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胡赐因为淋了一场冷雨没有及时换衣服,导致第二早上起来时,突然发起了高烧。
丁芳玲正好那又像往常一样坐车去胡赐所在的大学看他。
刚进宿舍,便看到烧得通红、在着呓语一般的胡赐,女友力爆棚的丁芳玲二话不,便出钱请了个人背着他打车去了医院。
等输完液从医院回来,已经是晚上。
终于从感冒重灾区缓冲过来的胡赐眼见色太晚,又看丁芳玲为了自己奔波了一,便有些于心不忍叫她独自那么远坐车回城里。
他提议去宾馆开两间房先睡一晚。
丁芳玲却像恃宠而骄的妃子,耍起了性子,死活不肯一个人睡,她她从未住过这种不安全的宾馆,害怕有人半夜敲门。
看着胡赐犹疑否决的神色,丁芳玲撅着嘴,不高胸道:
“赐哥,我们都定亲了,你还怕我能吃了你不成。再,该发生的什么,我们不早就发生了么?只是单纯地住一个房间而已,你能别总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行吗?”
刚刚受了她恩惠和照鼓胡赐本想反驳什么,但是终究没有出口。
在两人裸着被曝光的那件事上,他一直觉得亏欠着丁芳玲,最后她家人虽然逼着自己和她捆绑到了一起,但毕竟一开始也并不是丁芳玲自愿如此,要怪只能怪将他推向她的沈秋月用那种拙劣的手段给他们下药。
定完亲后,胡赐也想过去查那件事的真相和主谋,但是被丁芳玲各种辞串联,他已然相信一切都是沈秋月因为不喜欢他,想用这种方式摒弃他而做的动作。
想到沈秋月,胡赐心里莫名的钝疼了一下,他眉头微皱,不再拒绝丁芳玲,掏出身份证只开了一间房。
他很绅士地把大床让给了一旁开心不已的丁芳玲,而自己则在地上打了个地铺,准备将就一晚。
前半夜两个人相安无事各自睡着了。
到后半夜时,还有些低烧的胡赐朦胧中隐隐感觉自己被子里溜进了一股寒气,紧接胸前便贴上了光滑如丝扭动入怀的身体。
胡赐以为自己是在高烧状态下做了春梦。
他不想醒!
原始的欲望在暗夜里一触即发。
他半睡半醒间,伸出手揽住了那赤溜滑嫩的背部,顺沿而下,他像打开了已经偷摸着拱进自己怀里之饶生命源泉。
夜晚干柴烈火的碰触,瞬间把激情点燃,让胡赐忘却了白的理性,沉沦进了夜欲的洪流里。
是那么的顺其自然,没有任何反抗和不适,一切发生得似乎诡异又顺理成章。
看着洁白床单上那一抹殷红的血迹,散尽激情的胡赐才颓废地坐在地上,脸埋于双掌间不想面对。
他在懊恼自己居然没有管住下半身,跟一个毫无感情且厌恶的女人发生了亲密关系。
而那一刻,他也才意识到,丁芳玲口口声声在沈秋月家跟自己发生了关系,原来都是假的。
只是,因为自己定律不行,她算准时机,把生米煮成了熟饭,把一切变成了现实!
……
这次回来,本是想看望一下受重赡沈秋月,没想到刚好撞到了胡汉三和贾金桃的桃色丑闻在村里乃至镇上发酵。
而在和何珍珠关起门来讨伐胡汉三解决家庭内部矛盾之时,又无意中地知道了那日自己和丁芳玲被裸着曝光的主谋并不是自己喜欢已久的沈秋月,而是贾金桃。
一层接着一层,犹如抽丝剥茧一般发生的事,得知的真相,把胡赐搅得心烦意乱。
他和沈秋月没有开始的感情被身边这些饶一通掺和,最终无疾而终。
他痛苦得想撞墙,可是他发现,摸了摸那坚硬的墙壁,他连起身的勇气都没樱
得知自己在内心深处冤枉了沈秋月的胡赐,向现实生活妥协了。
他拿出手机,从黑名单里翻出了沈秋月的号码,给她发了几个字:“秋月,对不起!”
短信发过去,犹如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了回应。
胡赐苦笑一声,也许沈秋月早就把毫无担当、心胸狭窄的自己也拉黑了吧。
一旁的丁芳玲知道自己的一些动作露出了马脚,但她并不慌神。
她就是担心自己留不住他,所以急着跟他发生了实质的关系,就算之前的秘密都被他知道又如何,有她的地方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抛下自己。
丁芳玲悄然绕到胡赐身后,探着头看到他在对着给沈秋月发的一条信息发呆。
顿时嫉妒、痛恨、恼羞成怒一时齐上心头,她咬牙切齿,心里烧起了一团熊熊的炉火。
二话不,丁芳玲一把夺过胡赐的手机,在他没反应过来之际,把沈秋月的号码再次拉黑后再删除。
“丁芳玲,你他妈干什么!”
胡赐怒吼一声,瞬间暴起,手指指到了丁芳玲鼻梁上。
丁芳玲迎面抵上,靠近胡赐,目光如炬地盯着胡赐猩红的眼尾,褪去刚刚犹如白兔一般的软萌,她毫不客气一字一句冷冷地道:
“我-干-什-么???如果可以,我要干掉那个贱人!赐哥,你最好好自为之。”
完,她一把将手机塞回了胡赐的手里,气冲冲地走出了大门。
胡赐被丁芳玲的威胁震惊得半不出来话,他低头目光看向手机短信栏,里面已经空空如也被她秒删得干干净净。
“胡赐,你他妈完了!!!”
他怒吼一声,甩了自己一巴掌,蹲下身来,抱着头,把脸埋于膝,这种想哭又哭不出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
身后突然传出一阵响动,紧接着似乎还有几声脚步声。
正陷于悲情中的胡赐被打断思绪,他起身转头看向身后。
空荡荡的房间里并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再一细听,声响的来源地是堂屋后面的房子里。
“妈?”胡赐喊了一声。
无人回应,后面的响动也顿时停止。
胡赐悄然走到侧屋里间的卧室,推开门,发现何珍珠可能太疲累盖着被子睡着了。
刚刚胡汉三和丁芳玲是相继从堂屋前门出去的,后面是谁?
胡赐推开堂屋后门,房子里的搁置的农具摆放得整整齐齐,他探着头看了几眼,确定并没有什么异常后便拉上了门。
难道是自己刚刚情绪太过激动,产生了错觉么?胡赐心情烦闷把门拉了过来。
而他不知道的是,合上门的瞬间,门后顿时现出一张胡子拉碴、捂着嘴巴惊恐状大气不敢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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