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尘子亲自为二人推开内室的门,连声吩咐童子:“一会儿,不管是谁来,都得先跟我通报过,然后我亲自来迎接,切记,千万不能你自己开门!否则我拿你试问!”
到此处时,药尘子刻意阴冷了语气威胁,唯恐一个不慎,这个童子就给他闯出滔大祸来!
毕竟,他现在身上已经有一个滔大火了,再来一个他真的受不住!
要是来的是谷主还好,要是李哲来了,那他能怎么解释,那他该怎么解释?!
他就算把自己洗干净脖子送上去,都来不及啊!
啊,不对,就算谷主来了,看到这个情况,估计会迫不及待的帮他把脖子洗干净,然后亲手送到李哲的刀下!
真是三折叠,怎么折都是个死字!
当药尘子吩咐完童子转身时,许怀生敏锐地注意到,这位向来注重仪表的大长老,此刻连衣领歪斜了都无暇整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更是闪闪发亮,连带着花白的胡须都在微微颤抖。
许怀生虽然低垂着头,却将药尘子这一连串失态的反应尽收眼底。
他故意让眼神更加涣散,嘴角却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看来师父给这家伙带来的“惊喜”确实不。
药尘子一进屋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内来回踱步,宽大的袖袍随着他急促的步伐不停摆动。
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将衣襟都浸湿了一片。
这下可好,怎么算都是他自己惹下的祸事,怎么算都是吾命休矣!
怎么办?!
“大长老不是要《太初归元诀》吗?”许怀生用飘忽不定的声音道,每个字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带着几分诡异的回响,“弟子……特来献上……”
他着,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卷泛着金光的玉简。
这动作看似笨拙迟缓,实则精准无比地让玉简在药尘子眼前晃过——上面赫然写着《归元诀》三个烫金大字,那字迹流转间竟隐隐有灵力波动!
药尘子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他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变得惨白如纸。
他下意识地踉跄着后退几步,撞翻了身后摆放整齐的药架。
“哗啦”一声巨响,几个价值连城的青花瓷瓶摔得粉碎,各类珍贵的药材更是散落一地,浓郁的药香顿时弥漫整个房间,他却浑然不觉。
此刻的药尘子,看上去居然比可以装出虚弱模样的许怀生,还要虚上三分。
似乎下一秒就要直直晕过去了!
“不……不必了……”药尘子结结巴巴地,声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目光闪烁不定地在那卷玉简和许怀生之间来回游移,“那个,什么,就是老夫突然想起……这功法……这功法还是……”
许怀生暗中观察着药尘子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位向来沉稳的大长老此刻竟如此失态,连最基本的仪态都维持不住。
那副模样简直像是……恐惧?看来师父给他的“惊喜”远比想象中还要震撼。
许怀生见此,又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单薄的身形随之晃动,嘴角又渗出一丝鲜红的血迹,嘴上还要死要活地喊了声:“大长老……”
看上去倒不像是人在话,而是在叫魂似的。
药尘子看着这嘴角的血,整个人都麻了!
不是咋了?怎么就吐血了,吐血了?!
他眼睛瞪得滚圆,嘴唇不自觉地颤抖着:“这……这……”
药尘子一边指着李哲,一边语无伦次地转向周沐晴,声音陡然拔高:“你做了什么?!”
“大长老这是何意?”周沐晴眉头紧蹙,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不是您吩咐弟子用醉仙引……”
“住口!”药尘子突然厉声喝断,声音尖锐得破了音。
随即意识到失态,他又慌忙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脸上的皱纹都扭曲起来:“许友身体不适,还是……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他着,赶忙手忙脚乱地在宽大的袖袍中翻找,掏出一个精致的青玉瓶时,手指都在不住颤抖。
药尘子几乎是塞一般地,将瓶子赶忙递给周沐晴,甚至都不敢自己亲手喂:“这……这是解药……快给许友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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