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杨作诗的束缚,但她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我根本无法摆脱。
与此同时,我嘴里还不停地呼喊着:“姐,我不要!我不要!”
安然就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我被杨作诗紧紧抱住,却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意思。
我心急如焚,拼命地向安然求救:“安然,快把姐拉开啊!快把姐拉开啊!”
然而,无论我怎样呼喊,安然都如同雕塑一般,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仿佛完全没有听到我的声音。
“安然!安然!”我绝望地喊着他的名字,声音越来越大,可他依然毫无反应。
这时,杨作诗冷笑着道:“如烟,你别喊了,你看看那是人吗?那不过是我找锐刻的一尊塑像罢了。他早就跑到广东去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站在那里的“安然”,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怎么可能呢?刚才我明明还抱过他,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而且他还跟我了话啊!
我不甘心地再次用力挣脱杨作诗的怀抱,然后迅速冲过去抱住了“安然”。
果然,当我真正接触到他时,才发现这真的只是一尊冷冰冰的塑像。
“安然!安然!”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继续大声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像之前那样回应我。
杨作诗在一旁淡淡地:“如烟,别白费力气了,他去了广东,根本听不到你的声音。”
我瘫坐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安然打来的。我颤抖着接起电话,带着哭腔喊道:“安然,你在哪?你真的去广东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安然的声音:“如烟,我来广东了,实话我也不爱你,我在广东这边有我的爱人,对不起了。”
完,电话那端便传来了“嘟嘟”的声音。
杨作诗在一旁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道:“如烟,怎么样,姐没有骗你吧。”
我像疯了一样大声哭起来,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眼眶,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那是啥样的?”杨作诗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猛得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杨作诗竟然站在我的床边!
我用力摇了摇脑袋,发觉自己已经从梦中醒来了。
当我意识到这只是一个梦时,心中的恐惧和痛苦并没有减少多少。
我坐起身,上下打量着杨作诗,“姐,你怎么……”
“昨晚喝多了,睡了一觉再也睡不着了,安然早晨坐车往广东走了,我就开车回来了。”杨作诗笑着对我。
“姐,昨晚听你声音,感觉你喝得不少,没事吧?”我关切地问道。
“有什么事?我已经站在你身边了。倒是你,做了啥梦?又是喊又是叫的!好恐怖的哟!”杨作诗笑着对我,似乎对我的梦境很感兴趣。
杨作诗那双如墨般漆黑的眼眸凝视着我,仿佛能透过我的瞳孔洞察到我刚刚经历的梦境。
我不禁有些羞涩,连忙低下头,轻声道:“姐,我刚才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到我爱上了哥,然后哥和你离婚了,但是哥却也没有选择我,他他在广东已经有了自己心爱的人……”
杨作诗听后,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哎呀,你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哥怎么可能会爱上你呢,我也绝对不会和你哥离婚的,更别他在广东有什么爱人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杨作诗见状,笑着催促道:“好啦,别胡思乱想了,赶紧起床吧,不然一会儿工人们都要来上班了。”
我急忙抓起衣服,手忙脚乱地穿起来,边穿边对杨作诗:“姐,你知道吗?每次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都睡得特别安稳,从来都不会做梦。可是昨晚你不在我身边,我就做了这么可怕的梦!”
杨作诗听了,连忙走过来,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柔地:“好啦,姐在呢,姐要你,要你哦。就算不要你哥,姐也一定会要你的!”
我心中一阵感动,立刻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杨作诗的腰肢,撒娇道:“姐,你对我真好!”
杨作诗笑着轻轻推开我的手,道:“好啦,快点起床啦,干娘的早饭早就做好了,再磨蹭一会儿可就凉了哦。”
完,她还像往常一样,在我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迅速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后,就准备去吃早饭。
当我走到厨房时,惊讶地发现东屋已经有人开始忙碌地干活了。
农村的人们真是勤奋啊,他们不仅能早起,还能贪黑,这样的工作态度,怎么可能挣不到钱呢?
吃完饭后,杨作诗收拾好东西,准备去我婆婆家。
在她临走前,她特意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对我:“柳如烟,你要是再敢不跟我一声就跑,心我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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