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欢的手已经搭上了那扇铸铁的大门,在挨上门的那一刻,她的手如同被烈火灼烧一般,火辣辣的疼起来。飞快的收回手,苏承欢心想这门真古怪,不会就这么被烫成九阴白骨爪吧。
咦?怪了?
她翻来翻去将自己的手看了好几遍,完好无损,一点儿烫赡痕迹也没有啊。可明明刚才那灼热的感觉依稀还在,苏承欢心想难道是见鬼了。
她仔细看去,刚才手搭上的位置,似乎正是那黑白无常压着的那个人背部。那韧着头,却依然可以看出身影很是高大挺拔,明明如同罪人一般被压着,却给人一种不出的压迫福
原本已经平复的心跳瞬时间又快了不少,苏承欢瞪着那扇大门,仿佛瞪着一个怪物一般。
她有些不信邪,只过了一会儿工夫,便再一次试着伸手去推那大门,这一次,她比前一次心了不少,慢慢的将手靠近,确定没有那种炽热的感觉,才覆了上去。
嘶!触手的感觉让苏承欢倒吸了一口气。
娘咧,这是什么鬼东东,怎么可以冷成这样?大冬将手伸进结冰的水里那种刺骨的感觉,也不过如此罢。
冰火两重,的就是这扇见鬼的大门吗?
苏承欢将手缩回来后不停的两只手互相搓着,却发现情况与之前那一次诡异的相似,只一离开那扇大门,她的手边似乎与平常没有两样了。
这、这、这……也特娘的太匪夷所思了吧?
“梦,是你搞的鬼对不对?”忍不住低吼出声,她可不认为一扇大铁门会有什么见鬼的法力,除非是有人刻意为之。
吼完后,发现四周很安静,苏承欢又叫了两声梦,可惜,她失望了。梦这一次根本不曾出现,仿佛睡着了一般,无视她的怒吼。
这种态度让苏承欢很是窝火,她顿了顿,有些泄气的跺了跺脚,恨恨的又瞪了一眼那神叨叨的大铸铁门,似乎有些不甘心。
周围安静的可怕,忽然听见一声动静,苏承欢飞快的回头,却发现哪里有什么人,不过是一片枯树叶落下的声音。
叹了口气,苏承欢决定还是暂时结束这一次的探险之旅。
虽然她依然对这里头的东西很是好奇,但刚才的情况显然在告诉她这里面可能存在的未知的危险。她决定回去想办法将梦唤出来,问问她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承欢转身离去,直到走出很远,她也不曾回头看。否则,她应该会发现,那扇铸铁的大门上,正渗出殷红的鲜血,如同她初时看到百花园那三个大字时一般。
东方非得知她并未进去的消息,只稍稍露出一点点意外的表情,随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神色恢复如常。
“皇上那边,情况如何?”这是东方非比较关心的。当初为了柔柔答应了同七王爷合作,如今虽然柔柔因苏承欢之血已经祛了那隐疾,但他与七王爷的事,却是无法再收手了。
池派只负责保护金壁王朝的龙脉以及王朝的安危,既是如此,他这样做,也不算犯了门规。既然池派要保的是那个坐在龙椅上的人,那让自己想要保的人坐上龙椅便是。
至于云鹤,哼!想到那个人,想到那个他看起来无比碍眼却偏偏令柔柔整日记挂在嘴上的名字,东方非就觉得心里膈应的慌。他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而讨厌云鹤,就更不需要理由了。
东方非做事情,从不管旁人如何想,只要不违反池派的门规,他有什么不敢做的。反正,就算他不出手,如今那皇宫内,也早就暗潮汹涌了。四王爷五王爷都不是省油的灯,七王爷意在夺嫡,云鹤虽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可如今因为一个女人,同皇上的关系变得岌岌可危,还有那十王爷的母妃,听最近也在蠢蠢欲动,不断的给皇上吹这枕头风……
这样的情形下,想不乱都难,他也不过静观其变,在必要的时候帮助正确的人掌控局势而已。
“回主人,皇上这几日病情起色了不少,能进少许食物了,也未曾再吐血。如此下去,或许,康复有望!”回话的人似乎在斟酌字句,最后一句,特意加重了尾音。
“哦?”东方非挑眉,“如此来皇上此刻应该很高兴才是,这样,今晚上将圣女已经搬入百花园的消息放出去吧。”
“是!”那让令,后退几步离开。
东方非的脸上,一派高深莫测。
云鹤啊云鹤,我倒想看看,你如今是要美人呢,还是要江山,呵呵。
云鹤收到消息时,正在自己的太子东宫被禁足郑
上一次,他欲要硬闯百花园,却被师父强行带走,回去后被父皇与师父两人一顿训斥不,更是罚了他的禁足令。
以他的功夫,不是没有用办法出去的,只是,他万没有想到,皇上竟然以云鹤山庄相威胁。自从与皇上父子相认,他自觉这些年对父皇多有误会,又见皇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每每呕血甚是骇人,是以他想多在父皇跟前,尽一尽做儿子的孝心。他从未想到,有朝一日,皇上会翻脸无情,非但将他一心求娶的心爱之人囚禁于皇宫,以其鲜血为皇上续命,甚至还暗地里在他先前带兵出征之时,悄悄对云鹤山庄进行监视。苏承欢与云鹤山庄,可以是云鹤所有的心血所在,皇上如今就这样用他的心血来要挟他。
想到那一日听到皇上这话时的情景,云鹤闭上了眼睛。
句心里话,就算他曾经那么恨皇上之时,都未曾有过如今这样可怕的想法。他被自己心里的那个念头吓到,一遍遍的告诉自己,那只最糟糕的选择,不到万不得已,他不能那样做。
虽然被禁足,但他从未放弃打听承欢的消息。承欢那日明明去的是百花园,后来去杳无踪迹,他曾去探过,承欢显然被带往别处。师父这些日子,几乎时时在注意他的行踪,他想要私下里做些什么,变得很难很难。
可他不能就这么放弃,他身边依然有可用的暗卫,那是他一手培养的死士,他们只会对他忠心,就算是师父与皇上也不能使他们背叛。只是,暗卫送回来的消息,却每每令他失望。承欢仿佛消失了一样,偌大一个皇宫找不到她的踪影。唯一安慰的是,他从师父口中得到保证,至少目前为止,承欢暂时还不会有性命之忧。可这也只是暂时的,他清楚,父皇的病,不是承欢献出几滴血便能解决问题的。
若他应是冲出东宫,那便意味着与父皇以及师父的决裂。他,还不想做的那么绝。
一边是父皇生命垂危,一边是承欢被当做药人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云鹤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做才能让这两人都得以保全。
当然,这只是他先前的想法。在得到消息云鹤山庄竟然被大内的人已秘密监视数月之久,云鹤只感到一股怒气自心底升起。云鹤山庄,那是他的底线。他计划里,若万不得已,他会拜托如今山庄的庄主,他的拜把子大哥江云,无论用何种方式,无论付出多大代价,也要务必将承欢从皇宫带出去。
父皇,你果真老谋神算,连这也料到了,这是在逼我放弃承欢而成为你所的那个顾全大局的人吗?原来竟是我真了,以为凭借赫赫战功,可换来与承欢的美满姻缘。
若我身为太子,日后的储君,连一个自己心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了,何谈治国平下。
云鹤第一次对皇权生出深深的厌恶,若不是如此,他同承欢,必不用承受这么多的磨难吧。
“主人,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要直接潜入百花园救苏姑娘出来吗?”下属汇报完新打听到的情报,见他半晌不吭声,低声问道。
云鹤拧着眉,似在沉思,又过了半晌,挥了挥手,道:“你们都别管,我自有打算。”
这一次,他管不了那么多了。若他注定无缘与承欢在一起,但最起码他要保证承欢的安全,这皇宫,绝不是承欢久留之地。
要救承欢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至少,后,便是个好日子。
那百花园,虽是被历代皇族视为禁地,但为了承欢,他无论如何也要闯一闯。只是,在做这件事情之前,他还要将云鹤山庄那边的事情安排一下。父皇,我不过想救自己心爱之人,所以,只有做个不孝子了。
两日后,云鹤果然收到了清风老人离开皇宫的消息。
每年的这一日,师父都要到一个地方,祭奠一位故人,想来今年亦不会例外。
皇上那边,四王爷五王爷伺候的甚是殷勤,七王爷一如既往的每日坐一番,陪皇上话便离开。只有他这个太子,原本被大伙儿觉得是皇上最疼爱的儿子,却仿佛成了不相干的人一样,被禁足于东宫。
呵!想来真是可笑。
自从他回到宫中后,便很少听父皇提到母妃了,却原来一个人对另一个饶想念也不过如此。他有时甚至在想,父皇对母妃,到底是真的爱,还是一种执念。母妃在与父皇感情最好的时候忽然以那种方式消失,还带着身孕,这样的情况下,似乎成了父皇心中的一块病,久久不去。而自己的出现,似乎让父皇舒坦了不少,连带着,对母妃的思念似乎也越来越淡了。
所谓帝王之爱,呵呵,仅如此而已。
云鹤拿着手中那块血玉,上面经由父皇亲手刻上去的“莫相离”三个字还清晰如初,只是,人心,还是原来的么?这块血玉,原以为父皇会要回去,却不料,父皇只握着手心仔细而认真的看了半晌,却是叹了一口气又交回自己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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