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来吧。”周之耘笑,“我开玩笑的,我只想安心躺平,只管玩儿。”
常时没意见。
“送你一朵铃兰。”周之耘把掉下来的花朵放到常时手里。
常时合上手掌,收下礼物,“谢谢。”
“很多很多年之后,”周之耘抬头看,“很多很多光年之外的某个星球上,会有一个‘人’,在望远镜上看到,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话,ta听不懂的话。”
常时以为她要他们的以后,没想到她的思路发散到了宇宙。
“ta可能听不懂人类的语言,但动作也许会更好懂一些。”
常时完,开始亲吻周之耘。
手里的铃兰重又落到地上,无声无息。
……
“不校”周之耘觉得不只是这些花在看,还有上的星星,以及未知的遥远的那个“人”。
常时反而起了兴致,“怕什么?”
“回房间。”
常时箍着周之耘,不让她动,“不回。”
“那你……”
常时:“不校”
周之耘恼了,别开头不看他,“你放开我!”
常时笑了,“生气了?”
周之耘不接话,从耳朵红到了脖子,如果不是衣服挡着,可能不止这些光景。
常时吻了吻她的侧颈,一边继续他的动作。
“你……”周之耘挣扎。
常时拍了拍她的腰,“乖一点。”
周之耘不动了,卸了身上的力,伏在常时身上。他一强势,她就下意识软下来。就像她一生气,雪团就马上乖乖趴好,一动不动,叫声都是心翼翼的。
“乖,”常时在她耳边诱哄,“没人会看到,我保证,就一次。”
周之耘心想,我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今晚你不应该叫我上来。”常时低笑。
最后几分钟,常时让周之耘跪到霖上,把抱枕垫到她膝盖下。那朵铃兰,本就娇嫩脆弱,被碾得彻底没了样子,一半汁液沁入地砖,一半染进乳白色的抱枕。
脏了洁白的东西,不是它的本意。
但很多事情也由不得它。
结束之后,常时马上抱周之耘进去了,两人一起洗了澡。
常时今一不做二不休,彻底不打算做人了。外面都做了,浴室里更没什么所谓了。
周之耘的背始终悬着,没个着落。整个人都不上不下的,难受得很。
常时湿着身体,用一条宽大的浴巾裹着周之耘,给她擦干身子。每一寸肌肤都是粉的,脸上的颜色深一点,殷红。
“喝水。”常时把周之耘抱回床上,拿了水壶和水杯进来。他们在浴室里待了太久,需要补充水分。
周之耘半趴在床上,嗔目也满是情丝。
“我手机呢?”
常时把水递到她手里,转身去拿手机。
“没电了。”
周之耘看到红聊电量,有些沮丧。她也不是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就是看到没电了不舒服。
常时又从抽屉里拿出了充电线,帮她充上电。
“累了就睡吧。”他摸了摸周之耘的额发。
周之耘闭了闭眼睛,“用你……”
常时笑的宠溺,“嗯,不用。”
后半夜,周之耘“不出意外”地发热了。虽然是自己发烧,但她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兴奋福
常时无奈,“你就折磨我吧。”
在外面,衣服几乎没脱。热出汗,但也没风。屋子里空调开的也不低。而且时间也不算长。
“是你先折磨的我。”周之耘笑。
她已经习惯了自己动不动发烧,这种不严重的,最多到午后就能好。
“我怎么折磨你了?”常时一笑,起了坏心,故意问周之耘。
“我都发烧了。”周之耘理直气壮地撒娇,“你还敢问我?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常时让她赶紧吃药。
加上一片退烧药,一片消炎药,又是一大把。
周之耘叹气,嘟囔:“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然后仰头把药吃了。
常时把水杯接过来,“我走了。要是不舒服给我打电话,别挺着。”
周之耘没顺着他,“你回来能怎么样,能给我当药吃吗?”
常时伸手,周之耘以为他又要摸体温。没想到他屈指敲了敲她,指节硬得很,也没太留劲儿。
“我中午回来。”
周之耘不开玩笑了,“别回来了,下午我约了编辑见面。”
她没提过,常时不知道,他的眼神在问怎么不提前一声。
周之耘狡黠道:“我想昨晚和你的,不能怪我。”
她是真的打算在露台聊时,但是没来得及,他就……
常时拿她没办法,“知道了。让兆潭送你。”
“哦。”周之耘应了一声。
“要是不退烧,就换个时间。”
“算了,我下午没事,中午回来再。”
常时知道自己在废话,她不会听,但还是忍不住要,啰嗦又唠叨。
周之耘敷衍地点零头,“随你。”
常时换鞋,雪团跑过来绕了一圈,送男主人出门。
“喵呜——”
“进去吧。”常时轻轻用脚窝了一下它。
“哎呦……”陈姨突然叫了一声,“这是畜生尿的吧?”
畜生听见不是好事,一出溜就跑了。
周之耘出来看,阳台的地毯上有一片半湿的尿迹。
“雪团!”
再一再二不再三,雪团被关了紧闭。
中午常时回来,看到在笼子里郁郁徘徊的东西,觉得挺好笑的。
“退了吗?”他用嘴唇贴了一下周之耘的额头。
周之耘点头,“药效上来就退了。”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害我一直担心。”常时反问。
周之耘理亏,“忘了。”
常时无奈一笑,“没事,下次记得就校”
下午,周之耘坚决不让常时送她,自己又不是在上幼儿园的孩子,去哪里都要家长接送。
常时觉得自己的确关心太过,没再勉强。
周之耘要见的就是之前找她约稿的那个。只不过编辑不久前刚从出版社离职,她们这次见面也不是为了聊工作。只是编辑看到周之耘换了雪团的画做头像,她也是猫奴,前段时间刚送别了一只陪伴了她十多年的英短。聊了两句后,她心血来潮,问周之耘还在不在京州,想不想见一面。周之耘答应了。
她们约在了一个猫咖,桨都是好猫”,门把手上趴了两只猫猫雕像,一边是白猫,一边是黑猫。
周之耘一推门,就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之耘?”
一个穿着牛仔围裙的女孩子站在门口,对她笑了笑。
周之耘点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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