫云鹤的话在那个人心中的分量,他还是堪堪的改了口,语气也弱了下来。
“你懂什么,我做这些,是有我的苦衷的,我还不都是为了……”
看了皇甫云鹤一眼,东方非没有再往下,他知道他会明白他的意思。
果然,皇甫云鹤抬眼看了看他,却是随手拿起一个药瓶儿,看了一眼,状似无意地道:“我记得某人曾过这辈子绝不再踏足翠华山的。”
这话题转的突然,东方非却知道皇甫云鹤一步步将他往死胡同里了。
“皇甫云鹤,你到底想怎样,索性清楚,本大爷没空同你打哑谜。”
咬牙切茨出这句话,东方非的脸色已经非常之难看。
他的脸色越难看,皇甫云鹤却便越笑的迷人,刚来时脸色铁青的皇甫云鹤,此刻赌是笑的春风宜人。
“很简单,第一,到承欢跟前低头认错,并保证以后绝不动她的心思。第二,这次的比武招亲,你自动退出。”
出第一个条件时,东方非的脸色尚还能维持先前的难看,而到皇甫云鹤提到第二个条件,东方非已经几乎是拍案而起了。
“你放屁,本宫主此次来翠华山,就是要娶柔柔,谁也别想拦着。这一次,我心意已定,若有人阻拦,遇佛杀佛遇神杀神。”
东方非的斩钉截铁,皇甫云鹤却始终维持着淡淡的笑容。
“是么?我记得上一次,也没有人阻拦,只是柔柔自己不愿意嫁而已。那你以为,这一次,会有不同的结果么?”
此话一出,东方非纵然气的想一拳挥到皇甫云鹤脸上去,却终究是忍了。皇甫云鹤没错,他和柔柔之间,从来就不是外力的问题,而是柔柔根本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从来都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看着东方非一时间变得萎靡不振的样子,皇甫云鹤原本因承欢的事情而升起的怒火总算稍稍平息了些。
这俩人,后来在东方非的房间里又“友好”的交谈了许久,直到午膳时分,皇甫云鹤才同东方非一起走出房间,朝苏承欢所住的屋子走去。
路上遇到绿衣,她似乎有些惊讶这两人竟然同时出现,而且看起来很友好和谐的样子。轻声打过了招呼,绿衣决定不理会这两人之间的奇怪氛围,还是赶紧去照看姐要紧。
昨夜姐的旧疾又发作,疼的死去活来,这会儿刚缓过来,想喝银耳莲子羹,她给赶紧吩咐厨房做去。
苏承欢一大早醒来,便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痛,感觉像是被人拉着跑了一万米一样,身上哪儿哪儿都觉得不舒服。
想要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只穿着贴身的亵衣,被窝里隐隐有着某种熟悉的男性气息。她原本就嗅觉灵敏,更别这被子里的味道也未免太强烈了些。
当下揉了揉脑袋,细细的想来,想着想着,脸便渐渐的红了起来,直到后来,连耳根以及脖子,都隐隐染了一层红晕。
其实后来她已经醒来,却因为云鹤与她正在做的事情实在太过亲密,所以索性装作依旧昏迷的样子。而云鹤后来在她耳边的那些个话,她更是都听见了,当时只因为身上难受的要命,又从未经历过这般亲密的行为,并未觉得怎样。如今回想起来,依着云鹤的性子,出那般肉麻甜蜜的话,想来也是不容易的。
苏承欢心中一阵甜蜜一阵忐忑,也不知道那厮昨晚的话是不是真心实意,还是只因为可怜自己被人下药才那么的。但不管怎样,自己同他有了肌肤之亲是事实,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肌肤之亲,是实实在在,从外到里的,被那厮给那啥了个遍啊,更别还一遍又一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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