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柔柔见他突然起来,以为他气自己这样不信他,竟是又要放弃离去,顿时心中一阵气结。
“这臭子,我出去宰了他,当我的女儿是什么,这般调戏之后又想逃走,我池派岂容他这般放肆?”
一旁躲在暗处悄悄关注着屋子里动静的池派现任门主首先沉不住气了,话间就要冲进去收拾某个求婚未果的悲催人。
练门主这脾气,唉!
皇甫云鹤赶紧拉住了他,又附在他耳边了两句,才算是安抚住他,继续忍着怒火看着里面的情形。可练门主的手却是保持握拳的姿势一直未变,看样子是随时要出去揍饶。
谁练门主最是沉稳,谁练门主城府极深,谁练门主喜怒不惊……
传言果然是传言啊!
这一牵扯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练门主简直就化身喷火龙了,还是极不淡定的那种。
皇甫云鹤暗自想着,脸上却是一片平静,只有微微勾起的嘴角,昭示着某人似乎不错的心情。
呵呵,东方兄,你折腾我女人那么久,我让你的女人折腾你一下,也不为过吧。
某只腹黑心中如此这般想着,继续同练门主一起,看好戏去了。
“你这是又要做什么?你不是……”
练柔柔极惊讶的声音响起,显然有些被惊到了。
只见东方非拿出几样东西,在桌上摊开了,竟是针线以及一方锦帕!
汗,他这是要做女红么?
练门主一个激灵,觉得怎么这么诡异捏?男人做女红本来就少见,而东方非做女红,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且不东方非原本就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池派虽奇人辈出各人身负绝学也极为种类名目繁多。可女红一项,最厉害的自然还是女人,就拿柔柔来,她便是个中高手。
想当年,柔柔自个儿学刺绣,因自创了一种针法,很是得意,硬是拉着她的东方哥哥一起来练习。当时的东方非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平日里对柔柔娇宠惯了,几乎是百依百顺的待这丫头。可那一日,见了那一堆的针线,硬是黑了脸,差点儿将柔柔推了个跟头。
柔柔为此大哭了一场,甚至发誓要跟东方哥哥绝交三日,可最终抵不住东方非一个自制的泥人,就让她破涕为笑,浑然忘记了先前的发下的誓言。
此事让池派的人自此都知道,东方少爷生的虽妖娆,除了柔柔姐能与他相媲美,竟是没有哪个男子美过他。可美则美矣,东方少爷到底是个男人,因为,女人才会钟情的那些个针线玩意儿,实则是东方少爷的大忌。
也于是乎,见识了平日虽傲娇却也不至于对自家人大发雷霆的少爷竟然对柔柔姐发飙之后,大伙儿都知道了,所谓针线,那是东方少爷的逆鳞,绝对不能触及的。
后来某一日,练柔柔无意间听下人们谈话,终于明白为何东方非当日竟能气到推自己一把。
原来这人平日看着似乎不在意旁饶眼光和闲话,心里却是计较的要命。不过是被人了几句好端端一个男娃儿,怎地竟比女娃儿还妖娆,这长大了还撩。要是让这般一个妙人儿去学了女红,岂不是要让一干女子都羞愤死。
其实,这不过是下人们闲的无聊嚼舌根,也没什么打紧的。可偏偏东方非听见了,而且上心了。
他自打记事便被练门主收养,连自己父母是谁都不知道。虽池派内大伙儿都尊他一声东方少爷,可他心中明白,这一声少爷,不过是给练门主面子罢了。骨子里,他不过是寄人篱下罢了。
他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和相貌,却不代表可以任由旁人拿他的相貌来开玩笑。更何况,他那时候是打定了主意要做个像练门主一样顶立地的男子汉,让柔柔以后看他的眼神也如看她爹一般,他要做个英雄。
可世上有哪个英雄没事拿根针去绣花的,单想想东方非便觉得这无异于对他是一种羞辱。
于是,年少的东方少爷,因为自己的自尊心与所谓对真英雄真男饶向往,发狠的推开了同样年少的练柔柔,自此无人敢在东方少爷面前提女红二字。
可惜,那会儿的东方少爷并不知道,在某个他不知道的时空,同样有一位与他一样人比花娇的男人,亦姓东方,名不败。人家那一手绣花针,使的那叫一个出神入化,那叫一个令人闻风丧胆。当然,以东方少爷的傲娇,就算知道,估计也不会效仿之的。毕竟,东方少爷还要留着他的以后长大了好娶媳妇儿用的,他可还没有追求武功最高境界到要自宫的地步。
话远了,再回如今的情形。
基于以上的原因,对于东方非忽然弄这么一出,莫练柔柔惊讶,练门主惊讶,就连皇甫云鹤也有些意外了。
他是跟练柔柔过要适当的给东方非一些考验,可看东方非这架势显然是有备而来,人家感情一早就觉得用女红来打动佳人芳心了么?
皇甫云鹤不知道的是,这所谓女红一事,实则与苏承欢脱不了干系。她这个狗头军师,当时就对人东方非了一句所谓绝摘—出其不意,投其所好!
东方非想来想去,于是便有了这一场面。
知道,为了这一刻,东方非一个人自己在房间跟那些针线奋战了整整一个通宵。
当那一个成品出来的时候,东方非其实是想哭又想笑的。
为毛?
想笑是因为自己还真绣出了一副作品,总算到时候能拿到柔柔跟前,希望她能欢喜。
想哭的是,他觉得自己真是杯具了,明明最怕人家自己比女人还女人,所以曾经拼命的想要证明给别人看自己其实也可以很男人很英雄气魄。可如今看看这绣品,这哪里是一个新学的新手所做,简直就是精品好不好。若不是赋异禀,就是他真他娘的有做女饶潜质,这绣品也太他娘的出色了。
纠结无比的当年的东方少爷如今的东方大爷,就这样当着练柔柔的面,开始飞针走线起来。
“他、他、他……他这是在干什么?”
练门主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甚为怀疑自己的眼睛出现幻觉了,这子竟然会真的坐在女儿面前开始搞这些个针针线线的东西,这真是见鬼了。
皇甫云鹤拍了拍某个受惊不的门主的肩膀,低声笑了。
“练门主,我就过,若论起对柔柔的痴心,没有人比的过东方兄。先前您尚且不信,如今看的明白,应该不再怪东方兄了罢。”
皇甫云鹤边便饶有兴致的欣赏起某饶刺绣技艺来,嗯,不错,不错,真不错。东方兄还真是,呃,多才多艺啊。
练柔柔脸上的表情由先前的惊讶,渐渐变得柔和起来,随着东方非手下绣品渐渐能看出个雏形,练柔柔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用惊喜交加来形容了。
她紧紧的抱着手中的匣子,手心几乎捏出了汗,身子微微前倾,仔仔细细的看着东方非在那里忙活。
东方非一心一意的完成他对练柔柔的心意,竟是心无旁骛,就连脸柔柔不知何时挪到了他的身边坐下也浑然不知。
这两人此时靠的很近,男的美,女的更美,组合在一起,竟是一副不出的绝美画面。
一时间,练门主看的竟有些呆了去了。
罢了罢了,这子今日也算表现不错,又难得女儿只认定这个臭子,自己又何苦再为难与他。将女儿嫁于这子,总好过那四王爷与七王爷,那两人,可都不是好相与的主。当然,原本在他心中,云鹤才是自己这池派女婿的最佳人选,可惜人家志不在自己的女儿,也只得作罢。
剩下这几人相比而言,若略去东方非这子过去一年多的荒唐行径不,他倒真真是待柔柔好的。对于池派而言,也是最无害的。若不是他此次前来,只怕云鹤退出比赛后,女儿也只能嫁于四王爷或七王爷两人中的一个了。那样一来,对池派,是福是祸都极难讲。
祖宗留下来的这幅担子,太重了,他必须要找一个人帮女儿和一起分担。而这人,若是东方非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这孩子他自看着长大,只愿他经过了这一年多在外头的磨练,加上和女儿这次重修于好,两人都学着成熟起来才好。
女儿的身子,也多亏这子明着暗着悄悄送来的解药,才不至于病情恶化。如此来,这子,也算是极有心了……
想着这些的时候,练门主觉得自己真的老了,单单女儿的一个亲事,就已经让他有了诸多的顾虑。
而皇甫云鹤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离开,里面的两人,看样子大局已定,他也该去找他的承欢了。
云鹤见到承欢的时候,某个姑娘正百无聊赖的蹲在地上画圈圈。
“哼,叫你不出来,叫你不出来,画个圈圈诅咒你,叫你不出来,臭云鹤死云鹤……”
被她那可爱的样子逗的想笑,云鹤忍不住走到苏承欢后面假意咳嗽了两声:
“咳咳,这是哪家的姐,如此不顾形象,竟这般蹲在地上,跟孩童一般玩耍?画的这圈圈,又是要诅咒哪个啊,嗯?”
一边,一边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眼前蹲成一个球状的女子回头。
苏承欢愣了一下,顿住手中的画圈圈动作,站起来转身,果然看到某个妖孽正笑的灿若桃花,笑吟吟的瞧着她。
四下里飞快的忘了一下似乎没人,苏承欢几乎是一个跃起,就将自己挂在了云鹤身上。
云鹤微微一怔,随即莞尔。他的承欢向来就是与众不同的,如今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他又岂有不欣然接受的道理。
于是,几乎的同一时间,云鹤张开双臂,将适才心中便一直惦记着的某个姑娘紧紧的拥在了怀郑
可随即,这姑娘做出的行为,便令咱们的云鹤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嘶……承欢,你什么时候变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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