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自己是皇帝,哪还需要你和父皇给老二收拾烂摊子,既如此老二何乐而不为。”
“老三,老二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一心一心只想登上帝位自己护自己。”
“君临下,老二压根没想过更没想到,老二谋你的反。”
“老二谋成了,登上帝位忙的团团转,老二没谋成,不止没有死,还得被你关在暗无日的宗人府。”
老三,你借叙白的口,把我的告诉老二如何,我敢保证,老二绝不会再谋你的反,更不想谋你的反。”
“老二登上帝位,老二还玩个屁,更别提,老二景国都回不去,老二如何谋你反,老二为什么还要谋你的反。”
“顾循然想也不想,凑到封叙白耳边把顾奕迟告诉自己的话告诉封叙白 。”
顾奕迟看到着虞清寒和虞清词过来,“虞清寒,本王和老三都觉得,沉香记吃不记打,慎刑司不过让沉香受些皮肉之苦。”
“老二一个人去熙国,身边没有贴身奴才,叙白迟早要回到熙国,本王问问叙白,回熙国的时候,能不能把沉香带上。”
“本王给老二写一封信,本王让立,把沉香连同信,送去恭亲王府,让老二把沉香收了。”
“本王把沉香对老三,所做所为告诉老二,让老二好好调教调教沉香。”
“虞清寒本王敢保证,老二绝对会收下沉香。”
“毕竟,虞清寒,沉香在辛者库乃至慎刑司,哪有去老二身边地狱一般的生活好。”
“虞清词,虞清寒你们考虑考虑,要是愿意送沉香去老二身边,本王让老二好好调教调教沉香。”
虞清词点头,“安亲王,本宫没有任何意见,沉香胆大妄为,本宫也觉得。”
“沉香是该好好,调教调教,若恭亲王愿意,调教沉香一二,本宫感激不尽。”
虞清寒朝顾奕迟拱一拱手,“安亲王,微臣也没有任何意见,那沉香就有劳恭亲王调教了。”
“但安亲王,看到楚宴哥,提起恭亲王,微臣有一事不明,恭亲王伴读南湛哥,和姐夫伴读楚宴哥。”
“都是伴读,南湛哥给恭亲王当马,给恭亲王当狗,楚宴哥在姐夫身边,安亲王,微臣觉得,并没有给姐夫当过马和狗。”
“但微臣很好奇,楚宴哥和姐夫,为什么才认识一个多月,就成了兄弟。”
“楚宴哥怎么会对姐夫,比对楚宴哥父亲母亲祖父祖母,三个姐姐都好千倍万倍。”
顾奕迟看了一眼虞清词,“虞清寒,虞清词,听没听过,老二当年从五岁作践伴读。”
“直到老二犯下大错,被关在宗人府,南湛才被送老三回南家,老二是如何作践的伴读南湛。”
“虞清寒,虞清词,以本王对老二的了解,老二作践奴才绝对比作践伴读狠千倍万倍。”
楚宴朝顾奕迟拱一拱手,“安亲王,微臣相信恭亲王会好好调教沉香,沉香太过放肆,微臣即刻给恭亲王飞鸽传书。”
“求恭亲王好好作践沉香,相信恭亲王会答应微臣。”
顾奕迟冷哼了一声,“楚宴,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是为了老三,才第一次求老二。”
“楚宴,本王想也想不通,你和南湛同样是伴读,老二和老三一样是皇子,南湛在老二近二十年,过的水深火热。”
“老二心情不好,打骂南湛,南湛求一句情,老二把南湛打个半死。”
“老二把南湛当狗坐,老二更把南湛当马骑。”
“你在老三身边近二十年,过的如鱼得水,“你误会老三,把老三打了一顿,老三给你打掩护。”
“你和老三,叙白玩闹,但楚宴,叙白是顾忌老三,楚宴,叙白刚来景国,你根本不敢踢叙白,更不敢掐叙白脖子。”
“是老三让父皇威胁熙皇,承诺叙白是他下一任帝位继承人,楚宴,你看到老二常常踢叙白,动不动掐叙白脖子。”
“叙白顾忌老三,叙白和你,他掐你,你也能掐他脖子,他踢你,你也能踢他。”
“楚宴,叙白放话,你敢掐叙白脖子,你才敢踢叙白,但你也只敢偶尔一下罢了。”
“不敢当着虞清寒,本王,虞清词的面踢叙白,更不敢在公众场合,掐叙白脖子。”
“楚宴,叙白绝不会任由你,和老三一样,随时随地掐老三脖子,想踢老三就踢老三。”
“你对叙白,根本不敢和对老三那样肆无忌惮,想怎么玩闹,就怎么玩闹,想如何踢老三,掐老三脖子,就如何踢老三,掐老三脖子。”
“甚至,你脾气暴躁踢老三一脚,老三拍拍袍角,你发火,掐老三脖子,老三掰开你的手。”
“楚宴,师傅打你手心,老三帮你求情,求师傅别打你手心,多罚你抄书。”
“老三去国库拿银子,带你出宫去玩,老三给你买一堆你爱吃的,爱喝的,爱玩的。”
“老三让你在旁边吃吃喝喝,老三模仿你笔迹给你抄书。”
“虞清寒,虞清词,本王刚刚给你们举的例子,就是老二和老三,一样都是父皇子嗣的云泥之别。”
“更是南湛和楚宴,明明同样都是皇子伴读的壤之别。”
“虞清寒你以为,仅仅是老三给楚宴一点恩惠,楚宴和老三的兄弟之情,甚至到了生死之交。”
“你以为,老三楚宴怎么会成为兄弟,楚宴为什么只对老三一人,到了能心甘情愿,付出生命的地步。”
“虞清寒,虞清词,本王给你们讲讲你就知道,楚宴怎么会和老三成为兄弟,楚宴为什么对老三比对任何人都好。”
“当年,南湛被父皇指给老二身边当伴读第一日开始,南湛父亲母亲。”
“祖父祖母,早已知道老二性子阴沉,他们白日忐忑不安,每晚睡不着觉。”
“无论老二时候,还是老二长大,老二心情好了,把南湛当狗坐把南湛当马骑,老二心情不好,对南湛动辄打骂。”
“楚宴被父皇指给老三,为伴读那一日开始到现在,楚宴父亲母亲祖父祖母,楚宴三个姐姐,再也没有担心过楚宴。”
“老三性贪玩爱胡闹,楚宴也贪玩爱胡闹,楚宴虽不是性。”
“但从到大,楚宴比老三玩的还疯,只是没有比老二玩的疯罢了。”
“从到大楚宴一旦玩疯起来,国公府一年都不回去一次,老三知道楚宴性子,老三常常隔一段时间。”
“就让楚宴回去看他父亲母亲祖父祖母,老三只要有空就和楚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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