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电话那头传来的依旧是那熟悉的关机提示音时,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娘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她慢慢地走过来,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轻声问道:“如烟,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然后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娘:“哦,没什么,就是不知道作诗去干什么了,电话一直打不通。”
娘听后笑了笑,安慰我:“她都在这里待了两了,谁家还没点事情呢!也许她突然有什么急事需要处理,你别太担心了。”
娘的话让我心里稍微安稳了一些,是啊,杨作诗有孩子,还有自己的书店,她回去看看也是人之常情。
或许是她的手机在路上突然没电了,所以才一直联系不上。
我不断地给自己找各种借口,试图平复内心的不安。
吃饭的时候,我的内心还在胡思乱想,突然我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我像触电一样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急匆匆地跑过去,抓起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果然是杨作诗的名字。
“姐,你去干啥了?也不给我一声,打你电话还关机!”电话一接通,我就迫不及待地抱怨起来,声音中带着些许埋怨和焦急。
电话那赌杨作诗轻笑了一声,“如烟,你哥从广东回来了,现在住在市里,所以我就来市里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顿时像被点燃了一团火一样,愤怒和不满瞬间涌上心头!
这个安然,明明跟我要回广东的,怎么突然又通知了杨作诗呢?
难道下午和我缠绵了那么久还不够,晚上还要把杨作诗叫过去吗?
我越想越气,但又无可奈何。
毕竟,人家两个人可是在民政局注册的正规夫妻啊,我又能怎么样呢?
就算我再怎么生气,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嗯,那怎么关机呢?”我强忍着内心的愤怒,故作生气地问道。
电话那赌杨作诗声音依旧温柔,“如烟啊,我在来市里的路上,手机没电了,这不刚充上电,我就立刻给你打电话了。”
我“嗯”了一声,语气显得有些有气无力,“那好吧,姐,你可要伺候好哥哦!”
杨作诗似乎察觉到了我话语中的不满和不高兴,她连忙安慰我:“如烟,你别生气啦,明一早姐就回去了……”
我心里暗骂,靠,缠绵一个晚上还不够吗?还想缠到什么时候?
但表面上还是故作大度地:“没事,姐,你别管我,好好陪哥吧。”
挂掉电话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心中的醋意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上心头。
我不禁在心里暗骂安然是个不知羞耻的大色狼,同时也将杨作诗骂作是个纠缠不休的狐狸精。
在心里默默地将他们诅咒了无数遍之后,我心中的醋意和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一些。
然而,当我冷静下来仔细思考时,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不快完全是自寻烦恼。
人家安然和杨作诗本就是夫妻,他们之间的亲密举动再正常不过了,我又有什么理由去吃醋呢?
更何况,他们两口子长时间未见,聚一聚也是人之常情,我根本没有资格为此而生气。
想通了这一点,我决定不再纠结于这些无谓的情绪,还是把精力放在正事上比较重要。
毕竟下午已经跑了半,我得去检查一下毛绒玩具的质量才校
走进东屋,我看到几个妇女正埋头苦干,她们的勤劳让我心生敬佩。
我微笑着向其中一个名叫花婶的妇女打招呼:“婶,您吃完饭了吗?”
花婶抬起头,热情地回答道:“吃过啦,晚上也没啥事,就过来匝会儿,多匝几个还能多挣几块钱呢!”
我听后,笑着对花婶:“那您就加把劲干,争取早点把家里的房子翻盖一下。”
花婶的男人腿有残疾,无法外出打工,所以家里的经济条件比较差。
听到我这么,花婶感激地笑了笑,道:“嗯,如烟,谢谢你给我们提供了这样挣钱的机会。”
夜晚,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却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安然和杨作诗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场景,那画面让我气得咬牙切齿。
这个安然,还有那个臭杨作诗,真是让我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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