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我也没睡着,我的身子虽然热乎了,但是倪远超了一夜的梦话,嘴里也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本书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机网。
这么长时间我也抓到规律了,第一次月圆的时候是和潘龙龙、周末俩人呆在一起,俩人身为公职人员,身上阳气重,那晚上我没犯病。
这第二次月圆是在回老槐树的路上,就是我们碰到阴魂过路的那个晚上。也是和俩人在一起,不过那个晚上我们却撞邪了,不过好在没有大碍。
知道这规律以后我就安心了,若是再到月圆的时候,我就躲到警局里面,或者去潘龙龙那里住,也许就不用撞邪了。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知道,我错了,就算不是月圆,我依然会撞邪,这和我与谁呆在一起没关系,只要不找到玉金鱼,只怕这辈子我都要被百鬼环绕了。
由于半夜撞鬼,我更是不敢带着倪远超外出求医,只能在旅馆里面心的伺候着半睡半醒的倪远超。好不容易熬到了亮,我叫醒倪远超,俩人赶往道外警察局。
……
最近又发生了新案子,周末加了一夜的班,去警局的路上我俩顺便买了早餐。因为我们约好了,每早上都会在警局碰一下头,研究一下战果。
“泥了沟子,你这脸色咋这么难看?”周末拿着一个包子,咬了一口细细品嚼,然后就开始打量起了倪远超。周末很心细,谁脸色好不好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技能我是没有的,一点都看不出来。
倪远超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昨晚上晓宝子犯病了,折腾了一夜!”
周末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没事也没啥,从兜里拿出两块巧克力递给倪远超:“给,补补!”
“这不是我送你的么?给他吃白瞎啦?”那巧克力我认识,是我上次给周末的带的。我也就是顺嘴开了玩笑,我现在恨不能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倪远超,要不是他,昨晚上不准我就没命了。
倪远超从椅子上站起,照着我屁股就是一脚:“晓宝子,你个狗玩意,忘恩负义的东西!”完,扒开巧克力的锡纸,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
“八旗古董行的掌柜找到了么?”潘龙龙刚来上班,见到我俩来了笑着就凑了上来,看倪远超吃着巧克力,枪过去就塞在了嘴里。
倪远超想要抢回来,可是身体虚的要命,只能用那一双冒火的眼睛仇视着潘龙龙。
“包子,还有不?没吃够!”倪远超咧着嘴、眯着眼,笑嘻嘻的还想要,周末连忙把背包拿了起来,躲在我的身后直摇头。
我们这样闹已经习惯了,倪远超也没当回事,转头:“那老妖婆给了我俩一个电话号,可是八旗的老板听我们是在寻找玉金鱼的线索,直接就挂羚话,想着今再去一次呢!”
“把电话号给我,我给你查查是哪里的!”潘龙龙完,接过纸条看了一眼,见是十一位的号码,直叹气摇头。
“咋了?”我问。
“是个手提电话,十一位数的,不好找啊!”完以后,潘龙龙给电讯公司打去电话,我们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听到没有机主的信息登记以后还是免不了一阵失落。
在那个年代,电话卡可以随便买,根本不用身份证注册登记。
“看来还得去找那老妖婆!”倪远超双手使劲的揉搓着自己的脸,对于再去求苗姐一事怨恨颇深。
“你这身子能行不?我咋感觉你低烧?昨晚上睡觉让傻子摸了?”潘龙龙打趣道。
我撇了一眼潘龙龙,这子话有时候是真不经过大脑,这话虽然是打趣倪远超,可是怎么听都像是在骂我。
“没事,吃了包子的两块巧克力,现在干劲十足,都能打死一头牛!走吧!”倪远超着,起身就要往外走,可刚站起来就一个趔趄。潘龙龙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倪远超,他这才不至于倒下。
潘龙龙:“都这逼样了,还能行?”
“没事,我这身子我知道,没事!晓宝子走吧!”倪远超重新站了起来,那时候我们都皮实,一星半点的病灾啥的挺挺就过去了,我也没当回事,再次来到了苗姐的中介所。
这苗姐看到倪远超病歪歪的样子后,比我还要关心他,嘴里直着要去医院好好看看。
“去啥医院啊,病,没事!苗姐,昨你给那电话号不好使啊!八旗老板根本就不接电话!你咋办?你还有别的信息不?都告诉我!”
苗姐:“我只知道老板姓吴,叫啥我还真不知道!那时候和我租房子的是宋明,合同也是他和我签的!这个姓吴的很少出面,这么长时间我也就见过他一次,你们找他到底是要干啥?要是还和他做生意,那就打住,这话糊弄鬼都不信!”
苗姐今对我们的态度完全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让我很不适应。可是回头想想,又感觉自己犯贱,别人冷言相向我这心里就得劲了。
我:“行,那我们看看,找找这个宋明!苗姐,你知道这个宋明是干啥的不?我们在哪里能找到他?”
苗姐想了半,皱眉:“知道鬼牙酒吧不?就是南六街那个,宋明总去!”
知道宋明的消息,我和倪远超就要赶往鬼牙酒吧,可苗姐,这鬼牙酒吧都是晚上才营业,现在去找也是关门,先带倪远超看病!
我心里纳闷,昨倪远超和苗姐俩人在房间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态度变的太快,让我有些发蒙!不过苗姐要给倪远超看病,我是一百个乐意的。
真别,苗姐还真是有钱烧的,全身上下检查了一个便,最后就打了两针葡糖糖,是贫血,足足花了一千!见花了这么多钱,我这心里挺过意不去的,想要给苗姐,她啥都没要。
……
时间过的很快,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黑了,苗姐什么都要和我们一起去鬼牙酒吧,她了,今让我们两个乡巴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城市的夜生活。
而苗姐也顶替了我的工作,抢着去搀扶倪远超。
鬼牙酒吧这个名字已经消失好多年了,那时候在哈尔滨红极一时,是某溶的场子,不过后来打黑,都折了,这个酒吧也随之消失。
一进门,保安立马迎了上来:“苗姐咋这么有空,还没暖场子,您先包厢里面坐会儿?”
苗姐点零头,跟随保安上了二楼包厢,这苗姐出手也是阔绰,一张绿色的五十零直接就甩了出去:“蝎子,宋明这几过来没有?我找他有点事!”
叫蝎子的男子笑嘻嘻的接过钱,:“来,等会他来了,我直接把他带上来?”
苗姐点零头,直夸蝎子会办事。
蝎子出去片刻后又回来了,拎了一提哈尔滨啤酒:“苗姐,唱不?”见苗姐摇头以后笑着就退出了包厢。
这一等就等到了半夜十多点钟,倪远超和苗姐坐在沙发里面聊着什么,不过看俩饶表情,显然是聊的很开心。
俩人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我慢慢的退出了包厢。我站在二楼的平台,手拄着栏杆晓有兴致的看着下面群魔乱舞的场面。
酒吧里面的光线很暗淡,人也越来越多,音响放着我听不懂的歌曲,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的我有些头晕。酒吧里面气氛很富有感染力,会让你不知不觉中跟着音乐去舞动自己的身体,我也没能经受住诱惑,随着音乐有节奏的点着头,那时候没有镜子,不过我感觉那时候的我一定很傻。
片刻后,我感觉酒吧中一股我很熟悉的气息,具体哪里熟悉我也不上来,我开始在人群中寻找,当我的眼睛扫过一个卡座的时候,我的心‘咯噔’一下子。
在群魔乱舞的酒吧中,有一个偏于一隅的角落,高背沙发上坐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这孩子穿着的是和昨晚那个鬼孩子一模一样的衣服,在我看向他的时候,他正瞪着那双流着鲜血的双眼盯着我。
那一双眼睛盯的我心里发毛,我不由的慢慢往后退却。
那个鬼孩子看着我,脸上还带着童真的微笑,这微笑就好像有什么魔力一般,让我再不能从他的脸上移开视线。
鬼孩子慢慢的穿过舞池,顺着楼梯上了二楼。我一步步的退却着,试图离这个可怕的鬼孩子远一点,再远一点。
“大哥哥,来陪我一起玩嘛!”
在这个重金属和口哨声交织的嘈杂环境里,我清晰的听到了鬼孩子那稚嫩的童声,这声音就好像在我脑海里面响起的一样。
“你别过来,我和你,别过来!”身后是墙壁,我退无可退了。鬼孩子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见,呲牙怒目就向我冲了过来。
我知道,我不能坐以待毙,不等那个鬼孩子冲到我的身前,我抬脚就踹了上去。但是鬼孩子的身体灵巧的很,很容易就躲了过去。
当他碰触到我身体的那一刻,他‘嗷’的一声惨叫就倒飞而回。
我不知道这个鬼孩子几次三番的想要往我身上冲到底是为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倒飞而回。当然,我也不想去求证,见鬼孩子趴在地上不动了,我撒腿就往包厢里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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