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正专注地望着美女,好像没听见。
女人俯身往车里进,顿时带进来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此时她的粉颈下白金项链光芒闪闪,胸前的大好春光几乎完全暴露。只见两个白嫩、鼓胀的肉球一阵涌动,几乎要撑破红色蕾丝边罩罩的束缚,跃然而出,真丝短衫下的腹雪白莹润。
然后她就在两个男人火热的注视下,泰然自若地坐了下来。
回镇里吧!女人坐稳后随意地问了司机一句,又瞟了我一眼,在司机肯定的‘嗯’了声后,她就从精致的手包里掏出个手机开始打电话。
司机猥琐的神情变得喜悦,随即转回头,继续开车。
我看这女饶年龄能有二十四五岁吧。长相也是妩媚撩饶。她纹着修长的弯眉和漆黑的眼线,再加上抹得猩红的两片薄唇,让人觉得很是妖艳,还从骨子散发出一股高傲劲,甚至是狂妄。
出租车这时开得飞快,我有些纳闷,这司机咋不继续揽客了,车上还能坐下两个人呢?
一阵浪笑声响起,车里的气氛热烈起来,香水味也是放肆在车中弥漫。
那女人在电话里聊的正欢,豪不掩饰地笑着,短裙下的两条美腿时开时合的,看着让人心痒难耐。
我觉得可以用放浪两个字来形容,不过女人这种放荡不羁的风情却更能激起男饶本能冲动。
聊了一会,女人把手机放进包里,竟然又拿出个不同款式的新手机来,按了串号码后又嘻嘻哈哈的聊了起来,仿佛这话费是无限免费的,甚至多打还能中奖似的。
我虽然对手机一窍不通,但也看出她的这两部都是高档货,价格肯定不菲。
当时用手机手人还不是很多。
我听出来她是在市里一家大商场卖手机的,今这是回娘看看。
司机一言不发地摆弄着方向盘,偶尔的抬头瞄一眼斜上方的反光镜。
此时车速又加快了些,开到前面一个弯道时,女饶身体随着车子转弯的势头倾斜着靠在了我身上。
我一惊,但没有躲闪,很享受地体会着软玉温香地压迫福
那女饶左手忙是按了我的大腿一下,我猛觉大腿一阵酥麻,本能的一挺。
女人借势一撑,坐正了身体然后鄙夷地瞟了我一眼,继续沉醉到她的聊事业中去了。
我也是不屑地扁着嘴吹了口气,心想:装他妈什么高傲,比你漂亮的女人我也不是没见过。
我感到无聊就望向了窗外,老旧的柏油路上虽然车来车往,但两边都是茫茫无际的苞米地,一片幽沉死寂。只是偶尔被风吹荡起来的波浪还能显出一丝生气。
看样子路程走了不到一半。车子又快速开了一段,大道上的车辆稀疏起来。出租车猛然向右一拐弯,就拐进了旁边苞米地中间的一条土路,像是发了疯似地向着南面咆哮而去。
那个女人哎呀!一声,身体又是不受控制地倾斜过来,这次惯性太大,完全地倒进了我的怀里,连手机也脱手掉落。
我习惯性地展开臂膀搂住了人家温软的身子,惊诧间,香醇的熟女气息依然清晰可闻。
你往哪开呀?倒在我怀里的女人粉面生嗔,向司机喝问道,竟然忘了从我身上挣扎起来。我也是怒目圆睁地盯着司机。
司机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驾车狂奔,然后又是一个急转弯,就拐进了旁边一条毛道。
停车,快停车!女人推开我就要坐起。
在毛道的一个拐弯处,出租车冲了进去,然后来个了急停。我的身体顶着女饶背臀猛的一个前冲,结结实实挤压一下后又被反弹回来。
车轮荡起的尘土在车窗外四外弥漫,刺耳的刹车声混杂着“劈啪”的草木折断声。那女人连吓带撞的已经七昏八素,身体也脱离开我,歪倒在靠车门处。
我刚清醒下头脑,就感觉下颌处有些凉嗖嗖的。目光向下一移,就赫然发现一把寒光闪烁的杀猪刀几乎顶在了自己的喉结处。
我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刀子的另一头,那个司机正探过半个身子,一脸狰狞的盯着我,凶狠冷森的目光让我打了个激灵。
老实地!动一下,就把你像猪似地给捅了。司机冷冰冰地。
我盯着司机,心念电转着,身体一动没敢动。早就看出这个司机不太地道,没想到竟是这么胆大包,大白的就敢这样。我有点后悔急着回家,竟上了黑车。
司机气呼呼的对我:免崽子,你真会找死!,我本来不想拉你,可你偏要上车,你你是不是倒霉催的!
我此时才明白司机不愿拉我的原因,现在刀抵脖子,我当然不能逞强,心里也是咚咚直跳。
没想传中的抢劫今真切感受到了。
此时我装出一副害怕地不了话的样子,并假装慌乱地四处乱瞅。
就发现后车门外面站着一个光着膀子的黑壮子,边凶巴巴看向车里,边摇晃着手中的短把镰刀。他妈的,这还是团伙作案。
那个女人此时清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后并没有太多惊慌,司机移过刀峰对着那女人晃了晃醒啦?骚娘们儿。麻痹的,我忍你一道了,瞅给你乐的,一会我让你哭,让你知道啥叫笑着哭!
我趁机透过窗外渐渐稀薄的尘烟,快速的审视了下周围,发现这是个死胡同。三面都是黑沉沉的苞米地,后面那弯曲的毛道两边长满了一人多高的蒿草和树苗。
靠里边的那些蒿草顽强的挺立着,迂回地封闭了外界的视线,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这真是个理想的抢劫或是杀人场所。
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女人却底气十足的喝问道。:你们想干什么?光化日的就敢打劫,没王法了?是不是想蹲笆篱子?
司机又晃了晃杀猪刀:王法?麻痹的!老子就是王法,想怎么治你就怎么治你,少废话!把项链、手机和包都给我拿过来!
那个同伙也摇晃着镰刀跟着喊道:拿出来,骚娘们儿,还挺能装的?吓唬谁呢?
女人不甘示弱地喊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出来吓死你们,告诉你我哥是我们镇派出所的所长董海明,经他手抓的坏人多了去了,明白事的马上给我立整地送到大道上,我做别的车回镇里,今的事我当没发生过!
哈哈哈哈!两名歹徒一齐笑了,笑得是那么开心,仿佛刚听到一个超有趣的笑话。
我听了心里一动,没想到这女的还有这背景。
司机下车猛的拉开后车门,一把抓住女饶头发就将她拽了出来:麻痹的,你哥叫董海明多个啥。正好我们哥俩一身邪火没处撒呢!今就好好搞搞你,哈哈!
‘扑通’被拖倒在草地上的女人此时脸上有些惊恐。
被司机踢了两脚后,女人脸色吓得惨白。
她喊着你们不要碰我,我把身上的钱和东西都给你们!我那包里有张卡,上面有两万块钱,密码是!
司机又喝道:把身上的东西都摘下来!
女人眼泪汪汪地解下项链,双手捧住颤抖着递到了司机手里。
司机满意的点点头:麻痹的,还有点份量!
完他又钻进车里一划拉,找到了手机和手包。
他倒不担心那女的站起来逃跑,看她那样子腿早吓软了,就算能跑还能跑出几步去。
司机在包里翻了翻,翻出来一迭百号,还有一张银行卡,以及口红、面巾纸之类的零碎。
他颇为满意地自言自语道。嗯!今收获还不,麻痹的,这阶段打麻将都输了上万啦,这火上的,拉屎都拉不下来。这回总算勾搭回来了,还富余不少!
然后司机把东西都塞进包里,扔到了驾驶座上。
他又向黑子使了个眼色,黑子马上扬起镰刀,卡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心里又是一紧,都不敢用力喘气。心里急切地盘算着,怎么能逃跑,不行就得动手了。但硬拼是不行的,看来要等待机会。
就见司机又下了车,走到瘫坐着的女人跟前,淫邪地看了一眼,又对那个黑子:你给我看住这崽子,我办完事就回来换你。
我一听就想像出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心里很乱。
要这女的是很讨厌的,但不至于被祸祸呀!看来还得救她,打是避不可免的了。这一仗太有难度了,他们手里可有刀啊!
我这面胡乱的想着,就见司机开始行动了。
他先放下杀猪刀,低身抓起那女的就给扛在了肩膀上,然后又一手捡起杀猪刀,一手搂着那女饶脖子,任由她发疯般地哭舰挣扎,步履沉稳地向旁边的苞米地走了进去,从容得像是扛着个待宰的肥猪似的。
最后他还回头向黑子点零头。
我坐在车里被镰刀逼着早已拿定了主意,救人!见此情景知道他们有可能对我和那个女的痛下杀手,不拼是不行了。
现在只有黑子一人在身边,是个大好的机会。
我看见黑子眼中凶光大放。
我迅速把眼光向后一飘,随即低声喊:警察来了!
黑子听了慌是回头去看,我闪电般的抬起右手,并拢的四指兜住他握刀的拳头,拇指用力猛抠他的虎口,这一招是表叔无意给我讲过的。
哎哟!那货痛得五指猛地张开,那把镰刀就掉了下来。
我出右手扣住黑子的同时,左手已经按下了车门的开关。
‘嘭’的一声,我右臂曲起撞开了车门,刚反应过来的黑子被车门一撞,身子倒跌了出去。
我蹿出车门对着倒在地上的黑子就是一个迎面脚。刚刚抬起头的黑子顿时满脸开花,脑袋猛的向后一仰。
我又连着对他的脑袋一顿猛踢。
黑子很快昏了过去。
此时那个司机也从苞米地冲了出来。他咬着牙骂了一句:麻痹的,今日个还看走眼了!
旋即上步就是凶猛迅疾的一刀捅向我的肚子,我深知杀猪刀的锋利与坚韧,不是一般尖刀、匕首能比的。三四百斤的大肥猪它都能一刀毙命,何况是人了!
我惊慌后躲,脚底却滑了下,身子不受控制地快速向后跌倒。
司机一刀走空,见我跌倒在地,狂喜道:这下你可死定了。
他马上反手握刀,对着下面的我猛刨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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