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节的清晨，成都的空湛蓝如洗，阳光洒在街道上。周衍很早起床，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锦袍，腰间系着一条玉带，显得格外精神。
站在铜镜前，仔细整理了一下衣冠，转身对李明远道：“景行，今日是先高手聚会，你只需把我送到地方即可。”
李明远点头应下，两人走出客栈，马车早已在门外等候。周衍上了马车，李明远则骑马跟随，车队缓缓驶向聚会的地点——成都城郊的一处庄园。
庄园坐落在青山绿水之间，四周竹林环绕，显得格外幽静。马车驶入庄园大门，早有仆人在门口迎接。周衍下了马车，抬头望去，只见庄园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流水相映成趣，显然是一处精心打造的雅致之地。
周衍独自一人走进正厅，厅内已经到了几个人。这些人个个气度不凡，显然都是先高手。周衍刚一进门，李青便迎了上来，笑着拱手道：“周老弟，你可算来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几位老朋友。”
周衍微微一笑，跟着李青走向人群。
李青指着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道：“这位是孙乐山，成都黑市的大掌柜，一手刀法出神入化，可是咱们蜀地很早就步入先的高手。”
孙乐山哈哈一笑，拱手道：“周老弟，久仰大名。听你在商水县办学塾、开工坊，可是个有学问的人啊。”
周衍谦虚地道：“孙大哥过奖了，弟不过是做些生意，哪比得上孙大哥的黑市生意红火。”
孙乐山摆摆手，笑道：“周老弟太谦虚了，咱们先高手，谁还没点产业？不过你这办学塾的，倒是少见，改日我得去瞧瞧。”
周衍点头笑道：“随时欢迎孙大哥光临。”
李青又指着一位身穿青衫的中年文士道：“这位是赵若云，咱们蜀地的‘钱袋子’，专做放贷生意。周老弟若是缺银子，找他准没错。咱们相聚的这个园子就是老赵的产业。”
赵若云微微一笑，拱手道：“周老弟年轻有为，我可是早有耳闻。若是需要周转，尽管开口，利息好商量。”
周衍笑道：“赵大哥客气了，弟若有需要，一定登门拜访。”
寒暄间，又有几位先高手上前与周衍打招呼。周衍一一应对，言辞得体，举止从容，很快便在几人中赢得了不少好福
正厅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圆桌，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和美酒。赵若云作为东道主，招呼众人入座。周衍被安排在了李青的右手边。
众人落座后，赵若云举起酒杯，朗声道：“今日重阳佳节，咱们这些老家伙难得聚在一起，而且难得还有周老弟加入我们。来，先干一杯！”周衍随即起身示意。
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酒过三巡，气氛渐渐热络起来。孙乐山拍了拍桌子，大声道：“赵老弟，你这庄园可是越来越气派了，改日我也得弄一个，好好享受享受。”
赵若云笑道：“孙老哥若是喜欢，随时来住，我这庄园大门永远为你敞开。”又笑着道：“孙老哥，你要是真想弄个庄园，不如找我借点银子，利息嘛，好。”
众人闻言，纷纷大笑。周衍也笑着举杯，与众人碰杯。
酒过数巡，宴会的气氛愈发轻松愉快。赵若云见众人吃喝得差不多了，便拍了拍手，示意仆人撤去残羹剩菜，随后又唤来一群身着轻纱的美人，手持乐器，轻盈地步入厅郑乐声悠扬，舞姿曼妙，众人纷纷放下酒杯，欣赏起这难得的雅致表演。
然而，先高手们的心思显然不止于此。孙乐山一边欣赏着歌舞，一边端起酒杯，对身旁的周衍道：“周老弟，你年纪轻轻就步入先，想必在武学上颇有心得。咱们这些老家伙虽然年长几岁，但也想听听你的见解。”
周衍微微一笑，放下酒杯，谦逊地道：“孙大哥过奖了，弟不过是侥幸突破，哪敢在诸位前辈面前班门弄斧。倒是孙大哥的刀法，弟早有耳闻，不知可否指点一二？”
孙乐山哈哈一笑，摆手道：“指点谈不上，咱们互相切磋便是。起来，我这刀法虽然霸道，但总觉得少了些灵巧，不知周老弟可有高见？”
周衍略一沉吟，道：“刀法讲究刚猛与灵动的结合，孙大哥的刀法以刚猛见长，若能融入一些轻灵的变化，或许能更上一层楼。”
孙乐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点头道：“周老弟果然有见地。我这刀法确实过于刚猛，少了些变化。改日咱们切磋一番，还请周老弟多多指教。”
周衍笑道：“孙大哥客气了，互相学习。”
他顿了顿，继续道：“晚辈修炼中有也有不少疑惑，比如内力千变万化，我观各种功法对一些穴位的锻炼也不尽相同，甚至有些还截然相反，运行内力的方式也是无穷无尽。不知各位前辈们对此如何看待？”
此言一出，席间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纷纷露出思索之色。赵若云沉吟片刻，缓缓道：“周老弟所言极是。内力之道，确实玄妙莫测。即便我们晋升先，对此也不能了解万一。
每一门功法都有其独特的运行方式，甚至同一门功法，不同的人修炼也会有不同的效果。”
周衍点头道：“正是如此。晚辈曾思索，内力或许是一种地与人体相结合的能量，受到人意识的控制。
地本就复杂，与更复杂的人体相结合，更是如同无穷无尽。再加上受不定意识的控制，更是难以探究万一。”
李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接口道：“周老弟此言颇有见地。内力虽无形无质，却与地万物息息相关。周老弟可还有见解？”
周衍继续道：“晚辈以为，内力虽变化无穷，但其中总有规律可循。这世上的功法便是先人探究出来的规律，不过有的浅显，有的深奥。我认为，其中或许存在一种放之四海皆准的规律!只是要寻这规律，却不知得花多少时间，多少精力。”
李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拍案道：“周老弟此言极是！若我等能够摸到这条规律的影子，也足以把我们的境界推到不知多高。只是这规律如何寻得，却是个难题。”
众人闻言，纷纷陷入沉思。赵若云缓缓道：“或许，我们可以从各自的功法入手，互相交流心得，看看能否找到一些共通之处。”
孙乐山点头道：“赵老弟得对。咱们这些人修炼的功法各不相同，若能互相借鉴，或许能有所收获。”
周衍微微一笑，拱手道：“晚辈正有此意。若能得各位前辈指点，晚辈定当受益匪浅。”
李青哈哈一笑，拍了拍周衍的肩膀：“周老弟谦虚了。你的见解独到，咱们这些老家伙也得向你学习。”
众人闻言，纷纷笑了起来，气氛再次变得轻松愉快。
随着话题的深入，众人开始各自分享自己在武学上的心得。不过都没有把自己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交流，好在几位都是先高手，出的话对周衍也有不启发。
周衍听着众饶分享，心中暗自记下，时不时也插一句话。
武学交流持续了许久，直到色渐暗，众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赵若云举起酒杯，朗声道：“今日与诸位交流武学，真是受益匪浅。来，咱们再干一杯，希望咱们的武学之路越走越远！”
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周衍也举起酒杯，心中暗自思量：“这次聚会，光是我在武学上的新领悟就不虚此行了。何况这些人还能在商业上帮到自己。”
李青拍了拍周衍的肩膀，笑着道：“周老弟，今日与你一番交流，真是受益匪浅。改日咱们再好好切磋一番，如何？”
周衍点头笑道：“李老哥客气了，弟随时恭候。”
孙乐山也豪爽地道：“周老弟，你这年轻人确实有想法。改日我去商水县找你，咱们好好聊聊。”
周衍笑道：“孙大哥若能来，弟定当扫榻相迎。”
赵若云举起酒杯，朗声道：“今日重阳佳节，咱们不仅聚在一起，还结识了周老弟这样的年轻同道，实在是幸事。今日散宴就在我这园子里住下，接下来几日我们好好玩上一玩。来！再饮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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