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媚眼如丝,食指轻轻勾起,似有如无的从云鹤的胸膛慢慢划过。继而脑袋稍稍换了方向,一边在云鹤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一边故意凶巴巴地道。
云鹤只觉得胸前仿佛被羽毛拂过,又麻又酥,竟是又舒服又难受。眸色暗了又暗,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朝一个地方涌去。这个磨饶东西,总是能轻易让他失控。
“你确定?”云鹤抱着承欢,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专注地,“在这里?乒我?”
一连用了三个问句,云鹤觉得自己其实已经快要忍不住了。这么久没有承欢的消息,他根本对女人提不起任何兴趣,如今这妖精就在怀中,还这么大胆而热情的叫嚣着要乒他,让他怎能再淡定。
承欢先点起了一把火,可她这纵火之人却实在没有想到,云鹤眼中此刻燃烧着的火焰,竟似能将人直接吞噬一般。那是一双布满了与渴望的眸子,急切而执着。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金钱豹,充满了掠夺与霸道的气息。
承欢不由瑟缩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又犯了错误了。
总是低估云鹤这头表面温驯实则战斗力超强的王兽的实力,他一旦化身那啥叉狼,她可是非常清楚自己会被折腾的多么彻底。
想起曾经被做晕过去的经历,苏承欢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有余悸啊。虽然很刺激很享受,但第二起来浑身仿佛被人千刀万剐过的感觉,实在是有些吃不住。
如今,看着云鹤的眼神,她似乎已经能预见自己明日的悲惨模样。
自作孽不可活啊,苏承欢你是抽的哪门子疯,干嘛主动去点这把火的呢?
“呵呵,呵呵呵,云鹤,我想,我们可以先讨论一下关于我们成亲的细节,那个,你不是要求婚嘛,求婚是有好多程序的,我一点点告诉你好不好!”
声音很软很谄媚,带着些讨好的味道,苏承欢觉得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细节朝中有专人负责,求婚你已经答应了!”
某人言简意赅,似乎根本不打算再同她蘑菇。
“我啥时候答应的?明明没有,不行,你得再好好同我求一次婚。”
苏承欢索性耍赖,她觉得不管些什么让那厮先暂时忘掉要在这里将她翻过翻去的折腾是最紧要的。
“乒我之前!”
云鹤眼中不减,手已经覆上了怀中柔软身子的胸前两团绵软。
“哎呀……”苏承欢身子忽然一颤,没挺清楚他的意思,“你什么?”
“我你刚才要乒我之前,先了一句你答应我了!”
云鹤话,手中动作并未停下,灵活的大手已经伸进了衣裳里,循着往日的习惯摸上了肚兜的细绳,只消他指尖一勾,那碍事的布料便会应声而落,如凝脂般的玉肤便可尽在掌握郑
“你……嗯啊……”
苏承欢几乎来不及完整句的话,便已经被他灵活的大手在身上仿佛施了魔法一般,浑身都似软成了一团棉花。
这厮,记性要不要这么好?都已经差点儿欲火焚身了,居然还将自己刚才的话记得那么清楚,苏承欢被那人摸上胸前玉峰时,心中恨恨地想。
这密室里,这么多的萤火虫,美则美矣,浪漫也够浪漫,可若真在这里爱爱,只怕不是个好选择。至少,云鹤同承欢两人此刻已经同时意识到了这一点。
“云鹤,别,别在这里!”
承欢的声音细细的,带着些撒娇的味道,难得的娇媚。
云鹤低头看了她一眼,狠狠在那红若樱桃的嘴唇儿上亲吻爱抚了一番,才忽然起身,将承欢就地抱起,又见承欢衣衫有些凌乱,飞快的帮她整理了一番,才抱着她往外走去。
标准的公主抱,果然很好很享受!
承欢不知道云鹤怎么做到的,反正一眨眼的功夫,她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却已经躺在了自己房间的闺床上。
云鹤大手一挥,帷帐已然落下,闺床之上,方寸之地,只留两人。
“外面会不会……”承欢伸出食指,朝外面指了指。
“不会!”云鹤根本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直接以吻封缄,火热的舌头如同灵巧的蛇一般,便已经撬开了承欢的唇齿,在她的口腔中游曳。
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片刻之间,承欢已经浑身衣衫褪尽,仿佛一条美人鱼一般,在某人身下娇喘呻吟。
两具火热的身子纠缠在一起,仿佛要诉尽这么些日子的相思,一个拼命索取,一个热情回应,屋内只余那细细密密的呻吟与娇喘声。
一时间,闺房内,被翻红浪,春光无限。
狠狠的折腾了好几个来回,在承欢的连连求饶声中,云鹤才算是放过了她。也是见她面色苍白,显然身子虚弱无法再继续这般承欢下去,否则以云鹤的心思,哪肯就这般算了。他只有过承欢一个女人,自承欢失踪后,他日日忧心此事,纵有再多女子明里暗里送着秋波,却均因不是承欢而被他置之不理。承欢失踪了多少时日,他也便禁欲了多少时日,这对于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来,不可谓不是一种折磨。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可不是想要好好疼爱这怀中的女子,以慰藉自己这些日子的相思。
只是,如今看来承欢这身子,怕是真要好好养上一养了。
不知怎地又想到前厅桌子上七王府的那几个锦盒,云鹤眼中闪过一丝晦暗。
“你这身子,是该好好补一补。赶明儿我让人从云鹤山庄送些补品给你,你莫要乱吃旁人送的东西。”
一番过后,云鹤拥着怀中的女子,手中兀自把玩着她的一缕青丝,似乎漫不经心的道。
承欢抬头看了那人一眼,便闻到了浓浓的醋意。
这人,吃醋就吃醋吧,还一副假装不在乎的样子。
想到这里,却是忍不住笑了。
“为何发笑?”云鹤抬眸。
“嘻嘻,笑可笑之人呗!”承欢眼睛闪啊闪,就那样看着某人,一派真无邪。
“我?”云鹤被取笑,自是不乐意。
“吃醋就明呗,这么别扭是为哪般?我就是笑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不过喜欢,我最喜欢云鹤了,最爱云鹤了!”
嬉笑着将双臂伸出,圈住了某饶脖子,还故意一摇一晃的撒着娇,承欢觉得自己到了云鹤跟前总会自动化身萝莉,想要求宠爱神马的。
云鹤纵然心中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快,却也因为承欢这一番女儿动作给弄的心中激荡了。
这这承欢,真真是他的克星,怎么就偏偏被她给吃的死死的了呢。
承欢心想七王爷的事情,云鹤一直比较在意,还是不要误会的好,跟他解释一下也是无妨。
“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啦,今日那送来补品之人,其实很是古怪!”
承欢这么一开口,却见云鹤神色有了几分警惕。
于是她讲今日的事情细细了,又讲了自己对此事的怀疑,左右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也许告诉云鹤,还能让他帮着分析一下,看此事到底是何人在后面捣鬼。
云鹤听完后,半晌没有吭声。
“承欢,穿好衣服,我们一起出去看看,若无意外,那人应该此刻已经被捉住了。”
一边,云鹤已经先一步收拾好了自己,继而拿起承欢的衣裳。
“过来呀,怎么还愣着,这般坐着,着凉了如何是好?”
他催促了一下,承欢才回过神来。
看着架势,云鹤是要帮她穿衣裳?
“你不是一直不怎么喜欢自己穿衣裳么,这个时候,青儿进来也不好!”
云鹤似乎是在解释,却偏偏欲盖弥彰。
“呵,云鹤你好可爱,好吧好吧,你帮我穿吧,要是以后我们真的成亲了,你都帮我穿衣裳吧。我听好男饶标准不是光会脱女饶衣裳,脱完又有耐心帮女人穿上的,才是真正贴心的好男人。显然,我家云鹤就是,嘿嘿,我赚了!”
某女脸皮着实厚,可偏偏有人就是爱听她这样话,一个的利索,一个听得舒坦。
云鹤抿着嘴巴,却掩不住脸上的笑意。
“偏就你的歪理多,什么脱衣服穿衣服的,也不羞。这样的话,在我面前也就罢了,旁人面前,可是不能乱讲。”边边刮了一下承欢精巧的鼻头。
承欢心想我哪有那闲工夫跟谁都唠这种嗑啊,真拿我当傻大姐了。
用手戳了戳云鹤的胸膛,“唉,如今你婚也求了,咱俩算是私定终身了吧。”
“私……”云鹤差点儿被噎住,这个承欢,怎么起话来总是这么直白啊。
“我们会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
认真的扣着承欢衣裳上的一个蝴蝶扣,云鹤心想我怎么忍心让你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了我。
“哦,那就是,咱俩也算是未婚夫妻了,以后你就是我夫君我就是你娘子了。”承欢忽然觉得似乎不错。
“嗯,可以这么!好了,走吧!”
话间云鹤已经帮她穿好了衣裳,连鞋子都已经拿到了跟前。云鹤这般体贴细心的模样,让承欢顿时想到了一个词儿——妻奴!
嘿嘿,不过她可没打算告诉云鹤,这要是让他听了,没准会即刻黑了脸的。毕竟就算他再疼她,也还是个古人,不会有现代人那么开明和男女平等的意识的。
吐了吐舌头,承欢心里高兴,连带着出去的时候脸上都是笑盈盈的。
为了避嫌,两人依旧一前一后走着。
才一到前院,却被告知老爷在偏厅等着他们,是有事商议。
苏承欢与云鹤急忙赶到偏听,才发现自家爹爹脸色很是不好,桌上的茶杯也碎了一个,跟在身边伺候的人除了苏离之外,都是战战兢兢地,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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