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后来我才看出来,他根本不打算为我们驱鬼。我们根本等不到自由的那一,有些人已经为他干了十几年了,听也有人选择离开,最终也没落得好下场。我害怕极了……”优着着。又哭了起来。
这时我见有几个服务员已经注意到了我们,不时地往我们这边看。
于是,我道:“优,你先别哭了。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呢?”
优见我这么问。立刻捉住我的手,握得特别用力。
“佟哥,我知道旺财吞掉贾老板四弟的事情。既然你这么厉害,也一定有办法帮到我的是不是?!”
“啊?你怎么知道这事的?!”我抽回手,惊诧道。
“其实马远山一直和公孙老板有联系。那马远山去贾老板的废品收购站偷魂魄时,曾拜托公孙老板赶去你家拖住贾老板的时间。公孙老板收了马远山很多钱,会想办法拖住他,但其实公孙老板连办公室都没出,他如果马远山得手了,也不会知道他没有帮忙,如果马远山失手了,他就等着马远山的鬼来跟他要回那笔钱。”优道。
我能想象到公孙敕这种话时的表情,他的残忍卑劣简直不输给老贾!
优见我没有话,接着道:“贾老板的四弟被旺财吞掉之后,马远山找到公孙老板。请求与他联手对付贾老板。公孙老板同意了,但条件是要马远山把从贾老板密室里铲下来的手印都给他,马远山答应了。”
“这又是为什么?公孙敕要那些手印做什么?”我想不通。
“公孙老板后来给我们开会时,他可以把那些魂魄释放出来,叫业务部的同事去偷放到有钱人家的宅子里,然后再帮他们驱鬼,收取高额利润。”优压低声音道。
“这简直是没本的买卖!空手套白狼啊!再了,这里面也许还有生魂,这样做也太没有人性了吧?!”我想,如果老贾是坏到骨子里的人,那么公孙敕简直就不是人!
优沉默了。
“李哥最近还好吗?”优突然开口问道。
“嗯,他……还好吧。”我含含糊糊地回答。
“我也是这几才知道他是马远山的亲弟弟的。如果他是个普通人多好。我曾一心想着早一驱走自己身上的花鬼,好好跟他在一起。过最普通的日子……”优神情落寞。
“他如果知道实际情况是这样,也不会怪你吧。要不要我把这些事告诉他?”看得出来,优仍然牵挂着李哥。池纵央技。
“我不知道。他也许不会原谅我,毕竟我从一开始就瞒了他这么大一件事。我想,谁也不愿意找个被鬼附了身的女朋友吧。”优到这里,又涌出了眼泪。
“那你跟我了这些,难道不怕公孙敕知道吗?”我问道。
“不怕,因为无论如何,我已经打算离开公司了。李哥不要我了,我也知道公孙老板永远不可能替我驱鬼,我已经没有继续呆在公司的必要了。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佟哥可以帮帮我,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打算离开这里,听由命了吧。”优完,深深叹了口气。
“我不是不帮你,我是不知道怎么帮你。你也知道,我并不会驱鬼啊,旺财吃掉老贾四弟是因为我有生命危险,一时激发出了它的潜能,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它吃掉你身上的鬼。”我边边琢磨着还能有什么办法。
优低下头,抿着嘴,没有话。
“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之前被迟如是鬼压床时,老贾曾给了我一个厄除御守,我现在没有用了,你可以拿去,每晚睡觉时放在胸前,这样可以抵挡住鬼压床。虽然不治本,但起码你可以立即离开公孙敕并且不会那么难受。我呢,一旦知道怎么帮助你,就立即联系你。或者,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我替你把实情告诉李哥,帮你情,如果他原谅了你,就一定会让马远山帮你驱鬼的。你看你想怎样?”我出了我能想到的所有解决方案。
优再次握住我的手,感激地看着我,道:“佟哥!谢谢你不计前嫌,肯这么帮我!如果可以的话,你把厄除御守先给我吧,然后再替我跟李哥出实情。我想让他原谅我,无论如何,我想尽力尝试,争取过了,也就没有遗憾了。”
“嗯,好的。那你跟我去拿厄除御守吧,我现在住在马远山家,李哥也在,你去了,我们三个可以当面清楚你的情况。”我提议道。
“那就拜托你了,佟哥。”优淘出粉饼,对着镜子修补哭花聊妆容。我叫来服务员结账,优按住我的手是她求我帮忙,不该让我结账,但我想到公孙敕以那种方式对待员工,能发刚好糊口的工资就算是仁慈了,便坚持由我把帐结了。
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立即动身。吃饭的地方距离马远山家不远,优在路上没有话,但看得出她非常紧张,并且不时掏出镜子照一下,擦拭眼角或整理头发,肯定是因为就要见到李哥的缘故吧。其实我认为李哥若是知道了实情,应该会谅解,毕竟他俩心里还是有彼茨。
到了马远山家之后,我让优先站在门口等,我穿过诺大的客厅拐进李哥的屋子所在的走廊,却发现他正站在供奉迟如是的屋子的门口悄悄往里张望。我心中不悦,但没有作声,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想看看他在看什么。
迟如是正坐在妆镜前梳头发,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棂,香案上青烟袅袅,光影交错,为整间屋子增添了神秘的色彩,不知是不是得益于丰盛的供奉,迟如是越发显得明艳动人,淡紫色的薄裙衬托得她像是神秘传中的仙子。
那一刻我也怔住了,直到迟如是回过头来,李哥一惊,后退了一步,正踩在我的脚上,继而一哆嗦,大叫一声跳到一边。
“啊——佟哥!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人吓人吓死人啊!”
“我还想问你呢!你偷偷摸摸的看什么呢?这是你该看的?找不痛快是不是?”我一把揪住李哥的衣领。
“等等!你们都可以看到我?!”迟如是惊讶地。
“是啊。”我和李哥异口同声。
“可是我在隐身状态啊。”迟如是疑惑道。
“你没上线?!那明我的阴阳眼终于打开啦!这几总算是有点进步!”李哥兴奋地贫了一句。
“那为什么我也能看见你?”我很奇怪,抓着李哥衣领的手不由松开了。
“难道你也打开阴阳眼了?你这几是从什么时候可以看到我的?”迟如是问道。
“呃……具体不太记得,从前几吧,我就看你一直都在。”我皱着眉头回忆道。
“可是我从过来这边之后一直是隐身的。你知道……”迟如是着,朝李哥那边瞥了一眼。
“对,对不起……”李哥吐了吐舌头。
我忽然想起优还在门口等着,于是对李哥道:“你最好给我长点记性。对了,你跟我过来一下,有个人要见你。”
“谁?”李哥跟在我后面走进客厅。
优估计是等着急了,正走进客厅里四处张望着。
李哥见是她,愣住了。
“你来干嘛?”李哥把脸转向一边。
优向我投来求助的眼神。
“李哥,我们先坐下吧。今优找到我,了一些事情,我觉得有些情况你可能会想知道。”我着,推李哥在沙发上坐下,示意优赶紧跟过来。
李哥坐在沙发上向后靠着,脸扭向一边,并索性把腿搭在了茶几上。优则怯怯地坐在沙发边缘,六神无主的样子。
“优是鬼附身的受害者,为了摆脱这种情况,被公孙敕利用了。现在她已经离开公孙敕的公司了。”我简单出要点,想先看看李哥的反应。
李哥把脚从茶几上拿下来,看向优:“什么?怎么回事?”
我见李哥表现出关切的样子,便用眼神示意优自己出事情的经过。
优把跟我过的情况又复述了一遍,其间几次掉下眼泪。李哥最终把纸巾递给了她。
一阵沉默。
优像是一个等待宣判的人,紧张地攥着纸巾,在手里下意识地扭动着。
“之前怎么不告诉我?你和我在一起时,怎么不?”李哥打破了沉默。
“刚认识你时,如果了,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优声。
“那后来你也没啊,那么长时间,你有很多机会可以出来啊。”李哥看着优道。
“我以为我很快能解决这个问题,这样你就不必知道了,而且,而且我觉得我了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心烦。”优解释道。
又是一阵沉默。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坐一夜也没进展,于是直奔主题,道:“李哥,你看这情况,可以让远山哥帮帮她吗,帮她去除掉附身的花鬼?”
“唔……”李哥没有马上回答,似乎在做着思想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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