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春,从湖北周易四柱预测培训班回来,就开始着手准备64卦签,为了图省事儿就对金哥的儿子成龙还有几个孩:你们每人给我拾20个冰糕棍,木片的那种,要干净的,到时候你们可以抽签算卦。”他们自然高兴,一下子就带回一百多个,我少不了要赏他们五毛一块钱买雪糕。
我挑挑洗洗晒晒,写上卦名就算卦签了,放在一个铁皮制的四方月饼盒郑孩抽签算卦,无非就是考试如何了,分数高低啦。我是这么解签:下下签考得非常不好,中下签不及格,中上签及格或70分,上中签80往上,上上签90分……反正就是图个新鲜好玩呗。
自去年秋后一直下连阴雨,金哥家的麦子到腊月才种上,今年春上又开始旱,眼看麦秆儿都泛黄了,二伯焦急地:“今年麦子又崴啦!”我:没事儿,别急,不都老爷下雨就下雨嘛。”
没想到没过两,还真下了一场透场雨。那一年麦子收成还不错。二伯感慨地:“看来地该打多少粮食是一定的,人该吃多少饭也是一定的。”
夏又旱了,六月骄阳似火,好久不下雨,眼看再不下雨,花生、稻子不颗粒无收,也会大减产。乡民自然很着急。
尿和弟弟海要我算下雨的事。我干脆抽签儿吧,抽签儿比较简单,于是抽签。来也怪,尿抽得是“旱苗得雨”,海抽得“锄地得金”,然后我64卦中只有这两个是牵扯到种地的,竟然被你们俩抽中了。他俩也觉得太巧了,在场的人无不惊讶,好长时间,村里还津津乐道此事。
尿、伟等人非要我算哪一下雨,我那就试试呗。然后起了一卦。于是就某下雨。
因为当年我有失眠的习惯,晚睡晚起的那种人。到了那一上午十点多,本村的人赶集回来了,我还:“我算今下雨,这太阳不是老高,没有下雨呀。”
一个叔字辈的钟:“你起来晚,早上五六点的时候下了,是雾雨。”金哥也这样,我第一次听还有雾雨这一。
到了晚上,和尿等人在一起打牌,尿:“你不是今下雨怎么没下?”我:“听他们早上下的有雾雨。”尿:“雾雨不算!”我:“雾雨不是雨?你要不算,我再看看再推一下。”然后我又应该是几后的某下雨。”
尿:“你这样,那我也会算!”旁边的伟和顺,:“你会算?你鸡蛋就会吹,你算一个我看看……”尿兀自嘴硬,他是医生从来不信算命算卦鬼神这些,不过没过多久,一件他本身经历的事让他彻底服输,他:“我真信了!”
到了那白还是晴空万里,一到傍晚,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到了晚上电闪雷鸣,大雨滂沱。看来老还真向着我!
后来接连下了两场大雨。
总之尿死活不肯信服,:“旱苗得雨,旱苗得雨,再下庄稼都开始淹了。”
伟看着纸上的卦象,“这哪有雨?”他用手指点点纸,“你看看这儿,哪有雨,哪有雨字儿,连个雨字都看不见。”
我:“我告诉你吧,测气下雨,是以父母爻为用神,如果父母爻为木,那就到木旺的那下雨,如果父母爻为土,那就是土旺的那下雨,如果不旺,照样下不了雨,你明白吧?”他似有所悟。
那一年花生、稻子收成都不错。
我舅去集市卖猪,抽了一签,是“鬼偷钱”卦。临出发前,舅母多次叮嘱,走到半路喂猪半桶食,到了再喂猪半桶食,当然老母猪也要喂。舅挑了两桶猪食。我赶着老母猪和一窝猪,走在乡间的路上,一气儿没歇,直接赶到了集市里。
走了十来里地,猪肯定饿得厉害,刚一倒上猪食,猪就疯狂抢食,买猪的人也不地道,一看直接跳进猪圈,各自抢了猪。
那些猪只吃了两口就被那些人买走了,我舅一算,少卖了几十块钱。我舅母好一顿埋怨。我,我舅抽了个签就不好,是个鬼偷钱,但舅母又怎能释怀?
一早上,顺要去街上卖黄鳝,找我抽签,也奇怪,竟然抽了一个鲤鱼化龙的签。64签中也只有三个和鱼有关的签,还有就是“缘木求鱼”和“鱼来撞网”。
我开玩笑地:“既然抽这个签不错,可要给我两块钱卦金。”他笑着:“放心吧,如果真是卖个好价的话,肯定给你卦金,肯定给你钱。”
后来听他卖的黄鳝比本村的人贵了两角钱。我问他卖得怎么样,他啥“鲤鱼化龙”啊,卖的也不咋地。我:“你比别人多两毛钱,还不咋地?”我明白了,也就没有再提卦金的事。
二伯也对我:“算命算卦哪有不要钱的。以后别给这帮人算了,也不给个钱,不给钱对他也不好,整闹着玩,干啥假使?想算找街上周仙儿算呗,就是不想给钱,还想看你笑话,巧使唤人!”
我听了也不在意。
一晚上,在金哥家,顺和他媳妇儿去找我,他家的鸭子丢了,让我算一下这个鸭子咋样了。我按时间起了一卦,一看,直接,那只鸭子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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